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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为道 第136章 亲情?爱情?

作者:不要放葱花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4-06-07 06:39:38 来源:书海阁

当张圣回到诸星楼将此事告知韩远时,已经是夜晚;

韩远听闻此事也是无奈,他都已经决定不再背诗装逼了,现如今又来了个什么董夫子,这让他无比心累,毕竟要找到合适的诗来应对,也是极为费脑之事。

回到自己住处后,珠珠见韩远一脸愁容,便询问出了何事;于是韩远便将董夫子将来大夏之事告知了她;

而珠珠听闻此事后却表现的极为平静,没有显得丝毫吃惊,按理说珠珠这种极为喜爱诗词之人应当知晓董夫子之名,在知道董夫子即将来京了应该不会表现的如此平静才是,这让韩远有些不解。

“珠珠,你不知董夫子是何人?”韩远不禁问道;

珠珠摇头:“知道啊!董夫子乃是敖国最有威望之人,他一生所着代表之作数不胜数,就连大夏如今一些私塾里的课本都是改编自他之手;而且可以这样说,敖国除了他们的皇帝,就数董夫子最有话语权了。”

“既然这样,那为何不见你有一丝激动情绪呢?”韩远问道;

珠珠却微微一笑,她解释道:“因为从我听闻将进酒之后,我便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而且我相信董夫子在听到将进酒之后,一定是第一时间便往这里赶来了。”

韩远有些意外的看着珠珠,他没想到珠珠在很早以前便猜到了此事,于是他不禁说道:“似乎你很了解这董夫子。”

珠珠闻言,微微垂下头来;

韩远不知她这是突然为何,便又说道:“我是说错什么了?”

“公子多疑了,珠珠只是回忆起一些往事,因此有些感伤,让公子见笑了。”珠珠轻声解释道。

见珠珠没有多说,韩远也不好刨根问底,便没有再说话。

一周后,西城门处缓缓驶入两辆马车,来的正是董夫子一行人,他们极为低调的进入城,不像大靖使团那般,恨不得整个大夏都知道他们来了京城。

韩远一早就收到了张圣的消息,他知道今日董夫子他们会入城,便没有外出,一直在诸星楼等着;自上次珠珠与他讲过董夫子的事情后,他便判断董夫子入了城一定会立马来寻自己。

果不其然,董夫子一行人都未去典客署,便直奔诸星楼来了;韩远一直跟着张圣在顶楼,从董夫子入城,便有探子汇报了他们的行径路线,两人一猜便知道他们来了。

一行人入了诸星楼后,唐明远便领着他们上了楼,张圣知道他们要过来后,便安排了唐明远在门口候着,之所以要唐明远接待,因为羽霖里面也就他算是正常一点,其余的几人张圣实在拿不出手,怕丢了大夏的面子;

董夫子他们一行八人,实际上楼来的只有三人,除了董夫子外,其余两人看起来极为年轻,想必是董夫子的学生。

“想必这位便是七步诗仙韩百户韩大人了吧!”董夫子进门之后都未坐下,便直接看着韩远说道;

韩远见此,便只能抱拳回道:“诗仙不敢当,在夫子面前,在下还只是一学生。”

“韩大人谦虚了,你作的几首诗词,老夫都看过了,当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尤其是那首将进酒,那句天生我才必有用,道出了多少仕子的心声;老夫初见时,可是老泪纵横啊!”

董夫子说到最后,声音似乎都有些哽咽了;

韩远不免有些惊愕,他心想:“不是,大爷您不是来批判我的吗?不是来找我茬的吗?怎么感觉你是来跟我谈朋友的啊?你这波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啊!我昨天想好怎么怼你的话这如今还怎么说的出口啊!”

这时张圣在旁开口道:“夫子,都坐下聊吧!”

