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88年的老法师 第85章 牛逼的苏联科学

苏联最牛逼的科学大类是物理学吗？他们能制造粒子对撞机吗？那是工程学？毕竟有核武器的国家那么多大国重器也不是盖的？都不是，而是全球公认的数学。21世纪，俄罗斯的工程师和物理学家基本都不怎么出名，但是数学或者说信息学那就牛批了，它的黑客举世闻名。编程人才辈出啊。这都是基础教育在数学方向上底子打得好。李星火看了样机之后直接被这种三进制计算机的原理震惊了。魔法鉴定术是建立在施法者的知识储备和感知上的，他直接看到了眼前的奥术视界中耀眼的宝物灵光。

李星火默不作声的开始研究起这个七十年代生产的高等文明造物。

魔法世界对技术含量也是有追求的，最顶级的魔法造物包含的物理法则并不比核反应堆少多少。根据制造工艺复杂程度和用途，技术造物的价值也是可以量化的，对于真正的老法师而言，一件可以称得上珍品的宝物也不多见。

这种已经不可能批量复制的东西和那些国宝级的古董比如曾侯乙尊盘的价值是一样的。莫斯科国立大学研究员设计了第一批三进制计算机Сетунь和Сетунь70。Сетунь是一台带有快速乘法器的时序计算机。小型的铁氧体随机存储器（容量为3页，即54字）充当缓存，在主磁鼓存储器中交换页面。这台计算机支持24条指令，其中3条为预留指令。Сетунь 70是一台双堆栈计算机。其回叫堆栈用来调用子程序。

设计计划由科学院院士С·Л·Со6олев在1956年发起。该计划旨在为大专院校、科研院所、设计单位和生产车间提供一种价廉物美的计算机。为此，С·Л·Со6олев在莫大计算机中心成立了一个最初由4名副博士、5名学士组成研究小组。С·Л·Со6олев、К·А·Семендяев、М·Р·Шура- Бура和И·С·Бере3ин是这个小组的永久成员。在该小组开发和研制下，Сетунь的样机于1958年12月准备完毕。在头两年测试期，Сетунь几乎不需要任何调试就运行得非常顺利，它甚至能执行一些现有的程序。1960年，Сетунь开始公共测试。

1960年4月，Сетунь就顺利地通过了公测。它在不同的室温下都表现出惊人的可靠性和稳定性。它的生产和维护也比同期其它计算机要容易得多，而且应用面广，因此Сетунь被建议投入批量生产。

可是，苏联官僚对这个经济计划外的科幻产物持否定的态度且勒令其停产。而此时，对Сетунь的订单却如雪片般从各方飞来，但30到50台的年产量远不足以应付市场需求。很快，计划合作生产Сетунь的工厂倒闭了。1965年，Сетунь停产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二进制计算机，但价格却贵出2.5倍。

Сетунь总共生产了150台（包括样机）。从加里宁格勒到雅库茨克，从阿什哈巴德到新西伯利亚，全苏都能看到Сетунь的身影。各地都对Сетунь的反应不错，认为它编程简单（不需要使用汇编语言），适用于工程计算、工业控制、计算机教学等各个领域

有了Сетунь的成功经验，研究员们决定不放弃三进制计算机的计划。他们在1970年推出了Сетунь 70型计算机。Сетунь 70对三进制的特性和概念有了进一步的完善和理解：建立了三进制字节——tryte（对应于二进制的byte），每个三进制字节由6个三进制位（trit，约等于9.5个二进制位bit）构成；指令集符合三进制逻辑；算术指令允许更多的操作数长——1、2和3字节（三进制），结果长度也扩展到6字节（三进制）。

对Сетунь 70而言，传统计算机的字的概念已经失去意义了。编程的过程就是对三进制运算和三进制地址的操作。这些基于三进制字节的命令将会通过对虚拟指令的编译而得到。

Сетунь 70成了莫斯科国立大学三进制计算机的绝唱。由于得不到上级的支持，这个科研项目不得不无限期停顿下来。

不过李星火来了，自然不会暴殄天物的让这么一个神奇闲置，在太空军备竞赛当中，三进制计算机比二进制有明显的竞争优势，晶体管芯片同样的重量，计算速度和效率更高，虽然制造工艺复杂一点，但是节能效果好，抗干扰和寿命更长，具备商品经济中独特的竞争优势。他只要打出十年保修的牌子，五年可补价换新，绝对能把那些计划报废的资本家打的找不着北。这种计算机就算用20年照样可以用，主板芯片、系统和显卡性能被新品淘汰了，收回来，可以送去非洲援助嘛，免得资源浪费，多好。显示器这种东西也能用二十年，不存在淘汰的可能，实在不行，广大农村也可以拿去改造后加个机顶盒当电视用嘛。对于那种质量好，寿命长的商品制造商会被同行挤兑倒闭这种说法，李星火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老百姓消费者又不是傻子，物美价廉，能用几十年不坏的耐用商品品牌，只要能以旧换新，绝对会终生只买这一个牌子。

