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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才是弱鸡 第296章 报应

作者:lulu君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6-07 15:26:02 来源:书海阁

自己当夜明明是回了自己的院子,次日也是在自己卧房中醒来的,难道那晚还发生了其他事?

沈玉竹只记得次日自己睡到快正午了才醒,只以为是宿醉的原因,因此从未刻意去回想过那晚发生的事。

“沈玉竹,你究竟行不行?你该不会是断袖吧哈哈哈哈,我觉得你和我现在看的话本里的那人越来越像了,你要是喜欢男人就早点告诉我呀~”

贺宜嘉吵嚷不休,说着还要去找那话本给他看,沈玉墨赶紧先一步跑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大哥喜欢男人?他怎么不知道?

沈玉墨快步跑出去,正巧在刚才那片竹林遇到了沈玉竹。

“大哥”

沈玉竹转过身,那虚浮的脚步一看就喝了不少酒。

沈玉墨不加解释扶着他去了自己卧房,他不知道贺宜嘉又说了什么,房内传出几道争吵声。

难不成是大哥断袖的事被大嫂拆穿他恼羞成怒了?

沈玉墨朝沈括的院子走去,可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若是爹娘知道此事大哥定然要被重罚,且他是否断袖也未可知。

他转头去了后厨,让人送了两碗安神汤过去,想着两人喝了汤赶紧休息,以免把事情闹大。

‘我行吗?’

‘……还行’

‘这么不满意,那再来’

‘不要了,床都弄脏了’

‘怕什么,自会有人打扫’

原来是打扫,不是大嫂……贺宜嘉脸色慢慢滚烫起来,羞耻和窃喜交汇冲击着快速跳动的心脏,还有一股莫名的刺激感,加速着她全身血液循环。

模糊间,她记得那人说口渴了,可叫了几声也没人送茶进来。

次日她出房门时桌上的确是有两个碗,有一个碗是空的,应该是被沈玉竹喝掉了。

“那我怎么会在自己床上醒过来?”

沈玉竹对那晚几乎完全没印象,只知道自己睡了很久,连续一两日都还犯困的很。

“想必是大哥夜里想出去借夜风醒醒酒,喝了安神汤倦意浓烈歇在外面被下人瞧见了,把你送了回去”

毕竟那安神汤他特地嘱咐了要加大剂量的,药效怕是比平日里的强上两倍不止,也不知道大哥是不是因为喝了安神汤才忘记了那夜的事。

沈玉竹觉得他说的有理,那夜他的确燥热难耐,本以为是梦境缠绕,没想到……

他看向身旁的贺宜嘉,所以那夜是自己和她,她腹中的孩子也是自己的!?

绕了一大圈下来竟然是自己的孩子,沈玉竹有些惘然,谈不上有多高兴,但至少她没有和他人有染。

贺宜嘉则更显激动,她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真相,还好,还好没来得及吃那药。

“所以大哥,你是断袖吗?”

沈玉墨搓了搓手,实在想知道答案。

沈玉竹敲了敲他脑袋,还真是三人成虎,这无稽之谈再传出去假的都得被说成真的。

“我瞧着你是自己安神汤喝多了,脑子都出问题了”

沈玉墨挠了挠脑袋,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贺宜嘉轻轻抚着小腹,这个月来她都心思不宁,也没好好吃饭休息,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腹中的孩子。

自己这就和他有孩子了,贺宜嘉还如同在梦境中一般,既欣喜又觉得不真实。

也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生产时应该会很疼吧,万一自己做不好母亲怎么办……

贺宜嘉时而抿嘴微笑时而蹙眉含颦,一旁的沈玉竹却是几乎毫无情绪反应。

贺宜嘉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生不满。

“夫君怎么愁容满面的,你要做父亲了,不开心吗?”

沈玉竹看了眼她小腹,在精心设计下被迫成亲,又在稀里糊涂中被迫当爹,他自然没什么好心情。

况且她如今怀了身孕,便更有机会接近自己,爹娘也会偏向她,自己倒是不能明面上疏远她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玉墨的事”

“他怎么了?”

“他身子孱弱,平时看着还好,可一旦染上风寒随时可能丧命。注定入不了仕,每天只能呆在这乡野之地度过光阴”

他从未在沈玉墨面前说过这些话,面上他一直把沈玉墨当正常人看待,就是怕他因病忧思成疾。

听他这样说贺宜嘉也有些惋惜,以沈家的门楣,沈玉墨虽是庶子但也是矜贵的,只是以他的身体状况,怕是难得寻到门当户对的贵女成家。

“他为何会这般体弱?”

