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88年的老法师 第145章 现代化养牛业的基建

现代化的养牛业其实关键不在于所在的国家，而在于投入的科技设施能不能抹平过去的农业时代放牧和近代圈养的成本。

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时代，成本是很低，养几个牛仔就能放牧数以千计的牛羊，但是平均到每一斤牛肉的成本其实也低不到哪里去，病患、走失、难产、损耗、日常的设施维护检修等等，即使牧草不要钱，是草场里自然生长的，但是依旧免不了各种成本，必然食肉动物的攻击、天灾导致的死亡。尤其是天灾，一场雪灾、洪水或者干旱就能让牛群死光，好几年的利润可能就化为乌有了。每斤牛肉的成本其实是最高的。

而近现代的养殖场，比如美国那种圈养模式，将牛圈在几十亩大的围栏之中，定时的添加饲料和水，定期清理牛粪，打疫苗的打疫苗，打抗生素的打抗生素，吃的是不健康的高淀粉的玉米做的饲料，喝的是被粪便污染的地下水，天冷了有牛棚，天热有喷水装置，集约化养殖，成本基本就是饲料钱和人工，风险极大的降低了，牛肉的加钱就下来了。成了可以供应工业化的城市大量消费的常见农产品了。

而最低成本的还是现代的集约化养殖，在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大太阳晒不着的封闭式养殖场内，牛被圈禁在极小的活动范围内，每天就是自动化的投料机，吃了睡睡了吃，疯狂的长肉。封闭的环境，高度自动化的清洗和消毒，杜绝一切病虫害和污染，最大程度的减少用药和得病导致的成本。没有兽药残留的高品质谷饲牛肉能卖出更好的价钱。

最让其他养殖者和竞争对手震惊的事经过科学合理配置的饲料包含一切牛牛们需要的营养，而且价格比购买的鲜草价格还要低。牛饲料的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垃圾，是的没错就是那些秸秆与秕壳、树叶、农产品加工下脚料，磨米、制粉的副产品，常年的有米糠和麦麸，还有榨油后剩下的豆饼和花生饼。由于肉牛消化系统的特殊性，在养牛饲料中添加一定的人工氮可以合成蛋白质，从而减少蛋白质饲料的微量。在肉牛养殖中常添加的人工氮为尿素。

并不是说这些垃圾比鲜草卖的便宜，而是鲜草的能量含量很低，吃很多才能涨一点肉，从转化率投入成本来看，吃一吨的豆饼大概需要1000块钱人民币，顶得上吃好几吨三四百块的青草产肉量了。

因此现代化的养牛业其实并不是把牛当做单纯的牲畜，而是综合的多用途产品。既能消化大量的垃圾，产出高品质（肌肉间隙内充满了脂肪）的牛肉，还能获得稳定的高利润副产品、牛角、牛内脏、牛皮都能卖出大价钱。甚至于牛骨头都能拿去炼制高汤浓缩膏、骨胶和油脂。随后毫无价值的骨头渣还能粉碎之后当做优质的磷酸钙添加剂去给牛饲料添加钙粉。

疯牛病的本质就是牛吃了利欲熏心的资本家为了节省成本，用同类的那些内脏和骨髓废物利用制成的蛋白质添加饲料，才出现的蛋白质堆叠错位的朊病毒导致的神经疾病。

李星火的养殖场就更过分了，他把工业厂房那样的养牛场改成了立体化的大厦，三四十层高，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盖起来，上了各种科技，比如温度传感器控制大厦内的空调开关，湿度计控制新风系统的通风湿度、二氧化碳传感器控制通风量，甲烷传感器控制换气通风的频率，遍布的摄像头不是为了防盗，而是为了监视牛的状态，防止和预防疾病，有专门的兽医和饲养员每天负责给这些牛做检查和记录。每头牛都有编号和档案，吃了多少，喝了多少，拉了多少，活动量多少。大厦内还有专门的挤奶车间、生育中心、饲料加工厂、消毒车间、粪便处理车间、有机肥工厂、屠宰车间、冷冻排酸库房、产品包装车间、地下车库和物流中心、库房、员工宿舍等等。顶层还有给牛轮流放风活动的天台阳光棚。

这种地方生产的牛品质绝对是最高的，完全封闭的养殖环境，取决了一切外来的污染和病菌，生产出来的每一瓶牛奶、每一块牛肉都能溯源，让每个消费者看得见摸得着，买的安心吃的舒心。每年光是接待参观游客和学生就能靠卖门票、周边纪念品和特等品礼盒装奶粉牛肉干就赚好几百万。

