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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让朕来 第1472章 这就是BUG啊(下)

作者:油爆香菇 分类: 更新时间:2025-04-29 01:14:33 来源:书海阁

沈棠不想提,康时哪壶不开提哪壶。

“即墨郎君的意思是,主上其实不用那般也能保住无晦?”只要主上让即墨秋将剩下半句话说完,偏偏自己主上行动力实在太强了,根本不给即墨秋说完整句话的机会。

即墨秋眨眨眼:“这是能说的吗?”

“你俩闭嘴,我也不会当你们是哑巴。”

似乎是察觉到主上有些恼羞成怒,康时非常有眼力劲地住嘴,免得招来一顿胖揍。

他将话题往褚曜身上拉扯。

“时间不等人,烦请即墨郎君相助。”

沈棠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转移。

“我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殿下只需抱元守一,固守心神即可。记得自己是谁去做什么,切莫迷失进去。”

圆满仪式构建而成的虚拟梦境跟普通梦境不一样,后者只是简单的大脑活动,而前者却蕴含此间小世界的法则之力,入局者受其限制。一旦沉迷进去怕是要永远留那儿。

哦,就是死了。

沈棠记下:“行,现在开始吧。”

趁其他人赶来前将生米煮成熟饭。她虽不会打消入局念头,可看着自己在乎又在乎自己的人为她的安危忧心劳神,总归不是个滋味。

沈棠对帐下臣子了解非常到位。

祈善闻讯赶来的时候,一看这架势就知不妙,险些要跟康时拼命:“你不拦着?”

康时气结:“我要是拦得住,我能让顾望潮天天阴阳怪气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吗?”

为何顾池对“三妻”念念不忘?

还不是这厮慢一步却想后来者居上,有如今地位全靠他自己又争又抢还茶言茶语?

指望康时拦住沈棠,还不如指望祈善来早点!兴许还能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主上在他跟褚曜之间做选择,解开“要是我跟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的世纪性大难题。

康时拿什么去拦?

将剑横在脖子上,对她以死相逼?

半句话就能让主上破防,还让她一个箭步跑到天底下指天骂地,一副掀桌的架势。

祈善被气得手指哆嗦。

恨不得大义灭亲。

沈棠自然不知外头已经闹成一锅粥,一阵强烈失重感过后,一股清甜花香混合着泥土腥味萦绕鼻尖。她缓慢睁开眼,逐渐适应光线,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陌生田埂上。

四面八方是望不到头的绚丽花田。

“无晦呢?”

沿着田埂往前,不见褚曜人影。

就在她心情愈发焦躁的时候,一张白纸悠悠飘下,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几行字。

【于此地撷其一花,为君所最称意者。】

【即君之所期之来日也。】

【切记——】

【花田广袤,花枝累万,仅得其一为君正解。若择之非当,则陷万劫不复之境。】

沈棠来来回回好几遍,倒吸凉气:“……这哪是花枝累万,说万万还差不多……花田万亩,花枝万万,每朵花还都长得大差不差……还规定只能摘一朵,这不是诚心为难人?不是,摘花标准呢?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这圆满仪式在沈棠看来跟耍流氓没区别。

形势比人强,无晦还捏在人家手里,自己也只能捏着鼻子仔细研究小纸条,希望从只言片语找出破局关键。只是不管她怎么研究,这就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纸,没彩蛋。

无奈,她只能改变一下思路。

从花田里的花卉下手。

“横看竖看都是再普通不过的花……”

沈棠不敢伸手去碰这里的任何一朵,生怕这些花会碰瓷,更怕“主办方”搞文字游戏,用手触碰就算她摘了:“气味颜色无甚特殊。”

“卧槽!”

刚凑近其中一朵,白光刺眼,脚下一空,强烈下坠感直冲天灵盖。沈棠硬生生压制住抓点什么的自救本能,直到双脚再次有实感。

“这里是……孝城?”

她正站在一堵饱经战火的高墙下。

城门正上方挂着【孝城】石匾。

许是刚经历战火,城内一片萧条,人丁稀疏,城门严查并不仔细,沈棠顺手牵了一人路引混进去。城内布置跟久远记忆中的孝城大差不差,她到处寻人打听月华楼位置。

“月华楼?”