按理说既然是养在沈夫人名下她又都一视同仁从未苛待,沈玉墨不该羸弱成病才对,莫非是胎里带的病症?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沈玉墨的病因,沈玉竹沉沉的睨了贺宜嘉一眼,眼底的冷意根本藏不住。

贺宜嘉被他突然的冷冽的目光看得不知所以。

“你想知道原因?呵,还不是拜你那太子表哥所赐”

他凉薄的声音比眸光更让人心生寒意,贺宜嘉惊疑的微张开嘴,和表哥有关?

沈玉竹敛了眸光,嗓音低沉。“那时玉墨才八岁,寒冬还未过,皇后在宫中举办赏梅宴,母亲带着我和玉墨一同进宫赴宴。那是他第一次进皇宫,欢喜得不行,跟着一群同辈孩童很快就跑没了影。

但那些人大都是些公子王孙,知道玉墨是庶出后便以此嘲弄欺负他。他看到了路过的陆瑾谰,想着他本也是庶出肯定会帮自己,谁知却因此惹怒了他。

陆瑾谰觉得玉墨让他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一怒之下罚他跪在雪地里受鞭刑,那些宫人为了消陆瑾谰的气,扒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中衣。待我们赶过去时,他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嘴唇都冻得发紫。自那后玉墨的身子便时常生病,活生生成了个药罐子”

贺宜嘉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导致沈玉墨变成现在这样的人会是表哥。

难怪,她总觉得他对自己有股说不清敌意。是自己误会他了,以为他心思不纯。

心底跟着翻涌出些许酸涩,贺宜嘉想伸手握住沈玉竹的手腕,可又慢慢收回了手。

“我幼时也生过一次重病,到现在爹娘每年还会送不少上好药材人参过来,我也用不着了,都给二弟补身子吧?”

沈玉竹看着贺宜嘉,神色淡淡的,没说同意,但也未拒绝。

他没告诉她,陆瑾谰其实很快就遭了报应,不过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殿下,他不是你的弟弟吗?我有些好奇,为了给玉墨报仇你竟然不顾自己弟弟的性命‘

’我觉得沈玉墨可爱,但陆瑾谰可恨,这个理由就足够了。而且,因为他们的存在,我觉得血缘是这个世上最恶心的东西‘

寒风吹过梅林,梅花上的积雪压得花枝摇摇欲坠。

“救命呀!有没有人?快来人呢!”

梅林偏远处,男童叫得干哑的声音不断从一口枯井里传出。

陆瑾谰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慌得不行,待会儿怕是又要下大雪了,若是没人发现自己,自己就要被埋在这井里了。

这枯井不算太深,可内壁上全是光滑的冰块,他根本爬不上去,尝试多次后手指上已全是鲜血。

这枯井里又冷又潮,他不知呼喊了多久也没有人应,心里更慌乱起来。

可就在此时,一根绳子滑落到眼前,陆瑾谰先是一惊,顺着绳索向上望去,见陆瑾延站在上面,来不及多想的他只觉得看到了希望,开心的喊了声三哥。

陆瑾延蹲下身子,甩了甩手里的绳子,示意他赶紧抓好绳子。

陆瑾谰将绳子套在腰上,很快陆瑾延就拉着他向上提去。

眼见到了井口,陆瑾谰开心的抓住了陆瑾延的手腕,脸上是稚气未脱的高兴。

“多谢你三哥,真没想到是三哥救啊———”

他话未说完,陆瑾延却突然松开了手。重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井底昏厥过去的陆瑾谰。

陆瑾延看了眼手腕和袖口上沾着的血迹,嫌恶的皱起眉头。

“啧,脏死了”

刺鼻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肆意弥漫,陆瑾延修长手指揉捏着雪白的帕子,不紧不慢地擦拭手背上溅落的斑斑热血。

擦净手背,陆瑾延腕间轻轻一转,手中利剑发出清脆嗡鸣。剑身寒光闪烁,沾满的血珠顺着力道飞洒而出,在地上晕染出朵朵刺目的红梅。

收剑回鞘,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陆瑾延看向前方一座不起眼的木屋。

找了这么些天,可算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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