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他总是喜欢她 第287章 众神的赌约32

时间流逝得很快，圣都乃至全大陆的民众已习惯神殿颁布的新律法，比起从前，生活也的确是变得更好了。

期间，权贵们不死心安排的几次动荡都被西瑞斯不动声色地瓦解了，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在被注视。

一切都很顺利。

但对于诸神来说，情况却是不怎么明朗。

西瑞斯应该还是信仰光明的吧？

毕竟光明诸神所见，他的行动是在“解放”大陆的民众，真正让神殿起到制约的作用……也算是回归到最初的神殿，尽管是权贵，也必须受到光明的约束。

所以应该还是他们光明阵容的吧？

可他们所见，西瑞斯的手段行事都太过冷漠了……如果他所坚持的理念并不正确，结果就应是完全相反吧。

黑暗诸神，为了取得赢面，也策划了几次大事件，在新律法颁布时，甚至故意引导民众与贵族对抗，在多方冲突之中让教皇对光明及神殿失望……然而一切好像也在西瑞斯的掌握之中，也最终被他导向他所希望的结果。

被约束了神力，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片大陆的时局变迁，也再一次意识到——这场赌局，这个地方，根本没最初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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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神殿如今的位置不会被动摇之后，西瑞斯让菲利克斯担任了新的教皇，而后便陪着听桥离开圣都，到大陆各处游历。

位于圣都的诸神已经不知该做什么好了。

关键人物已经跑了，那他们现在要？

好吧，其实黑暗诸神还在致力于给光明添堵，神殿要做什么，他们就按相反的来做。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光明诸神对于神殿正在做的事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也就是说成不成都不会太闹心。

形势莫名其妙。

雪莱因却是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关于那个去卧底的队友忽然当上敌方头头的那件事。

不知道该不该接着出谋划策了。

菲利克斯的态度也变得十分古怪。

该不会是魔药出了问题吧？

还是说在那边待太久，脑子出问题了？

……

听桥喜欢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魔药在西瑞斯这也不是秘密了。大陆上还有许多稀有的素材她都没摸过。

只要选定了职业，她就会好好做下去的，就像是当初作为某个小国家的骑士时她也终日为国征战……现在作为一个药师，也喜欢四处搜寻一些稀奇的素材。

……那个时候在圣都为什么没有这个想法呢？她把目光转向西瑞斯，视线中的他很是清晰。

她想要再一次被人追随、注视着，而那个人是谁呢？是怎么样的人呢？曾经的她没有答案。

那个愿望最初在她心底，却并不强烈，就像是偶然的感慨。

可是那天之后，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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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来到偏僻的都城，见到游荡在附近的魔物，西瑞斯也会出手驱逐，但未对都城的人们表露身份，人们也只以为他是过路的勇士、旅人。

他如今既没有完全的背弃光明，也没有堕入黑暗。他已经看明白了，两者之间，并非只用魔法区分，但界限也并不是他们所说的那般分明。

仅仅只是依靠光明，真的能让大陆焕新吗？毕竟人心复杂，即使没有外在的魔物，也会因为利益相争……

他们走过了一条很少人踏足的小径，原本盘踞在附近的魔蛇在察觉到西瑞斯身上强大的光明气息后便直接退开，这是一个自然形成的花谷，连拂面的风都带着奇异的花香。

嗯，不错，都是可用的素材。听桥立刻得出判断。

她在西瑞斯的搀扶下走上那块较陡的山坡，靠近流水的那边倒是有块平状大石头，他们俩就在那坐下。

待会再去采集，现在不妨休息一会，顺便看看风景。

听桥自然是不急的。

时间很长，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这些够用了吗？”西瑞斯问她。

“够用够用。”听桥点了点头，过两个月就是特级魔药师考试了，好几年才一次，这回她当然是要去的。

其实她更早之前已经可以去考的，但为免引起神殿注意，还是暂时缓了。

现在时机刚好……加上现在的神殿也顾不上她了。

西瑞斯做的那些事，她都看在眼里，他甚至还问了她的想法……但最后是她问他‘要不要跟我到大陆上走走？’

就算是神，也无法照应到每一个人。

如果他一直站在前方，反而会让他们看不清前路。接下来的路，就看民众自己要怎么走……总归不会回到以前，也许他们会遵循他指引的路，又或者会开辟新的路。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想让他舍弃从前那些束缚到他的事物。

从今以后，只完完全全属于她。

靠在他肩上的时候，她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白发，手指在发间穿过，最后慢慢收紧……

西瑞斯没说什么，只是用脸蹭了蹭她的发顶，语调柔和，“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他也完全发现了她的心理，所以那天在她面前跪下，以脆弱的姿态，祈求她的回头，不，或者说是她的垂眸。

他并不在意教皇他们有没有看见他这个人的存在，但他希望她看见。

所以在那一刻，他终于确信她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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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久以后，诸神回归了天，在掌握天平且负责本次赌局的弥桂莎女神面前等待最终的判定。

然而，他们并没有听到有任何一方赢的消息。

因为——“最初的创世神醒来了。”

他们降临的那片大陆，事实上是祂沉睡的地方，他们所看到的一切，其实是过去的幻影与现实的重合。

至于祂到底是谁？

不用弥桂莎说明，他们就很清楚了。

听桥并没有特意地到弥桂莎女神面前等待结果，后来的她多多少少猜到了点……毕竟她能以最近的距离接触他，也最能感受到他的魔法本源。

不过她到底不是很确信回归的祂一定是他。

在见到那道朝她走来的身影，她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西瑞斯。”

他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