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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上海 第175章 刮目相看

作者:我朱孔阳lll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6-06 12:54:36 来源:书海阁

火烈还没见到过工作中的窦豆。

这一见,真是不敢相信。

那么大的阵仗,人家是毫不怯场不说,说话做事有条有理,精明机智,真是让火烈开了眼。

下午这场碰头会,由楚晋市常务副市长主持。

与会者有楚晋州副州长、州教育局体育局、宣传部;

市委教育局体育局、市委宣传部、市工商税务局、公安局、广电局等部门领导。

会上由窦豆把这次大赛的宗旨、主题、设计方案等详细地向各位领导做了汇报。

并对已经实施的、正在实施的和将要实施的工作,都做了详细的介绍。

窦豆汇报以后,会议进入领导提问阶段。窦豆和砂哥配合默契,滴水不漏。

某领导提出为了扶持本地企业,建议由本地某传媒公司,提供线上直播服务。

窦豆委婉客气地拒绝说,上海飞鱼直播,目前在业内居龙头老大的位置,其业务水平和影响力,以及收视率,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

本次大赛是在楚晋举行的首次大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所以,所选用合作团队必须保证是最可靠的团队。实验不起,失败不起。

并笑着解释说,早两天去日本时经过上海,已经与飞鱼直播的泽爷见过面,签下了合同。

州教育局领导提出,教育慈善募捐捐赠款应该交由州局统一管理。

砂哥说,我们打算成立一个民间助学慈善基金会,专门资助贫困地区学生、留守青少年儿童、边远贫困地区等学校,确保这些慈善募捐的款项,切切实实用在楚晋的教育事业上。

后续将会着手、正式成立一家非公募慈善基金会组织,已经有几家大公司愿意加入,愿意捐款捐物,支援楚晋教育。

窦豆补充说,他们将会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把上海某些学校、公司等更新换代的一些桌椅、图书、电脑等物资,送到贫困地区学校。

当然,基金会也可以定期不定期地请上海的教育专家、科研人员、特殊教师,给楚晋的老师学生开设一些讲座。

州宣传部广电局以砂哥、窦豆他们没经验为由,提出由他们负责搞开幕式和闭幕式活动。

窦豆说,开幕式、闭幕式以及慈善募捐晚会,都早已经安排给上海那边了,由专人负责。

但是募捐晚会,楚晋可以考虑上几个民族色彩浓郁的节目,请务必在两天内报上来,请上海那边的负责人,审核安排。

还有,武林大会中,每晚的民俗活动,比如篝火晚会打跳、对歌等等,可以由州或者市委宣传部全权负责,安排。

这些活动,都需要尽快落实到人,并着专人负责,务必于两天内把活动方案报到组委会审核。

……会议开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窦豆带着火烈、乔波打算上车离开时,马迪的父亲、楚晋市教育局局长马鸿友的手下,跑着过来说,“窦经理,我们马局打算,晚上请您吃饭。”

窦豆指着火烈婉拒道,“这位是我的亲戚,他从安徽来,我们今晚还有事。下次吧,下次我请马局的客。”

今晚砂哥有重要的应酬,这些州市的重要领导齐聚砂哥武术学校,砂哥少不了要尽尽地主之谊的。

窦豆没那么多时间花在应付上,就跟火烈、乔波一起上街购物去了。

在玉器批发市场,窦豆他们穿大街钻小巷,钻到一家不起眼的门面里,对一位正在店里埋头打磨玉器的师傅说,“我是砂哥的朋友,我想看看你家南红玛瑙手串和南红戒指。”

那位师父穿着一件长长的蓝色工装,身上粘满了石头碎沫,起身把窦豆引到店后一间不小的仓库里。

仓库的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玉器成品,都用编织袋装着。

当真卖啥不缺啥,这些东西,用一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好多都是几万、十几万的物件。

