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5 > 科幻 > 偷尸借命 > 第1099章 寻找极阴之地

偷尸借命 第1099章 寻找极阴之地

作者:假烟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7-11 12:51:49 来源:书海阁

我跟夜莺姐再三叮嘱了二狗子几句,千叮咛万嘱咐只要海昌一回来,务必第一时间联系我们,随后便离开了二狗子那破败不堪的家。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忍不住开口问夜莺姐:“夜莺姐,这一个亿咱们上哪儿去弄啊?咱们如今可是通缉犯,连面都不敢露,难不成去抢银行?”

夜莺姐神色冷峻,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你无需担心,这三天里我自会想办法搞到一个亿。”

说罢,她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严肃地说道:“这三天内,你尽快着手布置。”

我满心疑惑,眉头紧皱:“布置?布置什么啊,夜莺姐?”

夜莺姐的目光中透着一丝神秘,缓缓说道:“想尽一切办法布置一个没有阵眼的阵法,到时候想办法把张龙虎还有诸葛琉璃等人全都引到阵法里。”

“没有阵眼的阵法?”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阵法?正所谓万物相生相克,有黑即有白,有阴必有阳,有因也必有果,怎么可能有阵法没有阵眼?既然没有阵眼,这阵法是如何成型的?”

夜莺姐微微仰头,看着天空中那片阴沉沉的乌云,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梦魇?”

我连忙点头,说道:“当然记得,之前它被吸收进了我的身体里,我原以为它已经消逝,可后来好几次它又出现提醒我。”

夜莺姐深吸一气,面色凝重,缓声道:“在这浩渺天地之间,本不存在毫无阵眼的阵法。然而,却有一极为特殊之例,那便是梦。但凡生命尚存,哪怕是陷入如同植物般的昏迷之态,其内在意识仍存,意识既存,梦便会生发。这梦恰似一座广袤无垠的巨型法阵,倘若将梦视作一个巨大的阵法,那么它的阵眼就隐匿于人和意识之中。但从某种角度而言,也可称其为无阵眼之阵,只因要破此阵,要么将其意识彻底泯灭,要么使其生命消逝殆尽。”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脑海中思绪如麻。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夜莺姐,那我们如何能控制张龙虎他们的梦境?虽说咱们学道之人有法子控制自己的梦境,就像高级的催眠师能操控他人的梦境,可张龙虎跟诸葛琉璃他们是何许人也?他们的道行可不比我低,我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他们的梦境?就算是想控制普通人的梦境,那也得对方完完全全地配合咱们才行啊。”

夜莺姐仿佛早已看穿了我心中所想,神色平淡如水:“不是让他们来配合我们,而是我们要让他们主动地去做梦。”

“主动地去做梦?”我一脸茫然,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我仍是一脸迷惑,夜莺姐悠悠地叹了口气:“你可以这样理解,普通人遇到鬼,除了那些能够化形的厉鬼能够直接伤害人的肉身,其他的鬼魂大多是控制人的脑电波,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此等道理,我自是心知肚明。

通常而言,那些寻常的冤魂若欲加害于人,无非是给人营造种种幻象罢了。

譬如,明明瞧着前方乃是美味珍馐,待入口时却化作一堆秽臭狗屎;

再如,乍看眼前堆积如山的是金灿灿的钱财,凑近一瞧却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此类情形,我皆了然于心,也大致领会了夜莺姐所言之深意,说白了便是企图掌控张龙虎等人的脑电波。

可我心中依旧满是疑虑,眉头紧蹙道:“但这真能行得通吗?哪怕是那些仅修习道术数日之人,都晓得其中破解之法,更何况是张龙虎和诸葛琉璃他们这等人物?”

夜莺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哼道:“正因如此,我们要做的,便是令张龙虎与诸葛琉璃那贱人心生懈怠,让他们认定我们毫无威胁之力,使他们全然察觉不到自己已然步入阵法之中,要让他们在这所谓的梦境里魂飞魄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如波涛般汹涌的不安,郑重问道:“夜莺姐,那究竟该如何行事?这个据称能够操控他人梦境的大阵,又应当怎样布设?”

