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88年的老法师 第99章 罗马尼亚动乱局势

齐奥塞斯库被杀后的国家有什么变化？很显然，比匈牙利好不到哪去，国家经济的问题才是导致政治上出现问题最根本的原因，老百姓吃不饱饭自然就要出乱子。

蒂米什瓦拉事件没有处理好（内容敏感，自行百du），终于导致齐奥塞斯库个人的悲剧和整个国家的剧变。

齐奥塞斯库只能自讨苦吃遗臭万年。但是其根本原因却还是经济问题。倘若人人都有饭吃、有房子住，基本需求能得到满足，舆论宣传跟上，社会各个阶层收入和生活水平差距不大，凭本事吃饭，都有工作，和朝鲜一样，自然不可能出这种乱子。可是齐家的家风不正，老婆也是个败家娘们，花钱没数，就会利用公权力疯狂给自己家捞好处，一个参加过反法西斯运动的革命者，居然在二战后45年后，积累了超过20亿美元的私人财产。

齐奥塞斯库夫妇一起被罗马尼亚特别军事法庭以“实施种族灭绝，屠杀六万人”、“危害国家”、”破坏公共财产“、“破坏国民经济”、“在国外银行有超过10亿美元的秘密存款并企图叛逃国外”等5大罪状判处死刑并立即执行，当天下午4时，齐奥塞斯库及其夫人被处决身亡。至此连续执政长达25年的齐奥塞斯库政权瞬间土崩瓦解，罗马尼亚**亦不复存在。

齐奥塞斯库的自己作死才是他们夫妻俩被打成筛的主要原因。就是经济不行政治来凑，搞不好经济还不让老百姓抱怨，公开动用公权力打击报复，最后导致全国积累多年的不满集中爆发，这不死就是天理不容啊。五大罪名当中的死罪就是下令开枪枪击散步群众。而最让人不齿的是钱转移到了国外，企图叛逃给自己留后路。最后这钱自然也是被外国银行笑纳了，不可能要的回来，人也被贴上了一个贪污犯和叛国者的标签。其他罪名也就是暴君、经济白痴之类的，最后这个罪名就是杀人还要诛心了。

可是打死一个前总统很容易，但是实现经济体系的全面转型却很难啊。五大罪名当中最根本的还是经济崩溃。可是经济崩溃仅仅只是齐奥塞斯库的锅吗？显然不可能，但是他也要背最主要的锅，尤其是那个脑残的严禁堕胎法案和打字机法案。

为了提高人口数量，增强国力，1966年罗马尼亚废除了以前关于个人可以自由流产的法律，实施了禁止堕胎的政策。齐奥塞斯库宣称，胎儿是社会的财富，不生育孩子的人就是背叛国家的人。同时规定，禁止离婚，每对罗马尼亚夫妻至少要生四个孩子。紧接着，国家颁布法令，节育和堕胎都属违法，不能受孕的女性要交纳税金，堕胎者将受到判刑和囚禁，妇女月经期要受到严格的检查与盘问。为保证政令畅通，依据齐奥塞斯库的指令，执法者纷纷进驻机关、工厂、农村、学校以及各个单位，对妇女进行严格的监控，督促她们每月必须做妇科检查，以确保没有使用避孕工具；对那些避孕的妇女和默许堕胎的医生一经查出，严厉打击、处罚监禁。孩子生的太多养不活，家里开支太大，国家又不解决部分开支，老百姓有好日子过吗？年轻人夫妻个个恨不得吃了齐奥塞斯库夫妻。

