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88年的老法师 第91章 新欧罗巴集团出炉

共富集团其实早就是名副其实的世界五百强公司的，只不过因为不是上市公司，规模也不透明财报不公开，资产负债表只有周秘书知道，所以被很多人严重低估，只有政府级别的高层制造他大概的真实实力。东德这边的人没几个知道他的牛逼的，毕竟这两年动荡大事太多了，没人会关注一个不上市的中国私人企业能做什么大事。

所以李星火的共富集团大家庭又秘密的增加了一个新成员，新欧罗巴集团成立于90年1月28日，注册地点就在中国都喜闻乐见的法兰克福这个欧洲的金融中心。这个位于德国中部偏西的城市是欧洲中央银行和德国央行的所在地，未来新欧罗巴的目标之一就是控制欧洲央行和德国央行，从罗斯柴尔德手里抢走他们的基本盘之一。

而新欧罗巴集团下属的第一家分公司就是富德工业设备租赁。他共富集团拿出1000吨黄金岛东德央行抵押贷款，借出来1000亿东德马克，走的就是史塔西的特殊通道，在现任副行长的签字后，新欧罗巴集团的下属第一大公司富德工业设备租赁公司的注册资本金就到位了。它的任务就是买买买。不管是军事装备还是因为两德合并导致的即将淘汰的工厂里停工的生产线或者机床，都是按照废铁价买下来，然后以工业废金属的名义卖给中国的共富贸易和米甸的公司。

东西德统一后光是用于建设东德的开销就超过2万亿美元，这还是90年代，美元的购买力比30年后高得多。这钱哪能不去赚呢？为什么要白白便宜那些德国的资本家？搞基建哪里有他们什么事？中国最强的魔法基建设备供应商就是自己家的，东风兴国建筑就是世界上最强的建筑公司。必须拿到这个蛋糕最大的一部分。而前提就是公平竞争，自己必须要在德国开设对应的子公司。除了资本来自于自己，技术人员、管理层、小股东、设备、人脉渠道、营销团队必须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德国人，而且是东德人，只有这样才能拿下订单。

在90年1月，所有德国人都很乐观，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不少东德的工人，尤其是那些年轻人，但是也有很多人在两德合并后吃亏了生活水平下降了，甚至陷入到生活困顿之中，比如那些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大学专业政治教授再也找不到教育工作，以前有铁饭碗的国企职工被裁员、大量的计划经济官员下岗失业，100多将军被迫提前退休失去了权力和大部分收入。两德统一前，东德经济虽然出现暂时性的困难，但也不乏很多效益仍然良好的企业。例如“前进农机联合体”，仍有5万多职工，年产值75亿马克，产品畅销60多个国家。然而在德国统一后，随着西方资本的大量注入，东德本土企业遭受强烈冲击，不公平的竞争最主要体现在大资本依靠推到前台做恶人的资本主义政府去强制拉偏架，这些已经名义上成为了联邦德国国有资产的原东德国企大批破产。即便是效益好的工厂，也被个别资本家以“经营改制”的名义变卖。由此，德国东部出现大量的失业工人。

这里面最搞笑的是原本东德汇率很低，有很强的国际竞争力，但是汇率变成西德马克之后因为会计法则的原因，必须按照1:1换算，原材料库存价格暴涨4倍。卖的价格也暴涨四倍，这么贵根本卖不出去。毫无利润直接变成了巨亏的企业。只能申请破产重组或者破产清算。

而原来最主要的国企债权人则是东德央行，东德央行在合并之后直接没了。

西德的信托机构直接收购了东德的所有国有企业和央行对这些国企的债权，并对其进行了毫无道理的拆分和拍卖。海量的企业停工，2百万人直接失业，失去了工作只能在家领救济金勉强度日。巨量的国有资产在这场资本的狂欢之中化为乌有。西德资本家得到了完全没有竞争对手的1600万人的市场，拿到了土地、房子、水电燃气等公共服务的现金奶牛网络，得到了大量的资产和银行账户，掌握了东德老百姓的衣食住行各个核心产业股权。而东德人民则失去了自己的财富，明面上看存款购买力增加了几倍，可是失去的公平、铁饭碗、集体财富和福利保障难以用金钱衡量。沦为了资本主义的一个个资本增值的工具人。说裁就裁，年假缩短了、免费的教育、医疗没了，养老金看起来增加了可是因为物价和西德并轨，也没有提高生活品质，反而因为医疗费用上涨，过得更拮据了。

