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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疯,女帝的皇夫之位给你 第315章 她后悔了,要跑

作者:L千百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6-07 19:16:07 来源:书海阁

赫连祁紧攥着拳头,压了又压那想去到容嫣身边,跟她一起放孔明灯和烟花的冲动,片刻后却还是从床榻上下来。

他穿着一身单衣,伫立在窗前,清冷的月光倾泻在他身上,银发反射着光泽。

赫连祁仰头看着那一盏盏升到高空中的孔明灯,寻找着容嫣的那一盏。

赫连祁又去看容嫣。

容嫣身侧有沈瑾书,顾轻舟和司徒景行陪伴着,漫天璀璨的烟花,照着她脸上的淡笑,她依然恣意自在。

而他,感觉到的只有那钻入身体各处,四肢百骸的冰冷和孤寂,跟容嫣仿佛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他的世界里大雪纷飞,而她的世界是百花盛放璀璨缤纷,原来最在意的那个人从来不是容嫣,从来都不是容嫣离不开他。

赫连祁在窗前站了一夜,容嫣根本没过来,回了她自己的闺房。

容母请了专业的嬷嬷,来给她按摩酸疼的身体各处,到后来她睡得还挺好。

第二天容嫣难得天不亮就起来了,跟赫连祁一起,带着文武百官在校场送别以容峥鸣为统帅的军队。

月鸢也去了,不过她没用太后的仪仗,恢复了苗疆圣女的脸,远远地伫立在皇宫的高处,披着披风,往下洒了三杯酒。

容峥鸣在那一刻抬头,看到了站在月鸢身侧的乌潮崖。

“祖宗,我要回苗疆了。”乌潮崖知道现在的苗疆圣女是白洛薇,不过他还是习惯这么喊。

他和原圣女也算熟悉。

在他的眼里,身负独特奇异本领的原圣女是强大,神秘又无所不能的。

原圣女看起来是个孩子,可他总觉得原圣女在这世间活了很久很久,一直坚信原圣女长生不老。

“我应该对你说一声感谢。”乌潮崖依然是少年的模样,一身异域风情的打扮。

风吹过去,他身上的银饰发出清脆撞击的声响,碧绿色的双眸,犹如最初那个来大祁,出现在雨夜里,诡秘魅惑的苗疆少主。

“你的原身体还在苗疆王宫的冰室里,作为回报,我回去后会厚葬乌孤亭,要我将你的尸体跟乌孤亭合葬在一起吗?”

乌孤亭把整个苗疆送给了月鸢,赫连祁让月鸢决策。

最终,月鸢让乌潮崖做了苗疆的掌权者,不过苗疆依然是大祁的一部分、子民。

乌潮崖觉得赫连祁是料到了月鸢会这么做,以此让他离开大祁,远离容嫣,也算是间接地除去了他这个情敌。

乌潮崖知道自己就算留在容嫣身边,但终其一生也得不到容嫣,所以他也选择了放手,祝福容嫣,他回去做苗疆的掌权者。

这也是他一开始最想得到的,在此之前他见了容嫣一面,没提起过去种种,只给了容嫣一份信物。

他要做容嫣的骑士、守护者,“有战必应,有召必回”,只要容嫣需要他,他必会带着整个苗疆军队,排除万难出现在容嫣面前,为容嫣而战。

月鸢俯视着广场上声势浩大的军队,矜冷坚毅的少年将军,许久,她才回答乌潮崖。

后来,容峥鸣只看到女子离去时单薄的背影。

他收回视线。

帝后一同回去,一路上谁都没跟谁说话,仿佛在冷战。

赫连祁先把容嫣送回了长乐宫,对容嫣说了一句,“朕去看看母后。”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在等着容嫣,似乎希望容嫣能跟他一起去。

容嫣福了福身,“皇上去吧,母子哪有隔夜仇呢?皇上多陪一会儿母后,臣妾回寝殿里补个觉,晚些时候再过去。”

赫连祁看着行礼的容嫣,听着她自称臣妾,母子没有隔夜仇,那么夫妻之间呢,难道不应该床头打架床尾和吗?

何况他和容嫣并没有吵架,她至于对他如此冷淡吗?

可他忘了,嫌容嫣“作”的是他,如今容嫣不“作”了,他还是不开心,他想要什么?