夜莺姐目光如渊,深邃而悠远,定定地凝视着远方,仿若入定的高僧,似乎在脑海中探寻着无尽的奥秘。

许久许久,她才缓缓启唇,声音宛如从远古传来:“若要布设此阵,首要之务乃是寻觅一处至阴至寒之地。此地须得地脉阴气汇聚,犹如沉睡的蛟龙潜伏于地下。而后,以千年桃木为基,围成八卦之形,镇住八方邪祟。

还需采集阴时阴刻绽放的曼陀罗花,其花阴气极重,置于阵眼,可引动天地间游离的阴灵。再者,准备七七四十九盏招魂灯,以古法秘制的朱砂,混合黑狗血绘制符咒。

这些符咒需遍撒阵中,每一步都要遵循九宫八卦之序,不可有丝毫偏差。

以百年柳树枝条编织成网,悬挂于阵顶,可阻挡阳气入侵。

还要取来阴山深处的寒石,放置于阵脚,稳固阵法根基。待一切准备妥当,方可启动阵法,引张龙虎他们入瓮。”我听得眉头紧皱,满是疑惑地问道:“夜莺姐,那这极阴之地我该咋去找啊?”

夜莺姐微微眯起眼睛,说道:“极阴之地一般都在深山幽谷里,或者在古墓旧宅旁边。那种地方阴气浓得很,普通人一靠近就会觉得冷得刺骨,周围的草木也大多是衰败的样子。你可以去问问海老哥,看村子或者附近有没有这样的地方。记住啊,路上可别莽撞行事,别惊动了周围可能存在的邪祟。”

我点点头,接着又犯愁地说:“夜莺姐,那其他东西我又该咋找?阴地虽说能找,但像你说的阴时阴刻开的曼陀罗花,还有百年柳树枝,就算能找到,时间也不够啊。”

夜莺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我,肯定地说:“你只要找到一处极阴之地就行,其他的东西我来准备。”

我刚要答应,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问:“夜莺姐,你不是说这阵法没阵眼吗?那曼陀罗花放哪?”

夜莺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是施法者,你就是阵眼。”

……

我与夜莺姐分开后,一路直奔海老哥家。见到海老哥,我开门见山问道:“海老哥,这村子附近可有什么地方透着股怪异劲儿?”

海老哥用拐杖点了点地面,满脸狐疑地问:“啥叫怪异?我不太明白你这说法。”

我略一迟疑,直截了当地说:“海老哥,就是这附近有没有阴气格外重的所在?”

海老哥那张饱经沧桑、无比苍老的脸瞬间紧绷,肌肉颤抖着,追问:“你打听这个干啥?”

我心思急转,编出一番话来:“海老哥,实不相瞒,我观您大儿子的冥婚隐隐透着不祥,您小儿子的品德败坏也并非偶然。我感觉此地鬼气冲天,邪祟深藏。唯有寻得一处极阴之地,布下法阵,方可化解这重重阴霾。若能成功,不仅能让您家运势逆转,这整个村子乃至住在这里的人都能承蒙福泽,大富大贵。”

海老哥听了,急忙点头,说道:“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

我忙问:“是不是乱坟岗?”

海老哥摇头否认:“不是,是隔壁村子。”

我皱起眉头,追问道:“隔壁村子有多远?”

海老哥忙说:“不远,就在附近 2 公里处。而且这村子原本跟咱们村是一个大村子,后来才分离出去的。”

接着,海老哥压低声音,神情紧张地说道:“那隔壁村子可邪乎得很呐!夜里常常传出怪异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在笑。有户人家的孩子半夜出门,回来就变得痴痴傻傻,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还有人在那村子里走着走着,就突然迷失了方向,怎么也走不出来,直到第二天被人发现晕倒在路边。”

我心中一惊,问道:“那隔壁这村子没有找过道士之类的来处理吗?”

海老哥重重地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只自己卷的旱烟,然后他颤巍巍地将其点燃,吧唧吧唧抽了两口,缓缓说道。

“找过,怎么没找过?不过那道士啊,死得那叫一个惨!死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把他的魂儿都给吓没了。据说那道士去的当晚,村子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等第二天人们找到他时,他双眼圆睁,身体扭曲,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自那以后,就再没人敢提这事儿,也没人敢去那村子帮忙了,就算是红白喜事,也没有人敢去,都是自己操办。”

听老哥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海老哥家办冥婚的时候并没有请道士。

要知道这冥婚可比办丧事跟一般的结婚仪式复杂多了,要讲究的东西也多。

我想了想又问:“那后来那村子还出现怪事吗?”