这简直就是东德最大的悲剧，等于说是老百姓投票投出了一个把自己卖了的政府。这只能让知道结果的李星火表示乌合之众不论哪朝哪代都是真理啊。

当然现在才1月份，还没有到达年底的**，失业人员没几个，这就是东德黑暗前的最后光明，群众的乐观在此时此刻是最高的，因为他们还没有被歧视、没有被裁员、没有被涨价。

但是紧锣密鼓的和现在依旧占据着政府职务的社会统一党官员买东西是丝毫放松不得的，拿到了巨额资金的马克思·鲍曼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和央行的谈判更是最重要的地方。因为要想拿到大量的地皮、资产，批量买下大批国企的股份，只有找最大的债主央行。可是央行过去都是根据政府的指令直接给需要资金的国企拨款，并没有建立起西方会计法则的那些抵押贷款合同，只是简单的记了个账，各大国企的土地和资产价值也没有再资产负债表体现出来，这就是非常容易导致资不抵债的一个巨大的漏洞，所以为了利益最大化，精通收购和合同的李星火直接让他动用到手的那批1000亿东德马克直接收购央行手里的各大债权，然后再执政党3月份大选失去政权之前，推动国有资产私有化法案，给未来的苏联打个样。法案规定，国家资产私有化过程中必须遵循国民财产优先保障的原则，拍卖国有资产的定价原则按照优先保障债权人的原则，而央行就是最大债权人，而央行则是国民财产的最大托管人，因此保障央行的利益就是国有资产私有化过程中的主要原则。这个没有任何毛病，就是再怎么存在私心的国会议员也没有理由阻拦法案通过。

而骚操作来了，李星火指示马克思·鲍曼用富德工业设备租赁公司的名义从央行手里以极低的租金租赁几乎所有的国企设备和地皮，变相给东德企业借钱输血，让他们由收入有现金流，可以美化财报，然后再以扭亏为盈找央行获取政策支持。

李星火再让央行把从新欧罗巴集团借到的1000亿东德马克的钱用于偿还各大企业的贷款，让各大企业在合并前保持微微地有净资产的状态，而不是资产负债表上资不抵债的状态（这样才好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不至于被人喷利益输送或者卖国），然后以央行债主的身份要求央行管理好自己的资产负债表，必须帮各大国企还债的时候获取各大国企的股权，这就叫债转股，没有任何毛病，股权的估值是按照资产负债表上的净资产来估值的。也就是说用100万东德马克的债权就能获得100万东德马克的国企净资产和对应的股权。假如这家国企净资产只有100万，那么就成了央行100%控股的子公司，而且还欠了央行大笔的贷款（拨款记账数字）没有还清。等于说是央行可以用100万东德马克债权就换到了在自由市场合理估值1000万甚至一个亿东德马克的国企100%的股权。

这个流程如果在过去，社会统一党执政的时候就是脱了裤子放屁一样，没有意义，但是在现在，那就是妙到巅毫的私有化路径了。

因此央行的领导立刻明白了李星火的套路。原本依靠权力，他们大笔一挥就可以直接以国家名义直接抹去各大国企的全部债务，但是这么一操作，央行就成了合理合法的以国民财产托管人的身份获得了各大国企的股权。而央行最大的债权人是李星火的新欧罗巴集团，富德工业设备租赁公司是全资控股子公司可以合并财报。央行未来也能搞债转股，把央行变成一家由李星火新欧罗巴全资控股的持股平台公司。这些国企就成了私企。私有化一家银行的难度比私有化一万家国有企业容易多了。这中间让大量国企配合央行工作就要靠钱来做润滑剂了。李星火给了史塔西出身的马克思·鲍曼足够的道具（魔法批量生产的黄金、钻石、宝石、珍珠、皮草大衣等硬通货）和现金美元，让他和他拉来帮忙的前同事去摆平那些东德经济系统的基层管理人。胡萝卜加上史塔西的大棒，恩威并施自然是无往不利了。

反正失去政权已经铁板钉钉了，这些当官的干脆破罐子破摔，能在下岗之前捞一笔也是对得起国家和人民了。至少在国企负责人看来，把股权给央行没有任何道德压力，总比给某个西德的资本家要好。而最关键的就是把东德央行债转股变成自己家的公司，这就很麻烦了。