还好张圣开口了,不然韩远觉得这董夫子可以和他站着聊一天。

所有人坐下后,董夫子又开始说了:“刚才老夫有些失态了,倒还未做介绍;在下董渊,承蒙百姓厚爱称呼一句夫子,这两位,一位叫张天赐,一位叫莫先能,都是老夫的学生。”

随着董夫子的介绍,两人也一同站起身向房内众人打了招呼;

“诸位,既然入了京城,那便先安顿下来,诗词探讨随时都可以,不必在乎这一时;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是极其疲惫了。”张圣这时说道;

也确实,董夫子看年纪没有八十,也至少有七十了,这将近两千公里的路程,一路奔波从未停歇,也难为他了;

因此韩远也说道:“张首说的是,夫子还是先下榻休息一日,明日我们相约在盼月楼,届时我们也好一起探讨诗词的魅力之处。”

虽然董夫子的两名学生未说话,但从他们的眼神韩远还是能看的出来,他们也想先休息好,然后再讨论诗词之事,他们哪怕再年轻,但是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会觉得疲累;所以当韩远与张圣说出这话时,两人的眼神都期盼的看着董夫子。

“多谢二位关心,舟车劳顿倒也谈不上,我们这一路来也都是在欣赏贵国的旖旎风光,时常停车驻足,倒也别有趣味;不过今日便探讨诗词,恐让人误会,以为我们见不得贵国出现一位文坛大家,如此着急的想要来打压;呵呵,我这样说韩大人可不要见怪。”董夫子缓缓说道;韩远笑着抱拳回道:“先生所说均是实话,学生又何来怨气呢!其实定于明日,还有一个便是要准备场地;京中里有一酒楼,名为盼月楼,本是给京中才子们探讨诗词歌赋之地,我已与酒楼掌柜讲好,今日下午便开始布置,想必明日便有一处舒适的环境供我们探讨了。”

这个韩远说的是实话,他在知道董夫子要来京城后便与珠珠商量了此事,一个是确实需要场地,他可不想到宫里去,韩远觉得宫里太过不自在;二是想借此事再给盼月楼冲冲名气,增加一些客流量来。

“如此甚好,那便听从韩大人的安排了,我们便先去典客署休息了,明日再来向韩大人讨教诗词了。”董夫子微笑道。

韩远将董夫子一行人送出了诸星楼,然后自己就回了后院;珠珠正在屋外坐着,看见韩远回来便起身上前询问;

韩远告诉她已经双方已经约定好了,如今只要等明日到来即可。

第二日清晨,韩远三人一早便来到了盼月楼,盼月楼今日将一楼的酒桌全部给收拾走了,偌大的一楼只剩下中央的那个戏台,戏台上面一侧各放着一个长桌与一张椅子,今日韩远与董夫子便是要在戏台上对对方的学识考究一番。

韩远三人先到了盼月楼,便在门口等着,昨日已经安排人告知了董夫子地址,因此就没有派人去接。

三人在门口站了没多久,就见远处董夫子一行人浩浩荡荡了走了过来,之所以说是浩浩荡荡,那便是因为京中的诸多才子都一起跟随着董夫子而来,他们昨日在董夫子入城后便收到了消息,知道他今日要与韩远讨论诗词,便一直守在典客署的门口。

“夫子。”韩远抱拳招呼道;

“韩大人。”董夫子也招呼道;

随后一行人便入了楼,不得不说这群读书人的素质还是有的,并没有什么争先恐后的往里走,反而是各自谦让着,似乎想在董夫子面前表现着自己读书人彬彬有礼的一面。

韩远与董夫子入楼后,便各自上了戏台坐在两侧,戏台两侧下面还摆放了几张椅子,以供各自带来的人入座;而跟随董夫子来的才子以及看热闹的百姓便围着戏台站着。

“夫子,那现在便开始吗?”韩远坐下后询问道;

董夫子点点头;

“夫子您是长辈,便由您先请吧!”韩远说道;

“昨夜老夫休息前思虑许久,韩大人诗才旷古烁今,老夫甚是自知不及韩大人。”