牛肉价格按理来说是永远不可能降低到比猪肉还要低的，但是李星火就能打破这个生物学的铁律。

虽然牛是食草动物，比不上猪这种杂食性动物的肠胃消化力强，但是它们有瘤胃，可以储存草料，利用瘤胃微生物分解草料并转化成易吸收的单细胞蛋白，相当于牛吃的草料能高效率的转化成高蛋白的微粒直接吸收，因此他们才能吃的是草，每天还能长好几斤肉。李星火不仅仅改造了安格斯牛，还改造了更加简单的基因工程细菌和原虫。这些牛胃里面的微生物才是觉得饲料转化率的关键。

高等魔法连永生的吸血鬼和不死生物都造的出来，改造小小的原虫还不简单嘛！在暗无天日的牛胃里，缺氧环境下，制造一些厌氧细菌的变异品种的强化品类还不是搜易贼。这些寿命被延长好几倍的微生物能够更高效的将饲料分解并转化成多糖、单细胞蛋白质和维生素。纤维素的含量会极大地降低，相当于进入牛的真胃里和肠道的糜状物营养堪比高品质的蛋白粉。天天吃蛋白粉和固体奶粉的牛长肉速度能多块？简直无法想象了。

而且被基因改造后的牛虽然不能和猪一样一胎12头猪仔，但是能生3、4头小牛犊那也是产量暴增了。猪再怎么长得快，那也是要吃粮食的，光吃草绝对不可能长得比牛快，这个成本的决定性要素就是饲料成本了。

猪饲料成本很显然是比牛饲料更贵的，在所有的工业化大规模养殖行业当中，饲料转化率最高的显然是牛奶，可以做到0.3公斤的饲料生产1公斤的牛奶，当然这里面水分很大，实际上浓缩成奶粉也就成了10：1，水产里面的植食性鱼类料肉比能到1.8:1，其次是鸡鸭等禽类，大概能做到2：1，猪的话是最低3:1，牛大概要13:1。这比的是饲料重量，如果折算成钱，牛吃的草比猪饲料里面的玉米便宜多了，实际上换算成玉米，猪肉的料肉比是2.8:1，牛肉的料肉比则是3:1。实际上差距就没那么大了。而经过李星火魔改后的新品种安格斯牛的饲料成本和牛全身售价比例可以控制在2.5:1

那么用的是李星火自己生产的高产玉米和甜高粱秸秆做牛的饲料，每公斤牛肉的成本实际也就是三倍饲料的价钱。也就是1.2元钱一斤，直接比市场上1.6元的价格更低了。

这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了，即使是那些散养的牛肉也因为高产的玉米和甜高粱成本更低，也被压低到了1.5元一斤，北方养牛区域的老百姓纷纷改吃牛肉摒弃猪肉了。

当然猪的养殖业没有被李星火放松，不过他将中心放在了四川和湖南这两个省，在他的带队研究下，猪的料肉比也被压低到了2.4:1，只不过为了不导致大量的散养猪的养殖户亏本，他全都自己消化了，没有卖到市场上，这些共富肉联的猪美金成本只有1元，远低于普通养殖户的1.6元，全部送去自己家的加工厂做成了淀粉厂、肉肠、罐头和腊肉售卖了。这也是为了降低冲击市场价格带来的影响。

等未来大规模养殖铺开了摊子，饲料的缺口就会越来越大，因此北方和西北的开发是必须要做的，红旗河的进度必须加快，漠北河和春风河作为红旗河的支流，增加的灌溉区大力发展灌溉农业种植甜高粱和玉米没问题，可以就近给养殖场提供饲料，然后将高附加值的肉制品在通过公路或者铁路运输到东部发达地区消费。这是远期规划之一。

“王秘书，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做奶业产品吗？”

“为什么？难道这奶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牛奶是给小牛犊喝的，里面的激素和营养配比自然和人类需要的不一样，最好的适合人类的奶源还是母乳，原本奶粉或者牛奶这种东西是供应母乳不足的那些婴幼儿所需的特供食品，结果西方的资本家为了赚取利润，给消费者洗脑，让他们认为必须喝牛奶才能健康，当然，摄入蛋白质是没错的，但是花冤枉钱就实属没必要了。同样的钱，买牛奶不如卖肉吃来的合算。断奶后的儿童本来就需要喝奶来补充营养，多吃点肉可以补足一切需求干嘛要当冤大头？所以我才不会给员工的年节礼物里面发放牛奶，我们自己生产的那点牛奶除了喂养小牛消耗掉之后剩余的做成奶粉都特供给了自家开的大福医院妇产科和儿科了，根本不对外出售。

而且不停地给牛打激素，让她们不怀孕却不停的产奶，让它们在转盘式的挤奶设备上每天被榨汁，你不觉得很没有道德吗？我有的是创造就业赚钱的方法，干嘛要做这种违反天道的事情呢？”