80年代初，齐奥塞斯库颁布了《大罗马尼亚打字机法》。根据该法，每一个罗马尼亚的公民、企业、事业、机关、学校等单位，凡拥有打字机必须要得到警方的许可，领取使用执照；要成为打字员也必须照此办理，并且要将所打字的样品同时上报。如果打字机需要修理，其使用者及其打字机都需要更新执照。任何继承打字机的罗马尼亚人，都必须将此上交政府当局，或寻求取得使用它的资格；如果不把打字机的键盘上交警方，即使损坏的打字机也不得私自处理，否则严加处罚。这种脑残的政令显然旨在保持对宣传的垄断和检查。复印机这种东西还是不存在的，印刷厂的大家伙印刷机好监督管理，所以限制老百姓发传单就要严控打字机了。这种政策实际上折射出的就是他屁股已经不稳了，需要控制舆论来限制反对自己的宣传品的扩散。民间的不满已经有了不小的积压，七八年前，民众就已经非常讨厌这个装逼犯了。

美国人和媒体对驱逐神父事件煽风点火，导致齐奥塞斯库误判和镇压确实是臭棋一招，但是根本原因还是经济不行，老百姓的迫切需求没有得到满足，自有房产率超过80%是他的功劳吗？还不是老百姓自己赚钱自己买的？又不是他私人掏腰包买了免费发给老百姓的。有房子住本来就是社会主义国家普遍性的福利，不算什么很强的福利，衣食住行、医疗教育养老娱乐都要跟上才能让人注意力分散，而不是每天被迫接受垃圾广告式的洗脑宣传和在大脑里诅咒装逼犯的所谓伟大事迹。

错误的政策导致了老百姓都在为了养孩子而每天劳苦奔波，根本无暇思考和分辨媒体宣传的内容，被媒体瞎说之后上街yx自然也没什么，结果齐奥塞斯库的臭棋反而实锤了自己的错误，这就不可原谅的。老家有句古话，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开眼的。这种脑子不是进水几百斤做不出来的决策，就是齐奥塞斯库这种级别的人做出来的，可见当时是多么的自专。但凡有人能冷静反抗和劝阻错误指令被下达，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所以人自有取死之道是一点都没错的。

既然已经国家山河变色了，那种脑残的禁止堕胎法案被废除了吗？当然要第一时间废除。

二战时期加入轴心国阵营，在东线为德国人做炮灰的罗马尼亚丧失了十分之一的青壮年劳动力，此后人口增长却一直缓慢，以至于到60年代末经济快速发展时期，劳动力短缺矛盾突出。

所以1967年，对缺人问题深感痛心，同时已经成为罗马尼亚最高领导人的齐奥塞斯库颁布“770号法案”，法案的核心精神只有一个：催女人生娃。

一夜间，罗马尼亚下架了所有避孕类用品，所有成年女性被要求尽早结婚，并生育至少4个孩子，不能生育的女性要被额外扣税，医疗机构被严令禁止进行堕胎手术。

只有几种极端情况堕胎才被允许：孕妇有生命危险、孕妇被强奸或不正常受孕，或者孕妇已经生够4个孩子。

同时政府严厉打击地下堕胎，并且直接从源头查起，派出大量专人，定期检查适龄女性的月经状况，避免有人怀孕不报然后偷偷流掉。这批人后来被罗马尼亚人称作“月经警察”，而“770号法案”颁布后出生的这一代人，则被称作“法案宝宝”。

高压催生见效很快，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罗马尼亚生育率从1966年的1.9迅速攀升至1967年的3.7，翻了将近一番，“770号法案”执行的一年内，总人口不到2000万人的罗马尼亚生了30万人。法案实施的23年里，预计罗马尼亚比正常情况多生了200多万人。

可是这法案颁布后，每年的生育率还是在下降，到了83年跌到了2.0的世代更替正常水平，后来反弹到2.4，在去年就又跌到了2.2，年内更是暴跌到了1.8.未来更是会跌倒10年后的1.3。这种下跌完全和法案关系不大，完全是由生活压力和女性受教育程度提高导致的。

更奇葩的是这个法案间接导致了枪毙齐奥塞斯库的人群壮大了，《魔鬼经济学》一书详细阐述了美国堕胎合法化与20多年后犯罪率下降之间的奇特联系。

自“罗诉韦德案”后，美国各州短期内的堕胎率和20多年后的犯罪率呈现了明显关联。在20世纪70年代堕胎率最高的几个州，在90年代的犯罪率迎来了大幅下降；而堕胎率较低的州，犯罪率下降幅度也较低。