董夫子此言一出,台下的才子皆是震惊,他们不敢相信董夫子竟然当着这多人的面,承认自己作诗不及韩远;

“夫子,此言诧异,您乃是我辈读书人心中无可比拟之人,怎会不及一区区匹夫。”台下有人高声说道;

韩远闻言,心中也是无奈,他不可能像教训陆晨丰一样,将此人找出来对他输出一番大道理,他一脸苦笑的看着台下的珠珠,而珠珠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国民思想的差距;在敖国,像韩远这种战者吟诗作对数不胜数,可谓是遍地都是,而且不论诗作的如何,也不会有人出言嘲讽或踩低对方;反观大夏,这些自恃才高八斗的才子,不论贫贱,自始自终看不上韩远这种战者。

董夫子听到台下人们的议论纷纷,他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

“君子当养性,而非市井争舌;读书人心高气傲,却也要有海纳百川的心胸,承认别人的优秀,又何尝不是一种才?”董夫子说道;

短短两句话,却让台下原本议论不止的才子们闭口不言,纷纷审视自己的内心来。

韩远见此,心里更加无奈了,这种话他又何尝不会说,不过他清楚,若是他说出这话,换来的只会是对方的吐槽与轻视,简而言之,就是台下的这些才子十分双标;

董夫子见台下安静了,便微笑的对着韩远点点头,韩远便抱拳致谢。

董夫子又继续说道:“接着刚才的话,昨天便与韩大人说过,你之前作的诗老夫都看过了,可谓大有感悟,因此便不自讨无趣了;当然老夫千里迢迢而来,自然不是前来自取羞辱,而是觉得韩大人能作出此等诗来,心中的学识定然渊博,便想与韩大人一同探讨些心中仍未有答案的问题。”

韩远闻言,抱拳回道:“夫子言重了,借在下几个胆子,也不敢羞辱夫子;在下学疏才浅,夫子都未曾想明白的问题,在下又岂会明白。”

董夫子笑了笑:“韩大人,谦虚是好事,但是过于谦虚可不好,容易让人误会。”

韩远哈哈一笑,便说道:“哈哈,既然如此,在下洗耳恭闻。”

“人与牲畜之间最大的区别便是人有感情,亲情与爱情更是占据了我们生活的大部分,我想请教韩大人,你认为人应该更看重亲情,还是更看重爱情?”董夫子问道;

韩远闻言,难免有些惊愕,连同台下的才子们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台上的董夫子;他们如同与韩远一样,都以为董夫子要问些什么关于学术上的问题,双方一起探讨一下,却未曾想到是这种问题。韩远有些无措的看着董夫子,董夫子却微笑道:“怎么?韩大人似乎有些奇怪老夫为何会问这种问题吗?”

韩远点点头,连台下一些才子也跟着点点头。

“老夫这一生,前半辈子都在苦读诗书,研究古人所留下来的书籍,因此与人打交道便成了我后半辈子一直在学习之事;近些时日老夫便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亲情更重要呢!还是爱情更重要!韩大人,可否与老夫聊聊你的看法。”董夫子缓缓说道;

韩远听到这也是无语了,感情董夫子是书本上的东西都看完了,已经没东西看了,便开始瞎思考起来了。

“在下认为这需要分情况而论。”韩远回道;

董夫子随即说道:“韩大人请讲!”

“生我养我者,舍命可报;生我未养我者,断指可报;未生我而养我者,何以为报。”韩远一字一句说道。

“老夫未曾明白,还请韩大人解释。”董夫子过了一会说道。

“父母将我生下来并养育我成人,此等亲情或说恩情,非爱情可比;而将我生下来,却不曾养育我,此等亲情,不如爱情长久;而最后一种,无血脉关系,却将我养育成人,也非爱情可比;当然这只是在下个人的看法,每个人的人生遭遇都有不同,不能以一概全。”韩远说道;这韩远能想到的中肯回答,毕竟他又不是人生讲师,讲不出很多让人叹服的大道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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