不过在3月东德议会大选前，实现私有化是给那些执政党高层找麻烦，他必须等到执政党下台之后，再去推进这个事情，才能把卖国的锅甩给东德政府的新上台的东德基民盟。1990年3月18日，东德大选，东德基督教民主联盟成为第一大党，东德社会民主党成为第二大党，民主社会主义党为第三大党。4月12日东德基民盟和东德社民党宣布联合组阁，民主社会主义党第一次成为在野党（1989年9、10月，民主德国群众接连举行游行示威，大批居民逃往西方，国内形势发生剧变。10月18日召开德国统一社会党的十一届九中全会，解除了埃里希·昂纳克的党中央总书记职务。年12月3日，在国内政局继续动荡和日趋恶化的背景下，召开十二中全会，中央委员会集体辞职，政治局第二次宣布辞职。 十二中全会后仅3天又举行了党的特别代表大会。大会强调“必须同失败了的斯大林主义、官僚主义集权的社会主义彻底决裂”，建立一个新的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党，德国统一社会党的名字改为德国统一社会党——民主社会主义党（PDS）。1990年2月4日，党名又改为民主社会主义党）。“怎么样，经过了这紧锣密鼓的十几天时间，你们史塔西已经用我送去的焚化炉销毁了所有该销毁的文件档案了吗？”

“已经销毁完了，局长对您的这个神奇发明可是赞不绝口啊，只需要通电之后，加热丝就能制造数千度的高温，很快就能让文件变成碎末，然后变成二氧化碳。开炉之后只有极少量的灰分，环保无污染，这些设备之后还能送去垃圾场做处理设备，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那些被公民运动拦截的待销毁文件怎么办？”

“他们也不能天天派人守着那些分部的办公室，我们自己人已经通过垃圾车和地下密道把档案库搬空了。他们守着的是空无一物的分部办公楼。”

“好极了，你们以后除了当私家侦探之外又多了两个高收入的行当，当垃圾处理工人和搬运工，我们的产业太多了需要很多专业的人士来做保密工作和文件处理工作，文员和情报员缺口也很大，只要你们学好英语，再就业拿到体面高收入的工作基本问题不大。”

“现在大选已经完成了，我们秘密让央行收购了那么多国企，消息已经被西德的资本家知道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东德基民盟政府已经在和西德基民盟政府谈判了，这个时候可以直接举办公开直播的拍卖，新欧罗巴集团作为一家全部都是德国员工的公司有资格参加央行股权的拍卖会。在法兰克福登记的实际控股股东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的共富投资集团，一个是和西德总理科尔同名同姓的一名史塔西出身的财务总监，你是大股东，你名下的的股份是代持的我的共富投资集团的股份。其他人不知道，所以完全属于德国企业，外资股份比例极低。符合我这之前规定的国有资产私有化法案。他们也没理由反对新欧罗巴集团这个央行债权人参加拍卖会。只要在3月底的拍卖会上，咱们出价最高，就能拿下由原来的东德央行改组的德国国民银行全部的股份了。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

“我觉得咱们已经秘密的把那些原本有可能被投入监狱的官员送去了米甸和中立国，现在没有了把柄，不应该有竞争对手了。现阶段的执政党总不可能去追杀那些已经跑到未知地点的前政府领导人吧？就算两德合并之后，国家安全部门也不至于追杀我们这些曾经的史塔西工作人员啊？”

“反正大部分的罪证你们都已经销毁了，其实并不会有什么政治风暴和曝光告密档案导致的信任危机，他们就是想抓人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你们曾经做过坏事嘛。不过银行已经改组了，原来啊行长都跑路了，现在央行拍卖会还是有竞争对手的，那就是由西德资本家联合起来组建的银行团。这个事情你们史塔西因为网络瘫痪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好好准备。要防止被刺杀、防止被拦在竞拍现场之外进不去，还要保障竞拍资格不被取消，各个拿到股权的环节都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后手。毕竟我滴水不漏的外号你可是知道的。”

“好的，我一定动员全部的力量保障此次拍卖流程的顺利。那这名义净资产价值高达2000亿东德马克实际估值高达3万亿东德马克的德国国民银行的股权我们到底要准备多少钱才能从现在的政府手里买到呢？基民盟咱们的人很少啊，也说不上话。”

“现在就是展示我财力的时候了，我可以给你提供不设上限的临时授信额度，你尽管去参加拍卖，和西德资本联盟的银行团竞拍我会怕吗？我可是世界首富啊，几百亿美元拿出来那都是零花钱。反正现在最终的合并条约还没出来。没人知道未来东德马克兑换西德马克的汇率是1:1和1:2。现在我们在秘密银行和德国国民银行的账户存款超过了420亿美金，也就是3400亿东德马克，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我们不是借钱给之前的央行，让它拿去去买国企股权的吗？怎么账上还有那么多钱？钱比之前还多了那么多”