“嗯。”赫连祁淡淡地应着容嫣。

这次容嫣没有甩掉他一个帝王,先走了,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在恭送他。

赫连祁在原地伫立着,胸腔里窒息又疼痛,终于是纵容着自己的渴望,伸手去摸容嫣隆起的肚子。

却,容嫣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让赫连祁的手落了空,在半空中僵硬许久。

“皇上去吧,有件事……”容嫣抬头看着赫连祁,在赫连祁的目光亮了的一瞬,她语气淡淡道。

“臣妾升了顺妃的位份,但她还没有侍寝,为了避免后宫里其他嫔妃的不满和前朝的非议施压,皇上你晚上还是召她侍寝吧。”

赫连祁瞳孔大震,语调带着颤抖,“容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

“不是臣妾在把皇上推给其他女人,而是宠幸嫔妃,是皇上本就应该做的。”谁在乎呢。

她之前就说了,这男人能要就要,不能要,她来个去父留子,自己掌权。

赫连祁去宠幸顺妃,是为了皇权。

以后她要掌权,那她自然乐意让赫连祁去做这个工具人。

赫连祁脸色泛白,手握起来时,烧伤处更疼了,他目光沉沉地逼视着容嫣,“我说过了,我喝了猛药,宠幸不了……”“那跟臣妾有什么关系?皇上你自有你的办法不是吗?其实就算臣妾此刻不说出来,皇上晚上也会召顺妃侍寝不是吗?与其被你瞒着,在臣妾不知道的情况下,以为你是在两仪殿里被政务缠身,才不能来臣妾这里,臣妾的宫女不懂事,找过去坏了你的事,那倒不如臣妾对皇上说了。”

赫连祁嗓音沙哑,“我瞒着你,是因为不想给你添堵,我也没怪罪你的宫女,是我的错,我下跪认错,还让你用藤条抽了,罚了,嫣嫣,这件事难道没有过去吗?”

“过去了啊,臣妾没有放在心上,是皇上觉得臣妾任性不懂事,觉得臣妾过不去。”容嫣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只要赫连祁是皇帝,一天不遣散后宫,他们之间就回不到最初。

不,就算他有一天遣散了后宫,但早在他有后宫时,他们就回不到最初了。

他们曾经的那段最纯粹美好的爱恋,已经被玷污了,不干净了,也干净不了了。

容嫣不怪赫连祁,是她太追求纯粹和完美了,她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太深了,偏偏她爱的男人给不了。

或者更确切地说,没做皇帝的祁哥哥可以给她,是最完美的白月光。

而现在,她的白月光死了。

她当时退让了一步,跟着赫连祁回宫做了这个皇后,她预料到自己会因为赫连祁有那么多嫔妃,即便没宠幸过,她也会介意。

可她因为爱赫连祁,还是做了一定的妥协,结果呢?

赫连祁嫌她要求多,嫌她霸道、占有欲强,娇纵又作,所以赫连祁对她若即若离,三天两头冷落她。

她当时妥协了,所以现在自食其果。

她好想逃啊。

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她和檀曜的那个约定,檀曜还会不会遵守,檀曜能带她走吗?

容嫣那样疲惫、失望想逃离的神色,被赫连祁都看在了眼里。

他心口宛如被刀剜着,整个人都被一种恐慌感包围着,刚找回来的理智和清醒在这一瞬间又消失了。

赫连祁忽然抬手压住容嫣的后颈,低头凑了过去。

容嫣更快了一步,抬起手“啪”一个耳光扇向赫连祁,红着眼骂,“赫连祁你是不是犯贱?打你的时候你生我的气,当你是个皇帝了,你又想挨打!行啊,我现在使劲打,你干脆生气到杀了我好了,玩谁呢,我不陪你玩了!”

容嫣扇的手心都是红通通的,火辣辣的疼,转身找了一圈,没找到趁手的东西。

人便大步往殿内走,去找赫连祁之前拿过来的藤条。

赫连祁却两步冲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容嫣,弓着肩背,脸深深埋到容嫣的脖子里,嗓音嘶哑地说着,“我不是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

