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5 > 游戏 > 大明武侯. > 第219章

大明武侯. 第219章

作者:故筝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4-06-19 20:24:46 来源:书海阁

“出去。”陆长亭立时冷下了脸。他可以不发作宫月, 但是唯有发作脾气,才能让宫月谨记下来,此事他是不喜欢的。

宫月愣了愣, 自然不会立刻死心, 还兀自娇声道:“可是奴婢何处行事不妥?”

“出去, 莫要叫我说第二遍。”毕竟是在家中, 陆长亭少有冷脸的时候, 是以宫月几个丫头还不曾见过他如此,便都当陆长亭是个好脾气了。自然也难免有人动心。谁叫陆长亭得皇帝太子看重, 前途无量, 又正当青年,生得容貌出众不说,行为举止也说不出的优雅气度,而就是这样出色的人物,身边竟无半个妻妾。

谁人能不心动呢?

宫月便心动了。

她出了宫, 便离了皇宫的富贵,自然要寻更好的前程。她瞧陆长亭年纪尚轻,瞧着未经人事的模样,若她能勾住陆长亭, 其中富贵还用说吗?

宫月设想过无数场景, 却独独没想过今日这一幕——陆长亭竟是将她拒绝得极为干脆到,半点不留余地。

宫月对上陆长亭如同覆满寒霜的面孔, 心底不自觉地一颤。

“是……”宫月只得退了出去。她不敢寄希望于陆长亭心软。因为这位主子看上去, 分明是不会心软的主儿。

待宫月出去, 陆长亭方才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没遇见过这等直接了当投怀送抱的女子,若不是看在宫月伺候了一段时日,着实尽心,他便连脸面都不会给宫月留了。

宫月离开后,陆长亭便自行换下了衣裳,随后也没让人进来伺候,熄了灯便歇息去了。

待到第二日,陆长亭琢磨着吴观玄应当知晓他往信国公府去过了,若是吴观玄稍微细心些,便能知道陆长亭去的那一趟是有所目的的。他便等着看吴观玄的反应了。

之后几日,陆长亭都不见吴观玄前来,不过也没有传来他逃跑的消息。此时,梁玉和刘昌因的审问已经接近了尾声。梁玉是很厉害,在应天府潜伏了如此之久,但是在刘家的生活,同样也磨掉了她被白莲教教导出来的宁死不屈。梁玉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强硬,能扛过拷打,很快她就交代了一切,甚至暴露了应天府中大半的,她所认识的白莲教中的人。

而刘昌因的确没有与梁玉为伍作案,但刘昌因身为梁玉的丈夫,枕边亲密之人,当然也不是全然无知的。

但是刘昌因念在夫妻之情,便装作了睁眼瞎。但刘昌因却不知道,他们膝下无子,正是梁玉动了手脚的缘故。并非是风水上的问题,而是梁玉常年服白莲教给她的药。毕竟白莲教中人怎能为大明朝的官员生子呢?何况白莲教也害怕教中女子一旦产子,心便渐渐偏向夫家。所以没有孩子便是最好的。白莲教在给梁玉洗脑一番之后,梁玉很是痛快地接受那些药。

但那时候是因为梁玉刚从白莲教出来,一心怀揣的还是白莲教,自然也对白莲教的命令深信不疑。接近刘昌因以后她便服用了那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情况,白莲教中人将药交给她的时候还加大了剂量。梁玉并不知道。只是服用了没几年,梁玉便发觉小腹坠痛,之后刘昌因请了大夫来,梁玉一问,才知晓服药伤了身子,这辈子都无法有孕了。梁玉没敢告诉刘昌因,将此事瞒下了。

所以她才会在陆长亭说无子嗣乃是风水上的问题时,表现得那么奇怪。先是忧虑心虚,后是笃定。

而梁玉早在经过那件事之后,对白莲教的信任度,便早早大不如从前了。这也是此次能轻易撬开她的口的原因。

刘昌因得知真相后如何崩溃且不说,此次刑部却是收获颇丰。当然刑部也不敢将全部功劳揽上去,他们也私底下知道,此事由陆长亭一手督办的。除了暗暗感叹一声,这位当真是圣眷正浓,他们倒也说不出别的来了。

所谓拔出萝卜带着泥……梁玉一个人被抓了出来,应天府的大部分眼线、据点都跟着被挖了。

当陆长亭入到宫中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洪武帝和朱标心情大好的面容。

“长亭来了!”洪武帝一眼便看见了他,当即温和地将陆长亭叫了过去,脸上神色那是越发地柔和了,看着陆长亭的目光便真如看待小辈一般了。

陆长亭淡淡一笑。

朱标道:“吴观玄之事,我已经告知父皇了。”

说到这个,洪武帝的脸色便立刻沉了下来:“万没有想到,此人竟然会与白莲教有干系。他乃是我钦点的新科进士,是何等缘故才让他心中不知满足,竟然甘愿为白莲教做沿线。”

陆长亭摇摇头:“谁知道呢。”

他也很好奇,吴观玄这样的人物,为何要与白莲教扯上关系。

朱标道:“此人沉得住气,一直将自己隐藏得极好,到此时都还能按捺不动,可见其心性之可怕。而梁玉提供的名册中偏偏遍寻不得他的名字。或许这人便是比梁玉更要高一等的教中人。我觉得不妨放长线钓大鱼,挖出其背后连着的人来,想来届时收获定然能更大。长亭以为如何?”陆长亭微微惊讶:“他竟然还没有反应吗?”

