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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时候就是帮着做饭，看孩子啥的。
老家的地就给村里叶大山种着了，地里的收成交了组织的那余下的三成给叶老汉，其他的就是叶大山家的了。
现在村里有不少都是这样的。
大哥叶大树家的两个孩子，当时纠结着是来县城还是去京都。
后来大嫂心一狠，就让叶铁柱和叶青禾也跟着老两口去了京都。
那是京都啊，能去那里上学，可比在县城强多了！
虽然不舍得吧。
但都是为了孩子。
他们两口子去年还被评为厂里的优秀工人了呢～
想孩子了，厂里放假的时候，坐上火车去就看看就行了……
倒是自己那四合院，被老爸叶大山给收拾的变了样了。
叶老汉闲不住。
叶暖就在四合院里养了一些花，她回来的时候就把那院里的花啊草啊的都交给老爸了。
叶老汉每天除了照顾孩子，那就是往四合院里跑。
据沈立春来信说，中院和后院的空地上，都被种了东西。
大部分是花，在前院还种了蔬菜。
种的还不错，家里吃菜都不用怎么买了的。
尤其是老爷子再也不闹腾着睡不着啥的了。
每天忙忙活活的。
就照顾着叶暖院子里的那些东西呢。
而且当初叶暖把院子里的池塘又挖宽了一些，里面养了荷花啥的。
后来又放了不少鱼啥的进去。
老人家们上瘾了，就会拿着钓竿钓几尾上来解解馋呢！
“娄局又打电话来了，说是你把这边捋顺了就申请往京都调，他调令都给你准备好放那里了。”
程厂长不想说这话的。
叶暖好不容易回来，咋又能让走呢？
可是吧，程厂长也干不出来故意不提的事儿来。
他承认，是想把叶暖留在县城，帮着把单位发展起来。
但是也知道叶暖的能耐，在县城有些屈才。
娄局就和打顺手了似的，三天两头的往这打电话。
叶暖笑了笑：“没事儿，就是那么一说，咱们这里稳定下来再说，现在还没捋完呢！”
“听说有人看你不顺眼，想找事，要是有这样的人，你和我说，下次开大例会的时候咱老程弄他！”
“噗！不用，您还不知道我？啥都吃，就是不吃亏！”
“话不能这么说，那些人说话烦人，你脸皮薄不好怼，这事儿我熟！”
“有需要领导您的，我肯定会说的，暂时还能搂得住。”她叶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那行……”
俩人相视一笑。
叶暖没有说自己一直在县城这个地方待着。
这不现实。
人往高处走。
但是，在近几年是没打算离开的。
县城这边是她的起始地，也是她成长起来的地方。
叶暖也想看着这边越来越好。
*
县委办公室。
有人在哭诉，细听的话就能听出来其实是在告状。
“叶暖一个商业局的，管学校干啥啊，那得是教育局的事儿对吧？”
被茫然的拉来的教育局的副局没吱声。
这话是没错，但是他在来的时候，局长再三叮嘱他了：不管说啥，没说明白前，啥也不要接话。
尤其是关于蓝天子弟学校的，谁有意见让谁去处理，教育局是不会接这个烫手玩意儿的。
见这位不吱声，只能明着来了：“子弟学校也是学校吧，一听就是归教育局管的，他凭什么对不同单位的学生收不一样的钱啊？”
“就是，都归教育局管，就都一样的学费了对吧？”
归根究底还是学费闹的。
机械厂和蓝天厂的孩子就少收1块钱的学费，凭啥他们别的单位的就要多交一块钱？
虽然学费并不贵，在其他学校这么些钱还不太够呢。
但是吧，这不就是比较了吗？
看别人交少了，比让他们交多了还要难受～
这不，就有单位反应了上来。
“说明白点，到底是什么事儿，说这半天了，你反应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没事儿出去换后面排队的。”
后面还有不少人排队的呢。
“……就是，就是蓝天子弟学校的事儿，我建议归教育局管，学费统一都收2块得了。”
“都是商业局系统下的单位的员工的孩子，干啥分两种啊？”
“是啊是啊。”
这几个都是各单位的负责人，知道是说的同一件事，就让他们一起进来反应了。
等他们说完了，县委干事看向教育局副局。
副局马上道：“蓝天子弟学校不归我们管，我们也管不了！”
“为啥啊！”
副局道：“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那学校是人家机械厂蓝天厂自己花钱盖起来的，老师也是人家自己花钱找的，你说凭啥？”
“明白和你们说，盖那个学校，那两个单位欠了一屁·股债，教育局接过来就得还债，是我们疯了，还是你们傻了，接过来干啥，你们给还钱？”
“凭啥啊，又不是我们盖的学校，谁盖的谁还啊！”“人家学校给人收上来了，债还让人家还，你是脑子屁·股想事的吗？还负责人呢？”
“可是……”
“赶紧闭嘴吧，闲贵啊，那就别让你们单位的人去人家学校上啊，多简单的事儿？”
“……”
不愧是教育部门的，怼人的功力只强不弱。
其实这事儿，教育局内部也是有分歧的。
学校嘛，那必须都得归教育局管啊。
但是，问题来了。
人家蓝天子弟学校也不捂在手里。
你们教育局想管？
行啊！
学校以及建学校的费用都接过去吧！
蓝天厂是债多不愁！
教育局不一样啊！
从幼儿园到高中那么一幢幢的楼建起来，那花的钱看着都头晕。
真归教育局了，啥时候能还清啊？
再就是老师安排分配也不好弄。
当时教育局去沟通了几位老师，打算先安排过去，可是一听没有编制。
没有一个同意的。
从你局里正式安排过去的，你告诉我没有编制，那谁还愿意去？
那让人眼晕的外债，让县局委的都压下了那个心思。
只能说花起钱来，程大头他们都太狠了。
根本就不知道心疼的！
啥也没弄呢，先把四所学校建起来了。
桌椅板凳也齐全的。
就连机械厂的那些架子床劳什子的，也都是已经划拨完款的。
这也是有问到孩子要住宿舍时，程厂长说好安排的原因之一。
程厂长、叶暖：心疼啊，慢慢还呗！
不多花一些，那还不是谁都能插一杠子？
现在花的越多，想插一杠子的时候那越得好好琢磨。
真被教育局接过去了，他们也省事儿。
硬件设施安排好了，安排好老师过来就能让孩子们上课了。
教育局这边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啊。
无缘无故的局里就背了几十万的外债？
谁接谁傻！
现在这些单位为了学费不平衡了，那不去就是了。
其他单位的人：……
这不是不去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