这种商品只要利润足够高，定价高一点，分期付款做好免息，利润沉淀后的利息足以覆盖换新的成本了。

“很好，这个计算机维修一下还能用，虽然性能已经比不上最先进的二进制微型计算机了，但是还是有价值的教学用具。带回去给我们的山河共富大学信息学院专业做练手的教具就非常好。务必将全苏联境内的所有同类全部送去山河共富大学，国内非常需要参考这个类型的计算机设计思路。还有，那些研发人员如果没有老死的话，全部送去国内，我知道你有办法，下一阶段，我们的工作重心要放在东欧了。

今年已经是动荡之年了，东欧局势不稳，就和日本一样，苏联衰弱了之后，苏联周边国家也就失去了围堵和保卫苏联的价值，美国一定是要杀了它们吃肉的。日本已经在吃了，东欧也不会放着不动，我看两德统一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多米诺骨牌倒下了第一张，那么后面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垮台。咱们阻止不了东欧剧变，只能尽可能的捞好处的同时还扩大影响力和正面形象了。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些切入的机会？”

“这个我早就关注了，我请了一些真正的苏联经济专家，他们得出一个结论，未来在东欧剧变的过程中，最大的套利机会就在于政权变色后，这些国家的货币会变成废纸，因为这些国家的货币从计划经济的时代的那种财富的计量单位变成了主权信用货币和国家债务货币化的承载主体，必然会主动的选择恶性通胀来稀释债务，度过这艰难的经济转型过程中巨大的赤字窗口期。咱们可以用贷款和贸易货币结算的便利来直接掏空他们的国家财富，拿到尽可能多的土地、森林、农场和房产。”

“嗯？哪里的专家，赶紧带过来让我开开眼？”

“他叫尤里·尼古拉耶维奇·康德拉季耶夫。”

“啊？这不是，这不是家学渊源吗？”

“我查过了，他和尼古拉·德米特里耶维奇·康德拉季耶夫没有一毛钱关系，纯粹是巧合，就和我们国家同名同姓的很多一样，俄罗斯同名同姓的也不少。”

“他人在哪里？”

“现在应该在莫斯科教书，好像是在莫斯科国立米哈伊尔·瓦西里耶维奇·罗蒙诺索夫大学经济系当助教，他父亲是一个计划经济委员会的实权官员，来酒鬼会议的时候认识的。”

“马上打电话让他过来。”李星火但是要看看这个并不亚于约翰·加尔通、路德维希·冯·米塞斯和弗里德里·希哈耶克的人才到底长什么样子。

很快这个年轻的助教就来到了法祖豪庭。

简单的介绍之后，这个看到世界首富真身的年轻人就激动起来。“看来你有很大的计划嘛！不过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借助我的影响力去东欧捞一票嘛，这也没有多少钱。这样吧，你去我的山河共富大学当经济系副院长，主攻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我给你年薪150万美金。你觉得行就直接过去上班，不行就回到你来的地方去继续当助教老师。”

李星火三两下就用魔法记忆阅读搞清楚了他不是美国安排的间谍或者刻意接近自己的野心家，确实有扎实的经济学功底，所以就直接开始拉扯和常规挖人操作了。不过对于这种可以拿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人才，他就下血本了。一个纯理论研究的嘴炮王居然能拿高薪，自然是有道理的。

“我回去考虑几天吧，毕竟这不亚于人生的重大十字路口，我总要考虑全面一些再做决定。”“4天，我只有四天时间，不能想好就算了，你这样的聪明人我见过很多，坑是有限的，萝卜太多了，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安排。4天之后我就要去东德了。你的计划漏洞很多，我早就有了更完善的计划，你会在新闻里看到我的操作的。”李星火打发他走了。毕竟自己还要解决很多的问题。

“阿祖，你还认识教育部和莫斯科国立大学的高层吗？我想让山河共富大学和这个名校搞搞交换生和合作，共办一所规模小点的理工科大学有没有希望？”

