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岳青是被挟持的喽?跟洛马所说的,岳青才是主谋都 是假的?”
“问题是岳青已经死了,再难对证了啊。”
“那岳青的女儿呢?那位无艳姑娘。”
这时,酒楼之外,走进来了一位身穿深红色鲜艳衣裙的女子。
女子身材窈窕,唇色水润,分外的美艳。
正是岳静的女儿,无艳姑娘,本名岳霞。
岳霞在进来后,就直接看向了洛马,道:“我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洛马在背后 搞鬼。”
“是他挟持了我父亲,我父亲才不得不给他私印印版。”
陆小凤的声音更冷,道:“洛马,这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洛马的眼神闪烁,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益。
他对着身后六扇门的几个捕快挥了挥手,道:“杀!”
而他自己本人,则是身形暴退,想要离开。
陆小凤冷哼一声,道:“哪里走?”
两人来到长街之上。
陆小凤的速度终究还是快了一筹。
拦在了洛马之前。
洛马的神色冷厉,阴侧侧的道:“陆小凤,劝你做人留一线,日后有柴烧。”
“狗逼急了都要跳墙,何况是人。”
“你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就你这块石头,还砸不了我的脚!”
一边说着,他已出手,灵犀一指凶猛点出。
洛马同样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凶猛的咆哮一声。
他额头青筋暴涨,大刀出鞘!
顿时,刀光闪烁。
一把刀以急速向着陆小凤的手指斩去。
以手指对刀!
当!
灵犀一指,稳稳当当的夹住了对方的武器。
陆小凤神色冰冷,道:“没用的。”
所谓灵犀一指,是天下无双,万无一失的绝技。
只要对手的兵器可以被手指夹住,例如刀剑鞭矛,那么便再不能动。
灵犀一指的能力就是在不利的情况,不可防的状态下,依旧可以进行防御。
洛马的双眼里浮现出惊色,立刻准备弃刀而走。
可陆小凤又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用指劲将大刀掷出。
大刀呼呼旋转,风声呼啸,最终从洛马的中间穿就,鲜血飞溅。
他缓缓倒在地上,背后插着一把金环大刀。
而另一边。
花满楼和无艳姑娘也已经解决了那些洛马的心腹手下。
至此,印版拿到,真凶伏诛。
大通宝钞案告破。
陆小凤和花满楼的心里,对于道济大师的仰望更加的深厚。
两人的目光向正在喝酒吃肉,神态潇洒随意的李修缘看去。
陆小凤和花满楼对视一眼,来到了李修缘的身前。
对应恭敬行礼,道:“谢道济大师指点。”
陆小凤继续道:“此番若不是道济大师,我们可以就被洛马这个贼子躲过了。”
“谁又能够想到,原来这位六扇门的,大名鼎鼎的捕头,居然就是幕后的黑手
呢 ? ”
酒楼里的众人也都点了点头。
大通宝钞案一出,众人就对于凶手是谁,有着各自的见解和不同的猜测.…
但却没有一个人,怀疑到洛马身上的。
李修缘只是轻轻一笑,神态散漫的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洛马落捕,只是迟早的事。”
陆小凤和花满楼的神色,依然是充满了感激。
花满楼拱了拱手,道:“以后,道济大师您就是我们花家的座上宾,不论有什么 事,但凡支呼我们花家一家,定然鼎力相助。”
“我这里还准备了一份宝物,献给道济大师。”
一边说着,花满楼拿出了一个宝盒。
递到了李修缘的面前,面后缓缓打开。
顿时佛光四溢。
在这宝盒里面,是一颗佛舍利。
周围的人双眼发光,忍不住道:“这是佛教的舍利,传闻只有高僧坐化后,才可 能会留下这样的宝物。”
“又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不愧是花家,出手都不带心疼的。”
“这至少能够换上几百万两白银吧?”
“什么几百万两白银,几千万两,甚至上亿都不换好吧!”
“在这里面,可是有着得道高僧一生的领悟,甚至还有他们的功法以及修炼的经 验,这样的宝物,对于修炼武功的人来说,尤其是佛道的人来说,就是顶级至宝 啊 ! ”
花满楼继4.1续道:“这并不是一般的佛舍利,这舍利是一位曾经去过悬空寺的 高僧留下的。”
“或许在这里面,有道济大师要找的线索。”
这话一出。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议论起来。
“什么?悬空寺?那是什么地方?”
“悬空寺,乃是传说中的不可知之地,江湖上,知道的人特别的少。我也是因为 自己的父亲才得知的。”
“不过,虽然这悬空寺的消息非常少,但有一点却是确实无疑的。那就是悬空寺 的人,都非常的强大。”“每一位悬空寺的弟子,都必须得是当世顶尖的高僧,又或者是大天赋者,才有 资格进入。”
“而悬空寺的首领,更是一个不可言的存在!”
众人在听到悬空寺首领这几个字的时候,全部都震惊了。
一时间竟是没有人敢说话。
因为悬空寺的首领对于江湖上的众人来说,乃是一个禁忌般的存在。
这样禁忌的存在,几乎就是众人连提起都不敢提起。
生怕自己在提起的时候,有着些许的不敬,从而被悬空寺的人知道了。
虽然这样的可能性不大。。
但也证明了悬空寺的地位是多么的超然。
一时间,现场这么多人,竟是没有人敢说话的。
鸦雀无声。
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竟是有些凝重。
只不过,这样的凝重却被一个毫不在意的人破坏了。
那就是李修缘。
虽然其他人把悬空寺当一回事。
但在李修缘的心里,悬空寺并不算什么。
他依然还是在喝酒吃肉。
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甚至还在疯言疯语的道:“名者,呼之也。”
“皇帝的名讳,讲经首座的名讳,又有什么呼不得的?”
“若是不让人叫,那还要名字干什么?”
他的神态随意, 一点都不在意直呼讲经首座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