海老哥摇头:“怪事倒是有,但是没有再死人了,也没有频繁的出坏事,不过一些小事情还是有的。”

我听得心中一喜,赶忙说道:“海老哥,这样吧,你能不能领我去看看?毕竟我一个陌生人贸然去隔壁的村子不太好,也难以查出关键的信息。目前我也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我要找的极阴之地,只能先去探探虚实。”

海老哥面露难色,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深沉。他犹豫了片刻,缓缓说道:“小伙子,不是老哥我不愿意帮你,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不禁问道:“海老哥,是不是你们的村子跟隔壁村子闹了矛盾?”

按我想来,一个村子突然分成两个村子,多半是互相闹了别扭,所以才互不来往。

海老哥吐出一口烟圈,那烟圈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他摇头苦笑道:“并非如此啊,我们之间的关系非但不差,反而还挺好的。只不过这一段路着实难走,车子根本过不去。那路崎岖不平,杂草丛生,还有些古怪的石头,像是被下了诅咒一般。”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腿,“你瞧瞧,我都九十多岁了,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这路我是实在走不动喽。”我连忙说道:“那海老哥,您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就行。”

海老哥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说道:“虽说咱们村子都不排外,但毕竟你一个外人去了那里也多有不便。这样吧,你等等,我去给你找个小伙子给你带路,他跟隔壁村的关系不错,经常去找隔壁村的小伙子玩耍。只是这事儿透着邪性,你可得小心着点。”

我感激涕零,赶忙说道:“海老哥,真是太感谢您了!您这可帮了我大忙了。若能顺利解决此事,也是您的功德一件。”

海老哥对我笑呵呵地说道:“要说感谢,也是他应该感谢我。我帮了他这么多的忙,先是帮他大儿子举办了冥婚,如今又想着帮他把小儿子拉回正道。但愿这次能逢凶化吉,保得一方平安。”

过了没多久,海老哥带着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回来了。

那小伙子眼神清澈,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海老哥对他交代了几句,小伙子便爽快地答应带我前往隔壁村子。

小伙子叫李健,他让我叫他小李就行。

小李确实挺健谈,一路上“陈哥陈哥”地叫个不停。

当然,这名字只是我的化名,我既不能姓李也不能姓周。

我打趣他道:“小李啊,你在隔壁村是不是有心仪的姑娘?瞧瞧你,居然穿得这么正式。”

只见小李身着一身整齐的西装,那西装剪裁得体,没有一丝褶皱,皮鞋更是擦得亮堂堂的,能清晰地映出人影。

小李咧嘴一笑,说道:“陈哥,哪有的事儿。我今天正好是去参加龙哥的婚礼。”

小李一脸羡慕,兴致勃勃地跟我讲起来:“这龙哥可不得了,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在外边闯出了一片天地,赚了大钱。光是婚车听说都是大奔驰,还叫了好多辆车组成婚车队,那场面,别提多气派了!”

我不禁疑惑地问道:“海老哥不是说这路根本进不去车子吗?”

小李笑了一声,说道:“陈哥,海老哥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村子了,所以不知道后村的道路已经修好了。这路又宽又平,车子开进来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接着,我趁机跟他打听起隔壁村子发生过的怪事情。

小李年纪轻,心思单纯,而且对这些事情也饶有兴趣,特别是他知道我是个道士之后,跟我顿时就聊开了。

小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陈哥,这村子还真有些邪乎事儿。

有一回,半夜里有户人家的狗叫得特别凶,那叫声惨得哟,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第二天,那狗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着。还有一次,有个村民大白天走在路上,突然就晕过去了,醒来后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傻傻的,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别抓我,别抓我’。”

我微微皱眉,问道:“没有别的了吗?我听海老哥说死了一个道士,那之前呢,还有没有死得更诡异的?”