在这里全都是随随便便就装在编织袋里。

窦豆一下子就看花了眼,不知道选什么好了。

最后还是火烈替她当了家,一视同仁,贾婷婷、孟庆影每人一串红玛瑙手串,一串绿玛瑙手串。

邵大伟和王强,每人一个黄龙玉貔貅车挂。

火烈一个翡翠生肖挂件,窦老头一个翡翠灵猴献寿烟斗,这两件是窦豆选的。

梅时雪老妈的礼物吗,窦豆豁出去不过了,花了一万多块钱,给她买了一款翡翠手镯。

火烈也给他母亲买了一款,跟窦豆差不多的,万把块钱的翡翠手镯。

这两款手镯,没出楚晋玉器市场,人家就估价市值六万多。

真话假话没法断定,又不能真拿出去卖掉,但是窦豆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心里美滋滋的,对火烈说:

“回家如实告诉咱爸咱妈多少钱买的,就说拿出去卖的话,人家给十万都不卖。

让老人家也开开心,这镯子买的,可是占了大便宜。”

乔波跟火烈一个属相,窦豆也帮他拿了一款生肖挂件,乔波坚决不要,窦豆随即就释然了。人家是卖黄金饰品的,怎么会稀罕翡翠,他如果真带个翡翠生肖的话,没准会被他老爹骂,自家的黄金生肖挂件不配带,却花钱买翡翠!

就像信佛的不能信基督一样,信了别人的就等于是对本家的背叛。

买好翡翠,付了账,老板一下卖掉那么多东西也高兴,就另外送了一个南红戒指,他说这南红戒指、可比红玛瑙串还值钱。

窦豆告诉他,“下个月,我们在楚晋要搞一个大型体育节,十多天时间呢。

你可以找砂哥申请一个摊位,去卖你家玉器。

不需要摆太贵重的物件,就摆那些手串、车挂、平安扣、生肖、戒指啊这些就行,我估计会好卖的。”

老板眼睛一亮,“真有其事?没听砂哥说起过。”

窦豆笑道,“砂哥这段时间忙得都不知道他家门朝哪了。

你抓紧去问问,我怕你问晚了,就没有位置了。”

老板高兴地说,“好好好,我这就去问问。”又随手抓了两个南红戒指给窦豆,“拿去玩,拿去送人。”

窦豆眉开眼笑,掰着手指头数了下,说道,“老板,既然要送人,宁少一村,不能少一人啊,我再买三个吧。”

老板看着窦豆亮晶晶的眼睛,也是豁出去了:

“好好好,买什么买,拿去吧,再送你三个。

对外可不能说是我送的哈,不然的话,都跟我要添头,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窦豆乐呵呵地说,“我懂,我懂,肯定不乱说。”

老板只吸溜嘴,“一个南红戒指,市面上少说要卖到两百多块钱,不信你去问问。”

窦豆说,“老板,你也别觉得亏了,八月份你去我们会场摆摊时,我让我们的拉拉队,到你摊子前去跳个舞,保准给你拉一拨人过去。

到时候发财了,可要想好,再送我点好玩的。”

老板高兴道,“真的?我可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了。”

窦豆说,“真的,你记着到时候提醒我,我记不住那么多事。”

告别了老板,窦豆又给美卡买了衣服、狗粮、狗骨头,还买了双鞋子。

甭管穿着舒不舒服,总得有点跟王旭买的不一样的东西。

不然,在美卡面前,她这亲亲的姐姐,就被王旭这个皮皮的姐姐给比下去了。

他们三个还买了晚上泡温泉要穿的泳衣。

然后,就到了晚饭时间,窦豆把两个人带到了“肥肥肥肥肠馆”吃饭。

窦豆把送给每个人的礼物,分别装进不同的袋子里,把几枚戒指,分别送给贾婷婷、梦庆影、梅时雪、火烈妈妈每人一个。

又给曹娅男、白铁原留了两个。

火烈问道,“你怎么不给自己留个?”