“没有听说过。”

“城内没有一个叫月华楼的地方。”

一连数人都是同一个回答。

“真没有?月华楼就是一间男风象姑馆,据说在本地还挺有名气的。”沈棠刚说完就惹来对方或鄙夷或打量的眼神,似乎好奇这么个年轻靓丽的女郎居然还有这等癖好。

也有好心人指出城内青楼楚馆聚集地区。

去那里或许能找到。

沈棠循着指引找过去,仅一眼便打消念头——她记得当年孝城大力发展颜色生意,过半有价值的商业区域都被改建成南风馆,记忆中的地方如今却是一片陈旧的居民区。

又拉了一人询问此地国号年号。

路人吓得缩了缩脖子,似乎沈棠提了个恐怖的问题:“哪还有什么国号年号啊。”此地已是褚姓军阀的地盘。

“褚姓?叫什么?”

“咱这些小民,哪配知道大人物姓名?”

市井庶民对这些军阀极为畏惧,沈棠辗转打听才有眉目——此地军阀褚氏,主君姓褚名杰,曾为褚国遗民,国破家亡后他与同姓兄弟褚曜互相扶持,白手起家创下家业。

“褚曜?褚无晦?”

好消息,这个世界有褚曜。

坏消息,此褚曜非彼褚曜。

沈棠决定去会会此人。

打听到褚氏军阀最近一次军事行动,沈棠典当身上财物,买了一匹代步老骡子追了上去。别问她为什么不找摩托,这个世界似乎是个正常的古代封建背景,没有改变世界格局的天降陨石,更无文心武胆这些超自然力量。

沈棠辗转半月才找到。

“真是让我好找啊!”

半月风餐露宿喂蚊子让她耐心值彻底耗尽,也不管什么军营重地庶民不得靠近,顺手折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再将两端削尖了,直接强闯军营:“让褚无晦出来见我!”

“什么东西也敢直呼军师名讳?”

营寨守兵上前阻拦,刚说完不是挨了沈棠一脚踹,便是后脑勺被抡,一阵天旋地转跟脚下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个照面功夫,四五人倒地,此举可就是捅了马蜂窝了。

哨塔士兵弯弓搭箭,一箭袭来。

沈棠要么闪躲,要么直接打飞,一步步如入无人之境道:“让褚无晦出来见我!”

暗箭她不惧,刀枪她不怕。

七八大汉联手也压不住她一人单臂力量。

士兵:“……”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

随着倒地哀嚎的士兵越来越多,沈棠却只是衣角微脏,士兵眼底逐渐染上惊恐。百十人面对沈棠一人还节节败退,谁也不敢上前。

沈棠第三次重复。

“让褚无晦出来见我!”

“或者,我打进去见他。”

士兵不敢轻视,转身直奔大营将消息呈递上去。约莫过了一刻钟,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沈棠抬眉看向马背上的中年男人。

一袭儒衫,两鬓微白,眼角早生出细纹。

这是沈棠不曾见过的,不惑之年的褚曜。

她熟知的褚曜虽有一头灰白头发,但外表始终维持着二十七八的青年姿态,这个褚曜饱经风霜,点漆似的双眸盈满深沉算计。再成熟不过,也再陌生不过:“是褚无晦?”

中年男人勒紧缰绳,翻身下马。

他刚收到消息说营外来了个以一敌百的猛人,蛮不讲理就往里面冲,一路上撂翻三百余人。不仅近身本事了得,弓术更精湛,劈手夺下弓箭手大弓,一箭射穿三百米外武将头盔红缨,将兵士吓得肝胆俱裂,几乎是连滚带爬跑过来搬救兵。需知辕门射戟也才两百多点!

己方连敌人长相都没看到,就被天外一箭洞穿了大脑门。敌人要杀谁不是易如反掌?

怪的是对方指名点姓要见褚曜。

于是,他就来了。

“不知勇士姓名?”

“沈幼梨。”

“你我可有仇怨?”

“无冤无仇。”

两个问题下来让中年男人纳闷:“既无仇怨,那勇士擅闯军营、打伤兵士为何?”