小李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四周,像是害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压低声音说道:“有倒是有,是一个小姑娘,叫小米,死得那叫一个惨,也特恐怖。陈哥,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这件事情在我们村跟隔壁村都不能说。”

小李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回忆起那场景都让他心惊胆战。

“这小米啊,有一天晚上独自出门。那天夜里,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四周黑漆漆的。她走到村头那棵老槐树旁的时候,突然就没了声响。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她的双眼不见了,只剩下两个血窟窿,脸上全是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抓的。那身上啊,衣服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伤口,也不知道是被啥东西咬的。而且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在呼喊,却又发不出声音。最诡异的是,她的头发全白了,就一夜之间啊,白得像雪一样。有人说她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索了命。也有人说她是被山里的妖怪给盯上了,总之死状惨不忍睹,让人看了晚上都做噩梦。”

我们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已经离隔壁村子越来越近。

此时,天色似乎也变得更加阴沉,周围的风声仿佛带着隐隐的呜咽。

小李害怕地抓紧了我的手,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紧张地看着四周,眼睛不停地转动,不停吞咽着唾沫。

然后他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说:“陈哥,是不是因为小米听到我们在说她,所以来了。”

我感觉到小李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忙安慰他:“别怕,有我在,就算有什么邪祟也不敢轻易作祟。”

小李紧紧挨着我,身体微微发抖,声音带着哭腔说:“陈哥,我怎么感觉这风都透着股邪气,凉飕飕地直往骨头缝里钻。”

此时,周围的树木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树枝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向我们发出警告。路边的草丛中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潜伏着。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念罢,黄符上泛起一层微弱的光芒。我将黄符郑重地递给小李,神色严肃地说道:“把这符贴身放好,切记不可离身,可保你一时平安无虞。”小李手忙脚乱地接过黄符,那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紧紧地将黄符攥在手心,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这黄符的依赖。

我们继续小心翼翼地前行,只见前方的道路不知何时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宛如轻纱,却又浓稠得让人根本看不清前方的景象。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雾气来得如此诡异蹊跷,定是有邪祟作祟,恐怕其中隐藏着极大的危险。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的笑声从那迷蒙的雾中幽幽传来,那笑声尖锐刺耳,犹如尖锐的冰棱直直地刺向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

小李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整个人摇摇欲坠,差点瘫倒在地。

我强定心神,深吸一口气,大声喝道:“何方妖孽在此装神弄鬼,还不速速现身!莫要藏头露尾,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然而,回答我的只有那不断在雾气中回荡的令人胆寒的笑声,那笑声似乎越来越近,又似乎越来越远,让人捉摸不透。

突然,一只苍白如霜的手从那厚重的雾中猛地伸出,那手上青筋暴起,指甲尖利发黑,带着一股阴寒之气朝着小李狠狠抓去。

我眼疾手快,手掌迅速一翻,那把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黑剑瞬间出现在我手中。

我二话不说,怒喝一声,运足力气一剑砍向那只诡异的手。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犹如夜枭啼哭,那只手瞬间缩了回去,在雾气中留下一道黑色的血迹。

随着那只手的缩回,雾气开始渐渐散去,如同被风吹散的阴霾。

我们终于艰难地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那白衣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消散。

她长发披肩,如瀑般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双眼空洞无神,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正冷冷地注视着我们,那目光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小李惊恐万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高声喊道:“是小米!”

那小米就那样定定地站着,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她缓缓抬起双手,十指如钩,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在施展某种邪术。

我冷哼一声,手中黑剑一横,口中念道:“天道清明,地道安宁,人道虚灵,三才一体,混合乾坤。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我脚下踏出七星步,身形如电,朝着那小米冲去。

小米见状,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影消失在原地。

我停下脚步,眉头紧皱,环顾四周。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周围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雕虫小技!”

我怒喝一声,左手掐诀:“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随着咒语念出,一道金光从我手中绽放,驱散了周围的风沙。

此时,那小米再次现身,她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

我连忙挥剑斩向那雾气,雾气瞬间消散。

小米趁机飞身扑来,双手直取我的咽喉。

我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刺向她的胸口。

小米躲闪不及,被黑剑刺中,发出一声惨叫。

然而,她并未就此倒下,反而变得更加疯狂,周身的阴气愈发浓烈。

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雷鸣,一道闪电划过。

我心中一动,借着闪电之光,我发现小米的身后似乎有一道黑影在操控着她。

“原来是有幕后黑手!”我咬牙说道,“今日定要将你们一并铲除!”