窦豆说,“我不喜欢带项链和戒指,我嫌它们碍事,顶多偶尔带带手镯。

我有个手镯,还是在黑驴那里买的,才三百多块,又不贵,带坏了不心疼。

几千上万的,我可舍不得买,弄坏了心痛。”

火烈说,“你现在身份不一样,出席大场合,也不能太寒酸了。

回头我帮你买个好的手镯带。”

窦豆说,“不用,出席大场合,索性就啥都不带。

实在不行的话,我家婆婆可是送了我一个压箱底的大货,**十万呢,是个珊瑚项链。”

火烈笑笑,“还是你婆婆舍得。”

窦豆“嘿嘿”一笑,把这茬揭了过去,就跟两个人谈起了“肥肥肥肥肠馆”名字的由来。

论一个结巴嘴饭店老板、和一个聋子牌匾制作老板碰到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奇葩名称,和什么样的经济效益。

然后又说到朱一平的龙门客栈,为什么改成无名无姓客栈的。

朱一平的无名无姓客栈,现在也是一床难求,就是因为,有了那个改名称传说故事的加持,它奇迹般地火了。

把火烈和乔波都听得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操作?

窦豆问道,“想不想吃个霸王餐?”

火烈问道,“啥意思?”

乔波说道,“就是吃饭不给钱呗。”

火烈说道,“那不好吧,咱又不缺那点钱。”

窦豆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我让老板心甘情愿的免单。”

火烈和乔波都有些不可置信,窦豆打了个响指说,“伙计!”

立刻就有伙计拿着本子、笔过来,点头哈腰地问道,“客人要点啥菜?”

窦豆傲慢地说道,“把你们肥肥肥肥肠馆的老板喊来,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伙计一脸的我咋就不信呢。

窦豆一瞪眼说道,“快点,影响你老板发财,你有多少钱赔?”

伙计疑惑着走了,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矮矮的厨师模样的人,带着一身葱油味,笑容可掬地过来了,非常恭敬地问道,“客人,您找我?”

窦豆乜斜着看他一眼说,“你一点都不结巴吗。”

老板赶紧解释,“呵呵,都是别人误传的,误传误传,咱今天想吃点啥?”

看着一脸厚道,态度谦卑,实际上绝对是个胖狐狸。窦豆笑道,“老板,你信不信,过段时间,我就能让你赔个十几二十多万,甚至更多。”

老板一听这话,就不由得有些恼火,这是来砸场子的?

可是看到窦豆旁边,坐着两个金刚大汉,又强把火气压了下去,“这位客人,可是小店有什么不到之处?”

窦豆故弄玄虚,说,“你这个肥肥肥肥肠馆的不到之处大了去了。”

老板微微躬身施礼,问道,“请问哪里不到,请客人不吝赐教,我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窦豆一听,这还是个文化人呢。

窦豆展颜一笑,“好说,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

我这个人就是个大善人,不忍看别人倒霉。

我问你,假如明天,我在你隔壁也开一家肥肥肥肥肠馆,你能奈我何?”

老板生气了,火气腾地就直冲天灵盖,“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告你去!”

窦豆不慌不忙地问道,“你告得赢吗?”

老板傻眼了,是啊,这样的事告得赢吗?天底下这种事多了去了,有康师傅方便面,就有隶师傅方便面。

有芭比馒头,就有比芭馒头。你是四个肥肠馆,人家弄三个肥肠馆关你啥事。

老板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到哪里去说理去,你栽树,人家乘凉。

窦豆又狠狠给他一拳,“你不但告不赢,我反过来还可以告你侵权。”

老板爆发了,“你凭什么告我侵权?”

窦豆笑道,“你坐下来,消消气,我慢慢告诉你。”

老板气哄哄得站着,胖胖的大肚腩一起一伏。

火烈不由得同情起老板来,窦豆做的有些过了,不就是吃个饭吗,能花几个钱,犯不着这样惹是生非。

火烈赶紧把老板拉着坐下,抱歉地说,“你别当真,我这个妹妹喜欢恶作剧。”

窦豆翻了个小白眼道,“要你多嘴,听我把话说完。”

窦豆也觉得已经把老板捉弄的差不多了,应该把胃口吊足了,就严肃地说,“我来告诉你我凭什么告你侵权哈。

我明天就去注册一个肥肥肥肥肠馆的商标,一经批准,任何人再用这个饭店名称,都是侵权,都得赔偿我经济损失。”

火烈和乔波恍然大悟。

老板瞪着眼睛愣了半天,窦豆问道,“知道我凭什么告你了吧?