“自然是来见你。”沈棠双手环抱着抢来的枪,傲然道,“打伤他们也是因为他们拦着不让我见你。他们不拦,我打他们作甚?”

不是她要打人,是人要找打。

中年男人:“……”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被这话说得发懵,连后脚赶来的褚杰差点儿踉跄崴脚。听到对话的兵将眼神古怪,暗暗猜测此人跟自家军师是个啥关系——别看这位壮士装扮潦草,但五官生得标致,目似朗星,眉似山峦,稍微收拾一下想必也是个姿颜雄伟的俊美大丈夫呢。

这张脸生男作女都很精彩。

是军师之子?

还是军师的情债?

众人屏气,静待事态后续发展。

中年男人纳闷,仔细回想自己是不是在哪见过沈幼梨。要是见过,以其卓绝风姿与以一敌百的悍勇身手,自己不可能没一点印象。

“褚某不曾见过勇士。”

“当真没印象?不觉得我见之可亲?”

“没印象,至于说见之可亲……”中年男人注意到沈棠的视线死死黏在他脸上,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直视让人有种领地被入侵的错觉,不由得避开,“勇士雄武而姿仪昳丽,凡见者,褚某以为萌生向慕之意是人之常情。”

长得好看又强大,喜欢是很正常的。

见之可亲就仁者见仁,一个照面就打伤三百多人,谁见了煞神不是惧怕胜过亲近?

沈棠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挡她视线的凌乱发丝被吹开:“哦,是我找错人了。”

中年男人:“……”

沈棠冲褚杰努嘴:“我身无分文,代步的老骡子累死半路了,借我一匹马代步。”

名为借,实为抢。

理不直,气很壮。

骑着褚杰的战马就哒哒哒跑了。

“主公,要不要——”裨将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气得脸都要歪了,又怕沈棠听见,小心压低声请示褚杰要不要将人射下马。褚杰眼神征求中年男人,后者微微摇头:“莫要多生事端……”

打伤三百多人却没杀一人,可见人家确实没恶意。能一箭干掉还好,要是干不掉岂非打草惊蛇还树立一个劲敌?不过是抢了一匹战马,人家要就要了。见裨将犹不服气,中年男人幽幽道:“此子还未跑出三百米,反身一箭可杀这里任何一人,你能行吗?”

裨将被问得哑口无言。

三百米……

别说三百米了,他百米都够呛。

“这究竟是谁啊?”

沈幼梨?没听说过。

道路尽头,一人一马淡去,消失无踪。

熟悉的失重感再度袭来,沈棠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回到花田,仍维持着半月前观察花儿的姿势。沈棠隐约明白什么。这里的每一朵花都是一个小幻境?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如法炮制将注意力凝聚在另一朵上面。

果不其然,又是一阵失重。

她出现在一座完全陌生的城中。

城内是一片祥和。

此地为褚国,褚曜年少成名,被恩师收为义子脱去奴籍,不到而立便官拜丞相,开丞相府,与大将军褚杰一文一武屹立朝堂。事业上褚曜功成名就,家庭上也妻贤子孝。

“大丈夫固当如此啊。”

说者脸上盈满艳羡向往。

沈棠去找,门房说褚曜去义父家中拜寿。丞相义父要过整寿,文武百官皆来祝贺。

混进宾客行列,沈棠遥遥一眼便捕捉到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跟那位军师褚曜相比,这位丞相褚曜少了多年颠沛流离刻下的风霜,举手投足间皆是春风得意。他此刻口称恩师为义父,与义兄褚杰畅饮,贤妻在侧,还有眉眼酷似他的十五六岁少年,望他眼神盈满孺慕。

“褚无晦。”

沈棠声音清晰穿过喧闹,传入他耳中。

宴厅热闹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用见鬼眼神看着沈棠,有个年轻官员起身怒喝:“无礼竖子,你是哪家的?竟敢直呼褚相名讳?”

中年男人也看了过来,低声安抚妻儿义父义兄。他虽被无礼对待,却也没有唤人过来将沈棠打出去,只道:“今日是义父大寿之喜,若无要紧事,女君可去偏厅稍待?”

沈棠:“褚相不觉得我见之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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