我再次念动咒语,黑剑之上光芒大盛,朝着那黑影斩去。

那黑影察觉到我的攻击,瞬间隐匿于黑暗之中。

小米却愈发疯狂地向我扑来,她的口中发出尖锐的嘶鸣,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

我沉着应对,身形灵动地躲避着她的攻击。

同时,我手中的黑剑不断挥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

每一道符文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似乎对小米有着一定的压制作用。

此时,周围的环境也变得愈加诡异。

原本寂静的道路上,突然响起了诡异的脚步声,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身影在靠近。

风也越发狂躁,吹得我的衣衫猎猎作响。

我目光坚定,不为所动,心中默念道:“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突然,小米的动作一顿,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紧接着,她的身上冒出缕缕黑烟,那黑烟中隐隐传出凄厉的哭嚎。

“哼,邪祟,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我大喝一声,再次将黑剑刺向小米。

就在这时,那隐匿的黑影再次出现,它伸出一只巨大的黑手,企图挡住我的攻击。我剑势不减,与那黑手碰撞在一起。

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而来,我被震退数步。

但我并未退缩,而是再次运起全身的功力,黑剑上的光芒愈发耀眼。

“天地正气,浩然长存!”我怒吼着,再次冲向黑影和小米。

那黑影察觉到我的攻击,瞬间隐匿于黑暗之中。

小李早已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面无人色,他瞪大双眼,双腿不停地颤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我们都要死在这儿了。”

话音未落,他便抱头鼠窜,试图逃离这个恐怖之地。

那黑影和小米似乎察觉到了小李的惊恐,将目标转向了他。

小米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小李扑去。我心中一紧,怒喝道:“休要伤他!”

说罢,我身形如电,瞬间挡在了小李身前。

我手中黑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小米斩去。

她不得不暂避锋芒,退回原地。

那黑影趁机从侧面袭来,一股黑暗的力量汹涌而至。

我连忙转身应对,与黑影展开激烈的交锋。

此时,天空中雷声轰鸣,闪电划破黑暗。

借着这短暂的光亮,我看清了黑影那狰狞的面容,它的双眼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我咬紧牙关,奋力抵抗着黑影的攻击,口中念念有词:“三清在上,邪祟退散!”

黑剑在我的手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与黑影的黑暗力量相互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黑影和小米开始节节败退,他们的气息也变得越发微弱。

“今日便是你们的终结!”

我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功力灌注于黑剑之中,猛地一挥。

一道强大的光芒瞬间爆发,将黑影和小米笼罩其中。

只听得一阵凄惨的叫声,黑影和小米在光芒中渐渐消散,周围的诡异气息也随之消失。

“鬼,有鬼啊……别杀我……别杀我!”小李惊恐地捂着耳朵,紧闭着双眼,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想要把自己藏进地里。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他,没想到,他竟像被电击了一般,瞬间瘫倒在地,脑袋如捣蒜般对着我不停地磕头,嘴里哭喊着:“姑奶奶,姑奶奶我不应该提到你的事情,求求你放过我吧,姑奶奶别杀我。”

我强忍笑意,掐着嗓子故作阴森地问他:“你知道错了吗?谁让你做这么多坏事?快说,都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我……我没做过坏事啊。”小李愣了一下,紧接着又更加用力地磕起头来,慌乱地说道:“我小时候写作业偷看过同桌的,还偷偷拿过家里的零花钱买糖吃,有次为了不去上学装病被我妈发现打了一顿,还有一次把隔壁大爷家的鸡追得满院子飞……”

他语无伦次,说的尽是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坏事”。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好了,他们已经被我消灭了,赶紧起来吧。”

小李却像是丢了魂一样,依旧结结巴巴,声音带着哭腔继续说着:“还有还有,我小时候偷偷摘过邻居家的果子,考试的时候想过作弊但没敢……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还没娶老婆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口中念起静心咒:“天灵灵,地灵灵,心中宁静无杂尘。恶鬼散,邪祟离,心灵清明归本真。安魂定魄心不惊,祥和之气周身盈。”

念罢,小李这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回过神来,他神色紧张,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慌张地扫视着四周,随后结结巴巴地问我:“小米呢?”

我神色平静,波澜不惊地告诉他:“小米已然被消灭了。”

我紧接着问道:“在你们这儿,是不是经常发生这类诡异之事?”

小李听了,疯狂地摇着脑袋,那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哆哆嗦嗦地说道:“没有,绝对没有!这可是我头一遭碰上,以前也就是听别人讲讲罢了。”

小李咽了咽口水,又紧接着问我:“是不是这里到处都有这么多的鬼啊?”