“是我在改组之前，让埃里希行长把我们的对央行500亿东德马克债权拿去再抵押贷款，又借出来了500亿东德马克。1000亿现金拿去买了长期存单之后再去央行抵押贷款套现出来。但是抵押的存单就放在央行的金库里。也就算是2000亿东德马克现金支票，只不过一半冻结在银行里了。不过知道的人只有三个，埃里希行长已经去米甸了，办事的人员也已经入职的我们公司，现在没人知道我们只有1000亿可以用，那张冻结的存单我也可以拿出来用，交给托管局没有问题。”李星火云淡风轻的说出了一个事实，一个分分钟利用漏洞侵吞东德央行1000亿东德马克资产的事实。

“那还有1400亿东德马克是哪来的？”马克思·鲍曼好奇道。

“是我用自己世界首富的名义找埃里希行长拿到的信用贷款。这笔钱我又借给新欧罗巴了，算是借款，不算扩充注册资本，你用完了可要还钱给我哦？”李星火这空手套白狼的招数直接让没有接受过西方金融系统套路洗礼的马克思同学麻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嘛？”

“啊哈，那就多了，比如基民盟政府东德国有资产托管局的局长是你同事，他已经承诺在明年加入公司，担任慕尼黑国民银行的总裁了。这家银行将会在明年年中成立，注册资本就是来自于德国国民银行庞大国企存款的利息。”

“这些工资都快开不出来的国企哪里还有存款？”马克思同学心里灵光一闪“难道您要给这些国企发放贷款？”

“当然了，既然统一了，为什么这些我下面的企业不能获得我下属的银行贷款恢复生产和国际竞争力呢？工人有的是，他们有了我给的东德马克的贷款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着东德马克去我的银行换成西德马克存起来，这中间的利润一部分给他们自己改善生活，一部分我拿来充实资本金开新的分行和金融机构不行吗？”

“可是这西德马克怎么来的？”“哦，我忘了银行可以根据法令，收入东德马克兑换成西德马克。银行并没有亏损，那些东德马克销毁之后还要印刷新的西德马克，但是对于银行来说只不过修改一下储户账户数字和单位就行了，并不影响原来的银行自己的资产负债表。这笔横财完全可以看做是联邦德国央行给每个东德公民直升机撒钱。这钱还不是财政部出的，没有发国债作为抵押物。这不是无锚印钞嘛？”

“你的经济学还有待加强啊，那些落后的经济学教材别看了。未来就是无锚印钞或者说主权债务货币化的时代，凭空印钱给老百姓发钱是常态了。债就是钱，而且这种连债都没有的印钱根本不影响商业银行，因为商业银行的存款等于凭空变多了，从东德马克变成了西德马克，在银行这里来说，等于是对储户的负债增加了，而银行的债权呢？比如我借给广大员工的东德马克怎么办？”

“也被换成西德马克债权？”

“你这个笨蛋!哪有个屁用，我不是白折腾了？打个时间差，公布政策前一天还款，让他们去市场上用刚到手的西德马克换取东德马克，赶紧把债还清不就好了？这差价不就是净收益了？”

“那给那些员工换东德马克的人不是大亏？”

“嗯，个人是亏得受不了，不过可以让有发钞权的银行来背这个亏损啊？我们找一家东德的银行来做这个冤大头不就好了？就让东柏林城市银行来做这个冤大头吧，我们的员工拿到西德马克之后立刻按照官方汇率1:4.5（10月之后）的汇率去这家银行办理西德马克新存单，然后拿存单当面办抵押贷款，拿到东德马克来我这里还清全部的债，这不就是发了吗？剩下的东德马克再拿到我这里换成西德马克，拿去东柏林城市银行还掉东德马克的贷款，拿回质押品西德马克存单，直接就一夜暴富了嘛。我反正最后拿着这些东德马克去德国央行2:1换成西德马克也不亏。亏得只是东柏林银行而已。额不对，它也不会亏，放出去东德马克贷款拿回了西德马克是按照官方汇率兑换的。只要他们找央行清算的足够快，也可以用1西德马克换回4.5东德马克平账，亏得是联邦德国央行。这个时间差一定要做好，我们争取在公布政策前一天把这件事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