这并不难理解，如果在20世纪70年代，美国生育政策没有任何改变，一部分育龄女性心怀不满地诞下一批子女，要么缺乏养育他们的能力，要么缺乏养育他们的心意，那么她们生下来的这批孩子在一个充满短缺、暴力或怨怼的环境里生活十几二十年成人后，大概率不会成为什么社会财富或优秀劳动力，却很有可能成为一群精力充沛、头脑简单且怨恨社会的治安隐患。这也是为什么没有责任心的黑人犯罪率高于黄种人的原因。

这或许正是齐奥塞斯库的一个误区：人确实是一种财富和资源，但成为财富和资源离不开一系列复杂的必要条件——父母家人的关爱、科学的教育培养、完善的社会环境等，一旦情况有变，人也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极具破坏力的威胁。

忽略了这点的齐奥塞斯库确实成功制造了一大批新生儿，而这批新生儿长大后，正好面临罗马尼亚经济发展的减速期以及相对不利的国际环境。曾经的东欧希望之星罗马尼亚，根本养不起齐奥塞斯库殷切关怀下催生出的这一批年轻人，他们在80年代末成人后，年轻、贫困、无业且愤怒，进而成了终结齐奥塞斯库统治的主要力量。

李星火不得不对这个国家充满了好感，因为他很清楚，无业的年轻人多是一个什么好地方。作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他可是太了解人心了，作为可以有特权开挂的魔法大师，他很清楚这些年轻人的喜好和追求，音乐、美酒、轰趴、肾上腺素刺激的越多越好、出国旅行、各种奢侈消费、虚荣心能满足的话什么事都可以做。

这个国家最有优势的地方就是官方语言是罗马尼亚语，而教育程度很高，英语法语都很普及，而且匈牙利语会说的也不少，过去被苏联管制的时候俄语也是半官方的语言，会说的人也很多。年轻人当中的受过高等教育的都是李星火眼中最大的人力金矿。美女帅哥全部招收去做自己的娱乐业新星，韩国明星这个时候毛都还没有，中国又是崇洋媚外最严重的时候，这些长着西方脸孔的帅哥美女可以做模特、高级奢侈品销售、会多国外语的翻译、自己欧洲各地公司的外联部员工、电话客服、跨国运输司机、物流业务经理、谈判人员、高级蛋糕快递、电视销售主播、医药代表、设备采购经理、劳务派遣员工、会多国外语的高素质家政人员、管家、保姆等等。罗马尼亚这个国家对于自己的服务业大帝国在欧洲的开疆拓土简直就是最好的兵源地啊。剧变之前不论，剧变以后罗马尼亚货币——列伊恢复为可兑换货币，从而出现了剧烈的恶性通货膨胀，未来会从初期的1美元兑换8列伊一直跌到2003年9月的1欧元兑换列伊。此后的通货膨胀方才得到控制。

因此，招宾买马的钱可以完全从罗马尼亚银行贷款来出嘛，用美元资产来抵押，贷款列伊，约定以后以固定利率来单利计算贷款利息，十年后连本带利还款就好了。先来个一百个亿的美元抵押贷款好了，这个时候汇率是1美元兑换20列伊，十年后的今天汇率会到一美元兑换列伊，他用这十年购买力缩水99.925%的列伊还款（美元十年还贬值了25%），算是十年利息（因为通胀，贷款利率涨到了20%一年。十年单利计算的利息总共就是200%），本息合计还款6000亿列伊就行了。到时候，他只需要还0.3亿美元就行了，等于白捡99.7亿美元，还白用十年时间。

这笔钱就被用来在罗马尼亚投资，买地、盖楼、修机场码头电厂等基础设施，稳赚不赔啊。零头可以用来招失业的高学历帅哥美女去自己产业上班，正好新欧罗巴集团缺人手。

做好计划的李星火由叫来了酒店门口高大帅气的门童领班“安德鲁，你有没有兴趣做个我的临时司机？”