我见他害怕成了这副模样,摇了摇头说道:“并非如此,这等稀罕之事可谓是万中无一,只能说你运气太好,偏偏让你给撞上了。”

小李一脸的哭笑不得,使劲地摇头说道:“我这哪算幸运啊,我才不想要这种倒霉的幸运呢。”

然后我便不再言语。

刚才碰到的那白衣女鬼究竟是不是小李口中的小米,我实在难以确定。

不过这地方着实邪门得厉害,那怨气犹如滚滚浓烟般冲天而起。

但要想达到极阴之地的程度,还差得老远呢,毕竟极阴之地再往上一个等级便是怨龙地了。

当然啦,也不是说每一个极阴之地都必然有机会演变成怨龙地。

只不过存在着这样一种可能性罢了。

虽说还没抵达最终的目的地,然而仅就目前所碰到的这两个厉鬼的等级来判断,这一趟我几乎可以说是空手而归,白跑一趟了。

……

到了地方以后,果不其然,正如小李所言,那所谓的龙哥排场着实惊人。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一辆辆崭新的豪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隔壁村正在办着冥婚,这边却在热热闹闹地办喜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不禁心生唏嘘。

一路上,不断有人向小李热情地打招呼。“哟,小李,来啦!”

一位扛着锄头的大爷笑着喊道。

小李连忙扬起笑脸,大声回应:“大爷,您忙着呐!”

“小李,好久没来啦!”一位抱着孩子的大婶笑着说。

小李快走几步,凑近说道:“大婶,小宝贝又长胖啦!”

这时,一个骑着摩托车路过的青年放慢速度,招呼道:“李哥,赶紧的,就等你开席啦!”

小李挥挥手,应道:“马上就来,兄弟!”

每一个招呼都充满了热情与熟络,小李的脸上始终洋溢着真诚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亲切,仿佛他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深厚的情谊,有着说不完的话,聊不尽的家常。

小李转头看向我,说道:“陈哥,既然来都来了,咱们去参加龙哥的婚宴呗。”

我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小李说得也在理,便应道:“行,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顺便吃顿饭吧,这几天确实都没好好吃过一顿。”

心里想着,也正好借此机会打听打听附近有没有那些荒凉、诡异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极阴之地。

……

接着,小李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宽敞的院子。

这户人家果然比村子里其他人家阔绰得多,一栋五层的小楼高高矗立,气势恢宏,彰显着与众不同的气派。

院子里已然聚满了众多年轻人,喧闹嘈杂之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不少妆容浓艳的小太妹和身着时尚的公子哥、混混们正在肆意玩乐。他们有的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那烟雾缭绕中仿佛隐藏着未知的阴霾;

有的放肆地大笑着,声音尖锐刺耳,犹如夜枭的鸣叫;

有的则喝得满脸通红,东倒西歪,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院子里四处烟雾弥漫,浓烈的酒气充斥在空气中,令人感到阵阵眩晕。

啤酒瓶和烟头、瓜子壳杂乱无章地散落一地,地面上满是污渍和垃圾,简直让人无从下脚。

这时,小李抬手指向一个左拥右抱的年轻人,压低声音给我介绍道:“陈哥,那就是龙哥。”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龙哥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留着当下颇为流行的发型,发丝根根竖起,仿佛想要冲破某种束缚。

身上穿着白色的休闲西服,胸前的衣领大大敞开,在那瘦骨嶙峋的脖子上,赫然纹着一条黑色的蛟龙,张牙舞爪,透着一股子邪性。

他眼眶凹陷,双目无神,面色消瘦得如同枯木,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底,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显然是被酒色过度掏空了身体。

那身形单薄如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我仔细一瞧,竟发现他的眉心有一团若隐若现的黑气环绕。

从道家理论来讲,此乃邪祟之气,明显是被脏东西缠身所致。

不过那脏东西此刻并不在他身上,想来这家伙身上怕是有人命案在身,被死者身上的怨气所粘。

且看这团黑气,毫无淡化的迹象,反而愈发浓重,按照道家的说法,这是大凶之兆,看样子他命不久矣。

更让我心生疑惑的是,今日明明是他的大婚之日,怎的还如此左拥右抱,毫无忌讳?

难道他不知这般放纵会加重身上的邪祟之气,加速自己的灭亡?

而且他媳妇不管?

不过看他们玩的这么嗨皮,两人之间估计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无非就是这龙哥贪图人家美色,另外一个就是贪图龙哥的钱财和势力。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