实际上还有实话没说，李星火很清楚中国的奶就是水里面加了奶，根本就是伪劣产品大本营，自己去做行业标杆那就是有病，别说未来的那些加尿素和三聚氰胺之类的东西了，就是做正常的奶业也是很扯淡的，让每个中国人喝上奶其实没什么功德，反而会大幅增加乳糖不耐受导致的肠胃问题、炎症、缺钙、异体蛋白质过敏和糖尿病发病率。大大的降低自己的功德。所以自己出售的奶粉都卖的贵的离谱，一罐一公斤装的奶粉卖100元，陶瓷材质奶牛外观罐体，内部是分包装的一小袋一小袋的独立包装奶粉，一袋就是一顿饭，标注的都是专供婴幼儿食用，只给那些来参观的有钱人家买，让他们当冤大头倒不至于，确实添加了DHA等好东西，吃完了奶粉，罐子还能当精美的存钱罐。

“可是老板，咱们不做还是有很多人在做啊，这毕竟也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就这么白白的放弃了？”

“谁说我放弃了？外国人不是喜欢吃这些异体蛋白质嘛，他们反正人少，被西方资本洗脑的彻底，我不在国内做，在海外做不是很好嘛，去年我就派人去了欧洲和中亚，还有美国兴建咱们这种高科技养牛场，只不过人手不够、种牛和小牛犊也不够国内市场的，今年才把厂房盖好，下半年才会把牛送出去。到了那边，就不要讲良心了，反正我可以垄断海外市场，这一年几百亿的利润与其给那些不懂经济的奶业巨头挥霍，不如给我去改善当地农村基建。”当然李星火没说的是他在外国的奶牛养殖场有独立的饲料配方，可以在魔法合成炉里面直接合成和奶粉一样的蛋白质颗粒，作为奶粉添加剂混进去，一罐奶粉只有10%的固体内容物来自奶牛，其他都是空气中的氮气、二氧化碳和水合成的氨基酸。口味更好更鲜美香甜，奶味更足，价格实际上只有正常奶粉的80%成本更是丧心病狂的只有10%。那么这些国外的牧草种植园、奶牛饲养场、挤奶工厂、奶粉工厂和奶粉销售网络共同组建的奶业公司凭借低价和优质的产品很快就能垄断市场，打垮所有的竞争对手，收购大片的土地和牧场，变成超级大地主和托拉斯组织。

当然，那些被收购的同行和牧场主人也不会破产，而是会变成自己人，成为自己全球分工体系中的一个部分。原本的牛仔和农场工人会被送去培训后养殖肉牛和羊。原本的那些垮掉的奶业企业工人管理层也会被转型送去新的工厂上班，比如那些新组建的奶粉分装厂、奶瓶厂、幼儿食品厂之类的。唯一受伤的那就只有这些被李星火开挂搞得企业倒闭被收购破财的股东们了。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血本无归，被收购的时候还能拿点钱，运气好的话还能入股那些新开的当地高增长的互联网公司，我给他们一点点汤喝足以把他们撑死。”

“这么搞，不会被外国的反垄断法搞嘛？”

“我又不止开了一家奶粉公司，搞个两三件新崛起的打擂台拼价格，让利于民的同时还能卷死那些老牌子不是很好的局面嘛！只要他们查不到母公司都是我就行了。毕竟我也没有滥用市场地位搞那些触犯反垄断法的排他性条款或者涨价，价格战也不至于到明面上所有同行都亏本的程度。代理人也很好找啊，那么多在罗马尼亚找不到饭碗的帅哥美女都可以当这些奶业公司的高管和法人，代持股份和母公司的终身合同只要他们不说出去，谁也查不到我头上来。”

“咱们这些种牛和小牛就这么点，能垄断海外市场？”

“你那里来的那么多问题，牛少不要紧，过几年不就多了吗？我又不杀牛卖肉，这些都是奶牛，是母牛，可以繁殖的好不好，数量翻几倍也用不了几年时间，又不急，你急什么。”

“我就怕外国的同行搞一些不正当竞争的盘外招。”

“怎么会，你当我的人都是死人啊，他们就算报警没用，但是也可以收购啊，作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还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呢？”

李星火知道，这么搞，成本只有同行10%的奶粉能获取巨大的堪比卖粉的暴利，这些利润不在当地花掉，确实没法做账啊。利润率高的不正常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输送一些到其他国家。那些牛肯定不可能生产出那么多的奶粉，一眼就能看出来奶粉来源存疑。所以贴牌程序就很重要了，这些奶业公司要从某个不方便查的国家大量进口奶粉，这利润不就转移了嘛。而那个低于市场成本价30%出售奶粉的国家就是养牛大国苏联。

