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暧昧气氛下,陆斐思脸色爆红。
她不自在的往外挪挪挪。
快要掉下凳子的时候季宴礼揽住她的腰拖回怀里。
陆斐思侧头,霎时间。
正好对上季宴礼的嘴唇。
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撤开。
季宴礼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
季宴礼站起身,手指抚摸着陆斐思被吻的通红的嘴唇。
“领带我很喜欢,今晚就用上好不好?”
陆斐思有些懵,“你想用就用咯。”问她干嘛?
万万没想到,季宴礼会如此禽兽。
是她用。
深夜,高月悬挂。
寸土寸金的帝都公园半山腰,御景是一处壮丽的建筑。
别墅住宅主卧,少女的眼睛被蓝色领结绑住,嘴唇微微张开。
陆斐思喘着“够了,我真不行了。”
“好,马上”
少女白嫩的脸和深蓝的领带形成鲜明的对比,棕色长发海藻般垂在脑后。
季宴礼想着这是公主,属于他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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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思想说脏话,季宴礼从哪学的!
她面无表情起床,下楼时季宴礼已经去公司。
张姨看着“夫人,您早餐是中式还是西式?”
陆斐思:“……”
“张姨,叫我思思或者和以前一样,不要叫我夫人。”
张姨为难,“可是先生说不能改”
陆斐思吸口气“嘶,随你们吧,反正我不会应声。”
于是接下来的两周多,御景的人以及保镖叫她夫人她都装听不见,直到改为大小姐才应声。
季宴礼好似也在赌气似的,让人一直叫夫人。
最终是陆斐思不想那么无聊幼稚而妥协。
陆斐思坐在音乐厅里想着刚刚某部长夫人打招呼叫她季夫人。
季夫人,22岁的季夫人,越想越违和。
呵,想她22岁花季少女……
手机亮了一下,是薛应青发来的消息。
薛应青:【搞定!】
陆斐思本来是靠在椅背上的。
此时直起腰
陆斐思:【你怎么说的】
薛应青没回她,此时薛应青正在H国街头跟李其琛单方面吵架。
没错,李其琛觉得薛应青来H国肯定不是简单的旅游购物。
真是连敷衍找的借口都那么不可信。
当即跟着去了。
当时薛应青还不知道。
她下了飞机直奔和兰濯池约定的咖啡馆。
见了兰濯池,薛应青和他聊了一个多小时。
李其琛等的不耐烦,走过去坐在薛应青旁边。
“阿青,怎的还没好?”
薛应青震惊看着突然闪现的李其琛,“你怎么来了?”
李其琛宠溺笑笑,转头对着那个陌生男子说“你好,我是阿青的未婚夫。”
兰濯池被薛应青说的心情很不好但还是耐心问好“你好,兰濯池。”
李其琛眯了眯眼,兰濯池,陆斐思的白月光?
虽然他没见过但是听陆识檐说过,兰濯池,是季宴礼唯一一个想弄死却还要好好费心思“伺候”的人。
阿青来找他做什么?
薛应青气死了,对着兰濯池不好意思笑笑说等她一分钟,拉着李其琛向远处走去。
李其琛任由她拉着走到远处,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阿青做什么?你找他做什么?”
薛应青深知这事不能搞砸,要是让季宴礼知道了,她家脸脸就完了。
“我跟他高中同学,叙叙旧怎么了?。”
李其琛才不信她这胡扯“陆小姐拜托你来的?”
薛应青胡乱揉了揉头发,然后拽着他的衣服靠近“不准往外说,你要是偷风报信……”
剩下的薛应青没说,但是用手抹脖子的动作预感他下场。
李其琛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有些想rua。
“你以为季宴礼不留人在这看着他?”
“……”薛应青震惊,不会吧,怎么可以这么防备。
“现在下面的人应该通报上去了”
薛应青急了“那咋整啊!”
李其琛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帮你啊。”
于是接下来,是李其琛和薛应青一起走过去,两人落座,兰濯池冷淡点头。
李其琛看着面前的大男孩,论气场真的很青涩,但是就是胜在青涩耿直,这些是在商场多年的他们永远都回不去的。
小年轻吗,谁愿意跟狐狸谈恋爱?
