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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是，姐妹你有病吧，为什么要问我一个好官有什么黑点？”
“你说，新任的天枢星？啊，我想起来，我记得他是一个好官，如果没有这个人，我现在估计还要无偿加班。”
“可不是嘛........他可是我们璃月最好的官员，嘛，虽然有些政策我还是挺不服的。”
“你说他可能表里不一，别逗我笑了，姑娘，你再这样我们可是要打人的。”
荧和派蒙在离开后，很快就开始调查起了和胡歌有关的消息。
她收集了一圈，结果........可以是出乎他的预料，也可以说是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不出所料，她基本上没有收到任何和胡歌有关的负面评价，得到了的评价基本都是夸赞胡歌，说他是一个很棒的人。
而关于胡歌做过的实事，荧也进行了非常认真，非常仔细的调查，不过同样让她失望，她所能找到的也都是胡歌做过的利国利民的实事。
荧一开始也不太相信这一点，可是随着一个人又一个人的追问，她还是得出了胡歌其实是好人的结论。
如果璃月人是被催眠了的话，那么在自己追问的时候，他们的逻辑方面应该会出现很大的失误，但是显然这都没有发生。
“荧，你到底在调查什么，怎么关于那位胡歌先生的方方面面都想要弄清楚。”
“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人家了吧。”
派蒙带着好奇紧张的语气问着，正感觉她在做什么不得了大事情的荧，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丝兴奋。
派蒙在来到璃月后就一直感觉到很失望。
就那个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帝君暴毙后，就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不得了的事情。
仙人和璃月七星也没有闹矛盾，看起来咄咄逼人的愚人众也没有反应。
这可让，一直感觉自己和荧经历的是一场非常难得的大冒险的派蒙给憋坏了。
但是.........现在事情好像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不，他不是好人，哪怕从他所做的事情去看，也仅仅只是站在大势上的正义。”
荧思索了片刻，她没有回答派蒙后面的一个问题，她只是简单地说明了自己的结论。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单纯地把胡歌当做一个丧心病狂的坏人。
但是根据对胡歌在璃月所做的事情的调查，荧发现自己想错了，单纯从对方在璃月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应该是一个难得的好人才对。
可是结合上他的“心声”就有些不对劲了，这个人完全就是在以一个更高位者的心态去对待这一切。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一场游戏，而他可以看作是玩家，为善为恶都可以看作是一时之间的想法。
但是，荧在这个时候已经想要放弃从璃月这个角度去调查胡歌。
毕竟这样的威胁论，纯粹可以针对所有的强者，只能说是比较无端的指责。
“这有什么区别吗？”派蒙看着满脸严肃的荧，她认真地在空中飞行了半天，最后一脸严肃地问出了让荧有些绷不住的问题。
合着.........这个小家伙是一点点都没有听懂啊。
“我的意思是，哪怕是璃月，虽然都是一致好评，但是如果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会得出不一样的结论。”
“荧的意思是，胡先生只是站在特定的角度去看，是好人，但是换一个角度就不是了。”
派蒙拍了拍手，恍然大悟一样地说道，她突然开始明白旅行者所说的意思是什么。
在刚刚的调查之中，提到胡歌，那些一看就没有钱的普通人说到胡歌就会称赞几句。
那些有钱的富商似乎态度就有些不对劲，虽然也认为胡歌是不错的好官，但是也多认为对方的手段和玉衡星一样有些过于激劲。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胡歌只是穷人眼中的好人，而不是有钱人眼中的好人？
“完全不对，派蒙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算了，你估计也听不懂.........而且我和他的看法不同，我认为不能光看一个人做了什么，如果完全不了解动机的话，还是不太好的。”
“哇，可是荧你又没有读心的能力，你怎么知道胡先生想什么？”
“额额额，我是猜的，猜的。”
荧有些纠结，她只是尽可能地透露给了派蒙一部分知道了还不算危险的结论。
只不过.........她现在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荧现在所纠结的仅仅只是胡歌的具体情况而已。
关于这个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一点，她真的有点分不清了。
在采访璃月的群众之中，荧也听到了君子论迹不论心这句话。
怎么说呢........也算是挺唯物的，但是怎么看都感觉哪里怪怪的。
一个抱着不好想法的人，如果不是单纯以玩闹心态所想而是认真的，就算他以前是好的，真的可以保证他之后也会和以前一样好吗？“反正.........我大致可以确定了，那个胡歌可能有一部分是口嗨，但是他也是一个很麻烦的人。”
“现阶段，我唯一不确定的就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极端的人，是真的重视人民，还是只是单纯地为了时代的进步。”
荧思索了片刻，并没有选择告诉派蒙所有的真相，只是说除了双方不一定敌对这个让人安心的事情。
从调查的角度去看，胡歌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恶行，而是尽可能地去帮助这片土地的人民变得富裕更加幸福起来。
这样的人确实从整体的角度来看，对方确实是很不错。
可是荧不知道他为了推动变革会不会做出什么很极端的事情。
比如让某些人被吊路灯啊，被吊路灯啊，还有被吊路灯啊。
咳咳咳，总而言之，荧很想知道.........在他的眼中，他所治理下的土地的百姓到底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还是活生生的人，真的是不太好说。
如果仅仅只让势力强大起来，而忽视了对人民的保障，甚至单纯地当成一个人个数字.........这样的存在难道不是战犯吗！
“听不懂，听不懂，怎么想都不听懂。”派蒙捂着耳朵，她完全听不懂荧所说的话。
见状.........旅行者也只能无奈地对着她这个同伴笑了一下。
就在做完了一切准备工作后，她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在来到了这个世界，遇到了天理之前，她和哥哥曾经遇到过一个和他们一样明显不属于提瓦特大陆的东西。
在那股深不可测的黑暗之中，她和哥哥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甚至被迫接受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信息。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股气息似乎和胡歌的很像，不过却又有着微妙的区别，哪怕仔细在脑海之中对比了很长时间，荧也没有办法得出肯定的结论。
“会存在某种联系吗？”荧喃喃自语道，她低下了头，回想着她刚刚降临提瓦特大陆，遇到天理之前的事情，心中产生了微妙的不安。
然而，这位旅行者不知道的是，她调查胡歌的事情已经被很多不相干的人知道了。
“这个胡歌难不成又背着师姐花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