现在的苏联基本上已经陷入倒计时当中了，各行各业都没有办法和过去一样顺畅的运作，很多奶牛养殖场都破产倒闭，成了空无一牛的废墟，而这些公司还在，李星火让法祖收购了大量的废墟壳公司，利用这些纸面上还有奶粉产能的企业出口给新西兰、澳大利亚、加麻大、美国、荷兰等传统产奶大国。直接就能打的这些国家措手不及。因为中间还转过几道手，从苏联绕道已经自由化改革的东欧做中转和贴牌渠道还是没有问题的，尤其是布局很完善的南斯拉夫和东德地区的几家企业一点毛病没有，任谁来查都查不到问题。奶粉是绝对经得起查的优质产品，也不存在走私或者非法活动，都是合法的渠道交了关税的，最终售价还是比那些国产的奶粉便宜。

这已经让那些奶业公司麻了，世界上已经签订的自由贸易协定当中这些西方发达国家对德国是有税费优待的，东德被吸入西德原本不可能有竞争力的，怎么可能出口海量的奶粉，查到是来自苏联的贴牌奶粉更加惊呼不可能，苏联自己老百姓都吃不上了，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出口？可惜没用，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依靠臃肿拖拉的官僚系统去抗议苏联倾销的时候，苏联收到抗议的时候可能已经凉凉了。

如果牛肉和奶粉有国际期货的话，李星火也不介意用美国控制的四大粮商对付中国大豆种植和榨油业一样，先操控市场炒高价格，逼得这些猎物高价囤货，然后砸盘让猎物血亏，榨干其现金流，最后逼迫着签了合同的榨油企业不得不接受被收购的命运。只可惜国家市场并没有奶粉期货这种玩意。

想要顺利的收购这些奶业企业还是要打价格战来洗牌了。

“啊，不对啊，老板，咱们的牛肉都能压低成本，靠的是技术，为什么着奶牛不能依靠技术来增长降本呢？外国市场赚的可都是美金啊。”“嗯？你再说一遍。”李星火突然被王秘书点醒了，自己可以靠卖奶牛搞垮那些奶业公司啊。

这个世界上有卖种苗获取行业利润8、90%的现象，孟山都就是靠出售不可留种的转基因大豆种植赚的盆满钵满，最终获得了垄断地位的，他的成功不仅仅靠的是技术，还有一大部分靠的是强大的美国政府在给他做垄断专利的背后支持。卖奶粉赚钱太慢了，还是卖奶牛或者干脆点，卖奶牛的乳腺更赚钱，就和卖种子一样。

说白了，奶牛其实就是一个饲料和水在体内转化成牛奶的转化器，这个转化器效率越高，牛奶的成本就越低。这就和转基因大豆种子一样，种子的抗病虫害和产量越高，自然越容易打垮竞争对手，最好这奶牛还和孟山都种子一样，不能自我繁殖保持优良品质，那么这些奶业公司就算不被收购，照样要每年老老实实的从我这买高价的奶牛的小牛犊啊。

杂交品种的奶牛是这样，实现这个目标并不难。一个产奶量双倍和产能巅峰期更短奶牛品种需要什么？奸商之魂燃烧起来的李星火就去了共富农业科学研究所找资料去了。

“哈哈，未来科技果然变态，居然在一个末日位面有乳腺改造基因药剂，产奶量增加十倍，寿命缩短一倍的这些药剂真变态。还是那些脑洞大的权贵会玩。”一款针对所有哺乳动物都有效的基因药剂，使用只有会刺激乳腺再次发育且始终处于满负荷运作状态，无需孕激素的刺激就能利用血液中的水分和氨基酸全力合成奶水。打过这种药剂的哺乳动物都会出现寿命缩短的结果，原因自然是消耗了细胞活性和营养了。每个乳腺细胞就和癌细胞一样拼命的消耗身体的养分，但是又不会和癌细胞一样无限分裂和繁殖，寿命短的就不说了，寿命长的大型动物自然不会几年内就嗝屁，最牛批的十雄性动物也能用，只是效果受激素影响差很多，只有三倍的产奶量。

李星火一边惊呼变态的同时一边在思考自己道德要不要这么滑坡。用了之后那就直接宣告奶牛这个品种进化了，公牛也能产奶，而且母牛的工作区会变大三倍，简直丧心病狂啊，自己的科研中心绝对不能被这个锅，简直就是恶贯满盈啊，会被动物保护组织视为比撒旦还要邪恶的终极罪恶大头目的。必须找个背锅侠来顶雷。

这手底下想进步的年轻研究员那么多，找谁合适呢？男孩子不合适，那就找个女生吧，起码骂声能小一点，名义就当做研究治疗女性腺体疾病的副产物好了。李星火大脑子迅速的过了一遍自己有印象的狂热粉丝研究员，就你了大胸刘，哦，不是，她外号叫大胸刘，真名叫刘菲。自己对她印象深刻就是那惊人的36G尺码。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穷苦孩子，依靠自己的努力考进了自家的研究所，实力是生化环材领域里面算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