“这，我先咨询一下，打几个电话？”

过了几十分钟，阿祖高兴的回话了“苏联现在资金紧缺，如果可以给他们招更多的自费留学生，可以讨论交换生的数量。合作办学恐怕不行，全俄语教学是基础，要让国内的学生读预科班恐怕费用上有点问题？他们不同意。”

“我看他们就是想捞钱，想让我全出，算盘珠子打的我都听见了。不要紧，答应下来，钱我有的是，最后是不是我出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他们到时候会哭着喊着要出这留学生的费用。”

“这学费不是纯开销吗？这，这还能找人报销吗？”“你还年轻，不懂的东西很多，谁告诉你我付了钱，就拿不回来了？”

“我能知道怎么拿回来吗？”

“自费留学肯定是很困难的，毕竟国内也没几个人能付得起来苏联留学的费用，这些学生的开销还是我来出，和山河共富大学的助学金制度一样，只要自主招生和高考统一招生考核通过，就可以申请领取助学金，这笔钱是需要未来给我打工作为条件的，不用他们还钱，不过只需要工作五年就行，就当做招聘费用好了，也没几个钱，每个月就几百块四年也就那么点钱。而助学贷款也一样，虽然需要还，但是也没有利息，工作几年分期还很轻松。还有学得好白给的奖学金和发明获奖激励金等等。这些钱虽然是我出的，但是我也可以直接赚回来。怎么赚回来，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有十种方法，第一种就是直接在苏联银行贷款，共富贸易提供不要钱的担保，这些留学生作为贷款人，拿着低息贷款慢慢还，但是几年之后苏联解体，卢布变成废纸，这钱不就是白捡的吗？他们一次性带出未来几年的学费，这些卢布在你这里换成我们米元计价的商品消费券，流通性比卢布还要强一些，随时要用钱就去市场上随便换卢布不就好了，随行就市，购买力上是一点亏都不会吃的。到了毕业的时候，拿出一点消费券，不就可以换到足够的卢布偿还贷款了吗？他们在你这做做兼职，几天时间不就把学费贷款赚到了吗？”

“这招是不是太损了一点，苏联银行出钱让他们留学，这也太太太让人无法描述了。”

“这还是第一招，第二招就是你让他们挖人，这些留学生未来都是要回国给我工作的，我费那么大代价送他们来留学不是为了让他未来出国给美欧日做贡献的，也不会让他留在苏联或者未来的俄罗斯做贡献，全部都要回国参与建设国家，那么想要免费读书，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招人回去，比如男孩子找个苏联的女孩子结婚，夫妻俩回国定居，在我们集团上班工作，生了孩子之后，稳定下来，就能领取1万人民币的奖金，他们的学费不就变相的通过拐人来中国赚回来了吗？苏联培养一个大学生的所有开支不就都白白给了我们利用吗？这不就是回本了？”

“这么来算确实是苏联血亏啊，这也不好用语言描述。还有呢？”

“女孩子能拐到男孩子回国也是一样嘛，第三招就是直接拐高级人才，比如那些研究员、已经成为副教授及其以上级别的人才，让他们去中国，不管是不是留学生，是不是咱们的下属，只要能把苏联专家和科技人才搞去中国定居，一个人头按照实际评估能力，给与1万到100万不等的奖金。这些留学生恐怕会竭尽所能的忽悠那些苏联人才吧？用色诱那就太低级了，咱们又不是克格勃的乌鸦燕子大队，用美食、美酒也花不了几个钱，房子车子家属工作，全家医保，养老金到位也没问题，这些科研人才，可以提前预支十年薪资的卢布，我相信他们会主动选择你给的消费券，他们倒手一卖，起码可以赚30%，如果去米甸的话，拐人的功臣奖金直接翻倍。”

“这也太狠了吧，苏联有几个人能抵抗这种巨款和优待条件？高当那里容得下那么多人吗？”

“这你就小看我们的建筑队了，现在高当已经建造了足以让十万人居住的别墅和高级公寓楼，那里的科技城和高新科技园区已经建造的差不多了，泰国那边有很多的劳工也接受了我们的培训和长期雇佣，在大搞基建和泰国房地产项目，我们在泰国南部的扩张速度比北部清迈等地快多了。