薛应青没管李其琛,对着兰濯池笑笑“兰学长,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您多保重,关于您的回国问题脸脸在努力,让您不要担心,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她暂时不方便直接联系帮助您。”
薛应青拉走李其琛后,兰濯池继续坐在椅子上,看着早已放凉的咖啡。
正如他自己。
薛应青说,陆斐思不是爱情至上的人,她斗不过季宴礼但是也离不开他,她不可能因为这未来不可定的感情去背叛护她十几年的季宴礼。
兰濯池何尝不知,但是他永远都忘不掉高中时对着她笑的陆斐思,忘不掉大一和他一起走在校园的陆斐思,忘不掉日日夜夜一想起她就开心的日子。那天他知道她要表白,他也准备好礼物等她。
但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在保镖的拥护下直接拽走了她。
自此她就像在自己世界的星光陨灭一般渐渐远去。
他尝试过努力,但是都无济于事。
没人敢惹帝都的王,甚至自己的家人也被警告。
当D国那边发来录取通知的时候,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努力。
但是当他得知学费全免奖学金优渥的时候他才知道不是的,是那个男人在送走他远离陆斐思。
一个人动动手指就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绝望的。
这个offer他必须得接,因为他只有这一个,国内没人接受刚刚本科毕业的医学生也没有学校愿意收保送的他。
在D国期间他不能回国,父母也不反对。
后来他才知道,父母收了1000万。
呵,你瞧,任何人在资本和权力面前都是那么微小。
但是陆斐思背后的男人是手握资本和权力的主人。
他努力去联系小思只想让她等等他,他会努力带她走,只要他们一起努力。
可是今天的薛应青让他明白,他带不走小思,小思是想离开,但是也仅仅是离开季宴礼而不是奔向他。
进入社会的他也明白,只凭努力他永远无法短时间跨阶级,时间上的阅历是他必须要经历的。
薛应青说“你跟她是两个世界,她单单一双鞋就可以十几万,她可能不需要这种鞋,但是不能买不起。”
是啊,豌豆公主怎么可能走出城堡,傅州在医院也对他说
“思思的众多皇冠之一就高达两个亿”
他要让她从云端跌落吗?
兰濯池拿起面前凉透的咖啡,一口喝下,浇灭心里仅存的星光。
H国街头,薛应青低头给陆斐思发了个消息。
抬起头看着他旁边的李其琛。
“我觉得现在脸脸要遭殃”
李其琛拿出手机给她看和季宴礼的聊天记录
李其琛:【我在H国和阿青见到你情敌了。】
对方没回。
薛应青想着,如果不是在异国街头,她会忍住。
但是现在她在异国,能听懂中文的很少。
于是薛应青大声说“这就是你有办法??”
“李其琛,我就说你能有什么办法,你是只有办法忽悠我啊!”
李其琛双手插兜“这是唯一的方法。”
薛应青冷笑“这方法很鸡肋,没什么用。”
李其琛笑着“谁说没用,至少我们主动坦白了陆斐思会好点。”
“谁跟你我们。”
薛应青快步往前走,“我就说,你就只会忽悠我。”
李其琛跟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去玩玩?”
“不去。”
李其琛揽着她的腰往旁边的古着店走去“去嘛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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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思收到薛应青回复的时候,已经晚了。
季宴礼回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一动不动的陆斐思。
声音平稳无波动,但是却炸的陆斐思一震
“在等应青的消息?”
陆斐思略微不自然“没有,为什么这么说?”
季宴礼坐在她身侧“你让应青去找他的?”
陆斐思闭了闭眼,这种什么都不能瞒过他的感觉真是糟糕啊。
季宴礼“去说服他放弃你?”
陆斐思看着前方:“嗯。”
“你还真是,对他费尽心思。”
季宴礼说完就上楼了。
陆斐思看着薛应青的回复
【兰濯池搞定了,但是季宴礼那你自己多保重。】
唉,陆斐思倒在沙发上,怎么这样啊。
晚上,季宴礼没过来,陆斐思自己睡的。
第二天依旧如此。
到了第三天,陆斐思去了季宴礼的卧室。
男人在沙发上看着书,抬起头看着穿睡衣的女孩。
暖黄的灯照在她脸上,朦胧美丽。
陆斐思踌躇片刻,往里走去。
她走到季宴礼面前道歉“对不起,不该瞒着你。”
陆斐思算是明白了,季宴礼的冷战就是钝刀子割肉。
这人不只对自己冷,连带对周围人更冷。
本来她还打算借此自在几天,但是别墅里佣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看着头疼死了。
季宴礼继续低头翻着书不搭理她。
陆斐思弯腰抽出书,扔到一边。
低着头“我说我错了。”
季宴礼歪着头抬头看她
“你哪有错啊,做的很好啊,事事为人操心。”
“我没有。”
季宴礼指尖轻扣膝盖,一天一下。
陆斐思感觉他是在轻扣自己心尖,一惊一乍。
“我只是想让这件事过去,不让他再打扰。”
季宴礼理解她的想法,无非就是让兰濯池死心不要再来刺激他嘛。
正因为如此,他才生气,她还是那么在乎那个男人。
有时候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不一样,陆斐思觉得这样不是喜欢,是为了解决麻烦。
甚至薛应青也这样想所以也没阻止。但是季宴礼不是这样的,在他看来,陆斐思不管不顾不搭理才是真正的不在乎。
这样显的他才是那个外来者。
可是明明兰濯池才是外来的人!