“仅凭您的吩咐！”激动的安德鲁虽然没有认出来自己面前时世界首富，但是他知道面前的年轻帅哥是个大富豪，出手阔绰，一个办理入住酒店手续帮他拎包从机场计程车后备箱到酒店房间的门童就打赏了1000美金的小费。‘嗯？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多想，安德鲁就被塞了一把钱。“这里是一万美金，你去租一辆最豪华的轿车，大概一周时间，今天我要去布加勒斯特国家银行谈买卖，我不需要保镖，这次秘密来罗马尼亚，你要为我做事，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美金可不是一个小数字，租7天时间的租金那是绰绰有余了，不管是多少钱的豪车，就是布加迪也不是问题，可是既然是去国家银行谈买卖，不大适合租年轻人喜欢的跑车去，在成熟的轿车里面最贵的车也不过是劳斯莱斯了，不过这种车也不是一个酒店门童领班出得起押金的，这就很考验一个人的能耐了。有能耐的可以不要押金，用私人关系免押金租车，没有本事的甚至于租车地方都不知道打听不到。这个时候就是考验人脉的时候了。

“好的，李先生，我马上去办好，包您满意。”安德鲁激动的离开酒店赶紧去找自己哥们租车了。酒店这个行业主打的就是一个认识人多，作为八面玲珑的门童头头，这点小事还是有数的。租了一辆劳就来酒店了。“请！”安德鲁把酒店大厅喝咖啡的李星火请上了车，开车直接就去国家银行了。

在银行的业务大厅里面并没有什么人，毕竟这是什么地方？又不是菜市口，往来的都是高官显贵。李星火下了车就让他在外面的路边等他。李星火空着手就进了国家银行大楼，他是什么，都不需要用魔法，直接露脸就有人认出他来了。毕竟他可是刚刚在匈牙利谈下了大合同的世界级富豪，新闻报道才出来，邻国高层岂能不注意到这个大人物？

“我是李星火，和你们行长有一项贷款业务需要谈谈，关于美金抵押贷款列伊的，可以帮你们增加外汇储备，大约100亿美元，我很赶时间，今天只有三个小时。”大厅的经理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不淡定了，赶紧给李星火请到了会议室，防止别人抢自己功劳，端上咖啡之后赶紧让下属去通知行长来了大单子。

“您一进来我就认出您来了，这昨天才报道出来您在匈牙利的大手笔投资，您在南斯拉夫参与大型天然气田的投资可谓惊世之作啊，年产接近三千万桶石油的天然气，直接就让南斯拉夫的能源问题解决了啊，不知道这次来我们国家是有什么项目呢？”

“等下你们行长来了，你就知道了，你可以在旁边帮我整理会议记录。”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您喝茶。”

很快听到消息的行长立刻就跑来了会议室，一路上差点跑的心脏病发作，脸红脖子粗的先在门口整理表情，擦汗。一个人在会议室无聊的李星火自然是听到了门外的喘气声，淡定的他直接喝了口茶，等到外面等候的经理给行长擦干了满头汗，整理好了衣服褶子，门就开了。

“您好，我是这里的行长，我叫尼古拉斯……

废话完了之后，李星火就甩出一份准备好了的贷款合同，申请方是他的新欧罗巴集团下属新罗马尼亚集团，担保方是新欧罗巴，抵押品他自己的那100亿美元德州石油银行支票。合同是非常标准的合同，没有任何问题，抵押物随时可以划进罗马尼亚央行的账户，让人他们也能加进外汇储备当中，就当做做了一笔按照实时汇率的买汇行为，可是如此大笔的用列伊在国际市场采购美元的行为必然会导致汇率波动啊，列伊汇率肯定会大跌的，而这种抵押贷款就不会导致汇率波动了。同样的有换汇的效果，本币列伊也这么被抵押贷款创造出来了。“我能打听一下您这新成立还没几天的新罗马尼亚集团准备拿钱干什么呢？”