要学会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别给人钻了规则的空子,懂吗?

你这个小店现在很有名气,也不少挣钱,难保不会被我这么聪明的人惦记。呵呵呵~”

这下,老板全明白了,连伙计都一脸感激地看向窦豆。

老板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感激涕零地握住窦豆的手说,“谢谢高人指点,谢谢高人指点。”

乔波和火烈对视一眼,都不禁摇头叹息。

乔波想,就母红铃那样的猪脑子,还妄想跟人家斗,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老板一蹦三高地跑了,不一会,特别真诚厚道地、亲自提来两瓶酒,弥勒佛一样地弯着眼睛笑,“今天我请客,客人放开来吃,放开来喝!”

窦豆拉着老板说,“慢点,咱俩合个影,回头你把咱俩的合影多洗几张出来,贴在你店里。

逢人你就说,有贵人到你店里来吃饭。

八月中旬的时候,你这店里如果不再火一拨,今天的饭菜和酒钱,我加倍赔给你。”

老板将信将疑地看着窦豆傻乐,“嘿嘿,我信,我信,那就照呗。”

其实心里在说,我不信,我不信,你又不是啥名人。

不就是照张相吗,那也不吃亏。

火烈帮窦豆和老板照了几张,一起短信发给老板。

在肥肠馆吃好饭以后,窦豆又带着两个人,去了无名无姓客栈。

朱一平和竹叶青正在喝酒吃饭,面对三个不速之客,朱一平表示很吃惊。

竹叶青有些胆怯,因为窦豆故意用了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眼光看她。

朱一平说,“窦豆?你啥时候来的?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吃饭了没有啊?”

窦豆眼睛朝上地说,“我又不是来看你的。”

竹叶青更胆怯了,窦豆这是专来抓自己的?

竹叶青看了窦豆一眼,嗫嚅着说,“胖子被请去砂哥学校带学生训练武术了。

我,我到朱一平这里看看,能不能再请他陪我去拉点订单。”

窦豆看向乔波,“杰森今天回来没?跟你说了吗?”

乔波面无表情地说,“回来了,晚饭前到的,现在在学校里。”

窦豆问道,“让他带的电脑带回来吗?”

乔波道,“带回来了。”

窦豆说,“平安回来就好。”

然后看向朱一平,“我们是来看你的招牌的,我们刚从肥肥肥肥肠馆过来。

坐啊,你们,站着干嘛?一平哥,你也不请人坐下。”

朱一平赶紧客气地说,“来来来,两位帅哥,请坐,请坐。

娜娜,上壶好茶来!”

“没空,看书呢,自己上!”楼上不知哪个房间,传出了熊桂娜的声音。”朱一平气得刚想发火,又忍住了,“你们坐一会儿,我一会就来。”

窦豆招呼火烈和乔波道,“咱们到院子里转一圈。”

就带着两个人,在客栈大院里,兜了一圈。

大院跟之前比,明显有了很大变化,增添了一些楼台亭阁。

在花树环绕中,新挖了一个池塘,池塘上小桥流水。

夜晚的小风习习,凉亭里有观赏夜景的客人。

卡拉OK也整上了,歌声在夜空中穿过,一片嘈杂,高高低低的红灯笼闪烁,客栈不复以往的清净。

朱一平找了过来,问道,“真没事?”