他气自己一天天被容嫣牵动着七情六欲,为容嫣伤筋动骨,成疯成魔。

他不想继续沉沦,所以他用冷落容嫣的方式,来让自己抽离出来。

可结果,一次又一次失败。

他越来越沉沦,容嫣却被他的忽冷忽热耗尽了心力,越来越不在乎他,不爱他,甚至开始后悔跟他回宫,开始抗拒,要逃离。

他怕,他又开始求和。

容嫣怎么这么会折磨他呢,让他欲罢不能,死去活来,清醒着沉沦,让他度不过这个情劫,败给邪祟,跌入地狱深渊。

他跌进去了,她却把他丢下了,所以他说她就是邪祟。

“我不会再冷落你,以后再不会了。”赫连祁凌乱的亲吻落在容嫣的耳垂,脖子,又落到容嫣的唇上。

容嫣被吻得浑身发软,麻颤,喘息着,哪还记得跟赫连祁的冷战。

有时候恋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吵架时狠狠做一场爱,只剩下身体上的愉悦,深深融为一体的疯狂,感觉到对方是属于自己的,最直接地体会到对方的沉迷,深爱,这事就算过去了。

所以才会说恋人之间离不开**,爱是做出来的。

容嫣想拉着赫连祁进内殿,而赫连祁满脑子也都是那时的画面,她坐在他脸上,他品尝到的名/器,她的味道。

他喝了药,没一个月恢复不过来,那处是静默的,可赫连祁却有了另外一种瘾,嘴瘾,吸容嫣,舔容嫣的瘾。

偏偏在这时,青芜忽然落在赫连祁面前,剑抵在地上行礼,“主子,出事了!”

赫连祁这一刻舔瘾上头,在伸出腿要把青芜踹飞到宫墙外时,他想到什么,动作蓦地停住。

赫连祁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窖,浑身的热度都散去了,他匆忙对容嫣说了一句你先去补觉,人便化成一道利剑般,转瞬消失了。

赫连祁直接落在了寿康宫,抬袖扫过去,那拦着他的宫人们便都趴在地上吐血。

赫连祁衣袂飞扬,直奔花室而去。

月鸢背对着门站在那株金莲前,司徒景行坐在她后面的轮椅上,身后有几个太医和女医官。

司徒景行脸色苍白,闭着眼,双手在用力地紧攥着轮椅扶手,屏息等待着,处在高度紧张中,注意着月鸢的动静,以便能在第一时间冲过去救治月鸢。月鸢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衣襟是敞开的,露出被剖了一个洞的心口。

这最后一次她连碗都没用,刀尖直接往伤口刺,放心头血到金莲中,放到金莲完全盛开为止。

但那一刻,赫连祁忽然出现在月鸢对面,手掌用力握住月鸢要刺过去的刀刃。

锋利的刀刃割破赫连祁的掌心,鲜血浸染了银色的匕首,也从赫连祁的指缝里流出来,令人触目惊心。

月鸢蓦地抬头,对上赫连祁那双泛红的眼。

“国师的血没能养活金莲,母后瞒着儿臣,用自己的心头血养着这株金莲,今天是最后一碗心头血,金莲养成了,便能救嫣嫣和她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可是母后,你觉得儿臣会用你的性命,来换嫣嫣和肚子里两个孩子的性命吗?”

赫连祁不跟月鸢言语拉扯,说话间另一手抓住心头血里的金莲,猛地用力收拢掌心。

那金莲慢慢化成碎片,汁液从赫连祁的指尖中流淌出来,一滴滴砸落在地,震在人心上般。

在月鸢流着泪绝望地嘶喊中,赫连祁的神色有一种病态的平静,喊着司徒景行,“司徒景行。”

“在!”司徒景行也是满脸的绝望,应着时声音都在颤抖,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上前来,用早就准备的药物等给月鸢处理心口的伤。

月鸢明明已经很虚弱了,却爆发出无限的力气来,在赫连祁的臂弯里剧烈地挣扎着,想扑过去看看还能不能救金莲,她肝胆俱裂泪流满面,“母后都已经放了六碗心头血了,你知道不知道差最后一碗就能养活金莲了?你怎么能让母后那六碗心头血付诸东流,让母后功亏一篑?”

“是儿臣的疏忽,若是儿臣早些发现,儿臣绝不会让你放一滴自己的心头血。”赫连祁“咣当”一下扔掉刀子,手臂轻易就钳制住了月鸢,面对情绪激动的月鸢,他是那么平静淡漠,便显得人无比的残忍冷血。

“母后的最后一碗心头血能养活金莲没错,但你再放这一碗,就没命了,所以儿臣只能毁掉这金莲,就算国师再送金莲种子来,以你的身体状况,也没有七碗心头血养护金莲了。”

月鸢:“你不是爱容嫣吗?为此你可以六亲不认,让自己众叛亲离,你能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和邪祟做交易,你那么疯魔,为什么就不能牺牲母后一人的性命,去救容嫣和你们两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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