“我明着告诉你吧，新欧罗巴集团名义上是一家法兰克福的德国企业，实际上就是我的公司，这个新公司会并入新欧罗巴，一来是我出资的，算稀释新欧罗巴当中德国人的的股份，二来也是为了将资金变的更加多元化，具体业务是投资罗马尼亚的基建和房地产，以及一些长期的基础设施，比如天然气发电厂、水电站、码头、机场、收费高速公路和天然气供应网络之类的。我想未来罗马尼亚一定会从如今人均3000美元收入的国家成长为人均收入美元的发达国家，这就是一个长久的能保持年化10%左右回报的稳定现金流，很值得长期投资，因此来贷款就是为了在本国全部花出去。我也不想投资什么高收益率国债或者企业债，那些东西都不如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体产业来的稳妥。我也不担心贵国还会出现什么政治不稳或者政策大变，我手底下各个欧洲其他国家的分支机构还需要从罗马尼亚招聘大量会英语法语德语俄语的高级人才，这都是未来业务的需要，所以列伊必须管够，不知道贵行能否同意这份标准化的贷款合同内的利息固定且单利计算每年付一次利息，十年后一次性到期还本的方案？”

“大手笔啊，李先生，这毕竟是一笔100亿美元抵押物，2000亿列伊的贷款，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还需要上面批准，您看是不是等一天？”

“我分分钟几百万的收入，哪有时间等你去讨论，我只有三个小时在这个银行，哦，现在只有两个半小时不到了，后面还有事情要去做，下一个保加利亚还在等着呢，不行的话我就去保加利亚做也是一样的，实在不行我去其他东欧国家也能做，你懂的吧。”

“能不能草签一个意向性协议，我好拿去和国会和上面谈谈。”

“不需要，这点小钱不用麻烦国会开会了，全在你职权范围内，要不是大额的贷款需要银行批准，我直接去找下面的商业银行批是一样的。让下属多跑几家最后还是会报到你这里来，所谓我才直接一上来就直奔你这里，不然根本不需要我来谈这种合同。新欧罗巴的总裁马克思·鲍曼也可以来谈。”

“好吧，这份合同从条款来看问题不大，不过，这利息固定是不是有点，嗯……不好说。”

“20%的利息还少了吗？你该不会以为转型期的恶性通胀和高利息会持续十年吧？难道你们都是饭桶不成？”李星火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一个眼神过去，差点吓得行长尿了，李星火只好闭上了眼睛，毕竟他已经是精神力高达22点的大师级魔法师了，威压并不亚于龙威，泄露丝毫的精神力对于普通人就是巨大是伤害了。

“好好好，这都没问题，我去打个电话，召开一个行内的贷审会，走个流程，今天马上就可以批下来。”行长拿着支票就去核实了，毕竟这公司可以是皮包工资，李星火也能整容顶替，可是抵押物却可以随时核实嘛，有抵押物，把钱划过来，存在自己账上，就是贷款放出去给了皮包公司骗子，也不要紧，就当买外汇了。没毛病。这100亿实际上也是李星火全资收购的美国德州能源银行用自己名下在德州买的沙漠下面那100亿桶新发现的石油资源作为抵押搞来贷款。反正李星火主打一个空手套白狼，一分不花打天下。

离开银行，拿到了贷款批文，李星火就吩咐安德烈去挖人了，只要是他认识的品德还行，没有恶习的帅哥靓女都能去他的新罗马尼亚公司下属分公司应聘高薪工作。这个安德烈经过魔法搜索记忆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只是有点好色，这也没毛病，毕竟帅哥就有点费腰子的本钱。用谁不是用呢？本地人总比空降外国领导更容易打开局面。毕竟服务业需要的大量人力需要的就是年轻力壮和交际圈子，谁能比刚大学毕业的学生更有人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