窦豆说道,“真没事,就是带我的两个好朋友来亲眼看看,门店名称的重要性。”

窦豆看了看火烈和乔波,向朱一平介绍说,“火烈,火老板,乔波,乔老板。这是朱一平,艺术家朱老板。”

三人互相握手问好,窦豆又说,“我们刚在肥肥肠肥馆吃了一顿免费的晚餐。

又到你这里体验体验,热闹的感觉。你这客栈自从出名以后,我还没来过呢。”

朱一平叹口气道,“唉,这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自从换了这名字,娜娜逢人就骂这店名,逢人就骂,跟个疯子似的。

也不知道哪个客人把这事给发到了网上,还给没名没姓的招牌拍了照,一起当个笑话发了出去。

结果,就招惹了那么多吃瓜群众来看热闹,这不就出名了。

出名了,咱的设施就不得不跟上,不然,人家不仅要看咱的笑话,还得骂咱们客栈故弄玄虚,想出名想疯了。

让人大失所望可不是个好事,我没指望它赚钱,但是我指望它吃饭呢。

还得我赚钱养客栈,我要它干嘛?

所以,我就额外多花了很多钱,简直就是花钱买罪受。我建这个客栈,起这个名字,就是不想出名,图个清净的。

结果你看,这算什么?一天到晚不得安静。”

窦豆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是什么神仙操作!人家想出名想疯了,你是怕出名怕疯了。”

别打岔,让我笑一会儿。

“火烈、乔波,今天我们看到的这两个奇葩现象,对你们是不是有点触动啊?

叫外行看着它就是笑话,叫内行看着,大有文章。”

朱一平闷闷地说,“这事说起来都怪你哈,你非让我改名字,这一改可不就改出事了。”

窦豆嗔道,“你可真是不知道好歹,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你还一副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样子。

搁在别人身上,不知道怎么感谢我呢。”

朱一平笑道,“好吧,感谢你。咱别在外面喂蚊子了,屋里坐吧,茶我已经给你们倒好了。

正好,我打算让你看看我最近完工的两幅画呢,你给看看呗。”

几个人又重回到之前朱一平吃饭的屋里,竹叶青已经走了。

几个人边喝茶,边欣赏朱一平的“深巷樱桃”和“凭栏处潇潇雨歇”两幅画。

朱一平人看着洒脱不羁,似乎粗枝大叶,画得却是工笔画。

看了朱一平的画,让窦豆觉得,用工笔画表达“何事盈怀,梦醒徒留昨夜月;凭谁回首,我来仍是倚栏人。”太合适了。

熊桂娜凭栏而望的照片是她抓拍的,她对熊桂娜当时的眼神非常熟悉。

朱一平画上,对熊桂娜眼神的表达非常传神,仔细端详,让人心疼。

深巷樱桃的绚烂殷红,被一簇簇深绿浅蓝掩映,表达出了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无奈、神秘和幽怨。

窦豆由衷赞叹,“不愧是一平哥,你所表达的就是我心里所感受的情绪。

被你的画深深感动了。

我觉得一个好的画家,就像一个诗人,都能把人内心深处细腻深刻的情愫,完美地表达出来。

我很喜欢王维的一句诗——山中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我真不知道他这句诗是怎么写出来的?

让人一看就懂,但是你就没本事很好的翻译出来,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就像你们画画,有些风景能画,有些你却画不出来。”

朱一平陷入了沉思。

小郑打来电话,问窦豆在哪里,说泡温泉的事,他已经安排好了。

窦豆就跟朱一平告别,朱一平跟窦豆咬耳朵说:

“竹叶青今天来找我,你还真不能批评她。

她是真有事,李小兵这段时间总是对她纠缠不清。”

窦豆皱了皱眉,“我知道了,我会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必要的话,我会让砂哥出面。”

朱一平说,“她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容易。”

窦豆翻了个白眼儿,“就你懂怜香惜玉,我自己的人,我自会护着的。”

窦豆走后,朱一平跟“山中元无雨,空翠湿人衣”杠上了。

他不服,他就不信,他画不出来“空翠湿人衣”的画意来。

他朱一平流氓才子的名号,也不是浪得其名的!

明天就去山里住段时间,好好找一找“山中元无雨,空翠湿人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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