第四招就是在苏联这边直接做你的下属，这些留学生其实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做兼职赚钱，四年读书期间，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完全不是问题，18-22岁正是人生价值观和世界观形成的关键时刻，让他们好好看看放弃信仰的国家倒是多块就会沦为废墟。而金融资本和投机者在这样的国家到底能捞到多少钱。他们自己就是投机者，在你手底下打工，随便倒腾一件技术装备回去就是几百上千的中介费用，我可以联系国内的买家，那些嗷嗷待哺的国内机床厂、机械加工厂、设备制造厂对于苏联的机床、制造设备那都是慕名已久呢，一个留学生介绍一笔自己理工科专业的科研设备和技术装备，倒回国就能拿到1-5%的装备交易价中间费用，他们就是在共富贸易和买家之间打几个电话，你说他们会不会道心崩坏？”李星火差点憋不住笑了。

“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这些留学生以后不会成为职业倒爷吗?那不是白白浪费这大好年华了？”

“错，他们都是聪明人，可以看到这些产品的利润，倒卖这些东西哪有什么规模？这种生意也做不长，真正暴利的是自己开厂子，生产销售这些永远在国际市场都供不应求的高端装备和科研设备。你知道一台高端的核磁共振扫描仪能赚多少钱吗？只有这些聪明人高材生参与到我们的高新装备制造业和科研中来，国家未来才有希望，才有可能在21世纪赶超美国。有我们的资金作为后盾，有他们的脑子和人脉，搞点高精尖的产学研一体化项目还不是手拿把掐？”“也是，咱们现在钱都花不完，来点烧钱的项目也不是啥大问题。第五招呢？可别还是挖苏联墙角啊。”

“你还别说，这第五招还是挖苏联墙角，不过这次不是搞科研人才了，而是直接挖苏军墙角，一个留学生，如果有机会，结交认识苏军军官子弟，那就等着发财吧，未来苏联解体，天文数字的武器库存将成为我们的库存，你懂吗？一台崭新的坦克可以按照废铁卖，一台坦克的差价足以供应数百个大学生的留学费用了。那些贪腐的苏联军官子啊换上俄罗斯乌克兰国旗之后，会烂到什么程度？一瓶伏特加就能让他们敞开仓库大门。武装直升机、大炮、火箭车、就是航母他们都敢卖，核武器也不是不可能，我想收藏一架苏联的航天飞机作为我在北京的博物馆的私人藏品，你能给我搞来吗？有没有苏联的航天工业部部长找你采购钛合金和我们米甸刚刚公布的超高温隔热陶瓷材料？”

“还别说，有个副部长前几天吃饭的时候聊过，想采购一批做实验。那种叫什么超轻航空耐超高温超低温纳米气凝胶和火箭外挂仿珍珠母纳米聚合物云母陶瓷隔热模块似乎很牛皮，他们总想从我这拿货。咱们米甸的航天工业真的这么牛皮吗？居然连老大哥的航天机构都眼红了？”

“苏联现在还是超级大国，当然牛皮了，不过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美国挖了那么多年，才把苏联挖到现在这个程度，你知道他的老底子有多厚了吧？还有，军事科技的几个大项目你也要旁敲侧击，比如双体战略核攻击潜艇、白天鹅战略轰炸机、核动力航母、陆基洲际导弹发射车之类的，都好好打探一下，最好能搞到图纸，你最近的读心术和魅惑人类用的怎么样，有没有进步？”

“还行，就是法力有些跟不上消耗，能把那个魔法储存宝石再来几个吗？”

“可以，不过我这里没有，你去米甸拿货的时候再仓库里自己拿吧。这个时候，你早就上了克格勃的黑名单，你现在很清楚自己的影响力过于大了，已经超过了苏联总理甚至总统了，说话比地图头还好使，这个时候需要多和副总统亚纳耶夫以及军方走动，尤其是克格勃主席。

吃吃喝喝送礼建立起来的关系脆弱的如同蝉翼，你要真的能许给他们权势富贵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给你服务，这就要在权力上下下功夫，就好比我扶植了一个分裂日本自民党的新社党上台，你也要多想想办法，和叶利钦和那些反派多走动走动，还有那些有潜力上台的各个加盟共和国总统和地方实力派。虽然苏联的整体GDP比不上日本，但是资源、人才、市场潜力可是比日本大得多，你要用心经营，日后当上了中亚五国和斯拉夫三国的太上皇，那比藤原拓海可是牛逼多了。真正的寡头不是一天就能练成的，那么多国有资产等着私有化，你需要好好提前铺垫。只有权力能保障财富，只有力量能保障权力，你要多往控制力和组织力量的发展上多下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