陆斐思眼里此时的男人他看不懂。
季宴礼的情绪从不外露,有时候之所以她看明白除了相处那么多年还有一点就是他从不在她面前伪装情绪。
但是要是他想不动声色,自己什么时候惹她生气都不会知道。
就像是现在,季宴礼面无表情,一如既往地眉眼冷淡。
“陆斐思”
季宴礼一严肃就会直接叫大名。
“你知道的,我讨厌你把目光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陆斐思抿了抿嘴唇, “这明显不可能。”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某个机器人不是洋娃娃可以随意摆动眼睛。
季宴礼脸色越来越冷,“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一些。”
“我不想吵架。”陆斐思皱眉,每次都要因为这件事闹矛盾,不烦吗?
“你认为我这是在吵架?”季宴礼问。
陆斐思站在他斜前方,低着头没看他。
看似是认错的姿态,但是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弱。
“我已经足够听话,订婚入族谱被叫夫人这些不都是我在妥协吗?”
“你还要我怎样呢,像个小鸟一样每天关在笼子里等你回来只跟你说话才是听话吗。”
季宴礼认真看着她,眼底透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陆斐思看到了,她吓得后退几步“你真的这样想?”
季宴礼容不得她倒退,伸手拽着她的手腕一拉,把她拽到自己腿上。
陆斐思被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得到对方的验证而吓到,条件反射挣扎。
“你放开我。”
季宴礼把陆斐思挣扎的两只手背到她身后,一只手制住。
猛的一顶,陆斐思被迫靠近。
季宴礼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眼神被阴沉占满
“你看,才多久,我们就又因为那个人吵架。”
陆斐思一撇头甩开他的手“是因为他吗?是因为你吧,只要有一个陌生男人跟我说话你就要这样!”
陆斐思动弹不得,但被刚刚的想法刺激的口不择言
“其实我们之间所有的矛盾都源于你那病态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季宴礼手扣着陆斐思的后脖颈,一口咬上脖子上的大动脉。
陆斐思疼的嘤咛一声。
哽咽出声“太累了,跟你在一起太累了,你的情绪莫名其妙,我要处处小心。”
季宴礼吻着她的脖领“斐斐很累?”
“那就在家休息吧”
陆斐思平静地张了张嘴,有些失声
“那我们不能结束吗?”
季宴礼伸手摸着她的脸,温柔地不可思议。
“啊,真可惜,我们要生生世世绑在一起。”
长明寺供着你我生辰八字,祈求下一世也相遇。
斐斐,下辈子你也挣脱不了我。
季宴礼手从裙摆里拿出,
探入陆斐思口中
“瞧我们斐斐,有感觉了对不对。”
陆斐思被这么变态的季宴礼吓到。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看着他。
季宴礼轻柔吻上她的唇,轻笑“味道果然不错。”
一翻身将陆斐思压在沙发上,摸着陆斐思的嘴唇。
“斐斐不想结束的,也离不开我。”
男人眼神幽黑,充满**。
陆斐思头发凌乱躺在沙发上,眼尾通红,季宴礼心底的笼子打开,戾气控制不住。
陆斐思被折磨的痛苦,季宴礼只做前戏,逼着陆斐思求饶。
陆斐思刚开始还嘴硬,最后实在难受。
哭着道“我错了。”
季宴礼吻干她的眼泪。
“斐斐,想要吗?”
陆斐思被**支配,被深渊凝视,被魔鬼束缚。
陆斐思低声“想”
季宴礼忍得辛苦,但是更多的是想要给人教训。
“我们不会结束对不对?”
“不会”陆斐思哭的嗓子沙哑,双手搂上上方男人的脖颈。
一个多小时,女孩衣衫凌乱男人依旧西装革履,唯有衬衫略褶皱。
季宴礼喘息着“对没错,我们不会结束”
一晚上,陆斐思像是身处炼狱,前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从卧室的沙发到阳台,到落地镜,到浴室。
陆斐思被治的服服帖帖。
季宴礼刁钻的技术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