朱标摇头:“仍旧没有反应。”

陆长亭也忍不住跟着道了一句:“真沉得住气,倒也不怕我们拿下了他。”

“许是他心底另有成算,不然便是狂妄至极,以为我们抓不了他。”朱标原本还有几分欣赏吴观玄的才能。但此次吴观玄一与白莲教扯上关系,朱标再提到他的时候,口吻便多有不快了。

陆长亭点了点头:“那我便等着,瞧他是否还往我家中来吧。”

洪武帝突然笑道:“长亭,此次你又立下了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啊?”

洪武帝的口吻实在亲近得很,陆长亭一时间还有些不大习惯。不过陆长亭心念一转,的确有所求。

“陛下来年可是还要北伐?”

洪武帝挑眉:“如何?”

“可否让臣跟随大军?”

洪武帝笑道:“太子与你说了,我已经定下老四为将了?”

这当然不是太子说的,而是历史说的。

不过陆长亭嘴上却是惊讶道:“皇上已经定下人选了?”他摇头道:“此事太子倒是未曾与我说呢,不过若是四哥那便更好了。”说着,陆长亭也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喜悦之色,倒是显得单纯极了。

洪武帝笑了笑,道:“此事可容不得儿戏,你且回去等一等吧……不过你今年必然是在应天过年了。”

陆长亭也早想到了这一点,他心底是有些思念和不舍,这时候也毫不掩饰地表露了出来。

朱标笑了笑,仿佛长兄一般,道:“可是想四弟了?”

陆长亭点了点头。

洪武帝却是笑道:“怕什么?不是还有个老二在应天吗?”

陆长亭笑了笑没说话,心说这哪能一样呢?不过能陪一陪朱樉也确实不错。他与朱樉情谊不浅,但却许久不曾好好坐在一处了,更别说一起过年。曾经在中都时的日子,便仿佛梦一场一般……

洪武帝叫来陆长亭,本也只是为了夸奖,并且再给点儿赏赐。洪武帝政务繁忙,便由朱标将陆长亭送了出去。

没多久,朱标回到了殿中。

洪武帝放下了手中的御笔,低声感慨地道:“未曾想到他还真有几分本事,竟是真真走到了这一步来。日后在你身边也确实可为一助力了。”

朱标刚想笑,只是一咧嘴,却是突然咯血了出来……

洪武帝骤然色变,一边从龙椅上匆匆起身走下来,其他的宫人早已经上前扶住了朱标。洪武帝厉声道:“去请御医!”

朱标摆了摆手,道:“让父皇忧心了。”

待御医来了后,洪武帝这才知晓朱标咯血并非一两日了……

御医也知道太子乃是极为重要的人,并且在洪武帝跟前极为受宠。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御医才不敢开口。他敢说太子如今竟有油尽灯枯之象吗?他敢说吗?御医斟酌一番,还是先瞒了下来,只是满脸忧色地道:“太子不宜再受劳累啊,否则便会令身体更加衰弱啊……”这段话虽然听起来难听,但也总比油尽灯枯四个字好听。

朱标的目光闪了闪,笑道:“那我便歇息几日吧。”

洪武帝点了头,立刻命人将朱标送回了东宫。

洪武帝坐回到御案之前,却久久都拿不起御笔。洪武帝从未想过,他的嫡长子身体会衰弱至此。洪武帝也知道,瞧着朱标的模样怕是有些不大好。可他还能如何呢?他这么多年尽力栽培出了一个优秀的太子。若是太子出了事,谁人又能来接这个位置?洪武帝极少注意到自己其他的儿子,就算是宠爱的儿子,也都只是宠爱而已,从不会去关注他们究竟何等优秀,更没将他们往太子位置上想过。

而现在……

洪武帝不得不想了。

若是真等到那一日再想,便要出乱子了。

洪武帝沉沉地叹了口气,方才的喜悦全消,此时心底对白莲教的憎恶便更是深沉。

这厢陆长亭回了家,春夏便笑吟吟地迎上来道:“主子,吴主事来了。”

吴观玄?

陆长亭不知道是该先生气于,春夏竟然擅自做主先将吴观玄放进来了好,还是应该先惊讶吴观玄竟然还敢来好。

陆长亭先按捺下了心底的不快,毕竟有客在前,若要发作,也该是之后再发作。何况此时陆长亭更挂心吴观玄的反应呢?

陆长亭快步入了花厅,吴观玄果然已经坐在里头了,秋冬泡了茶放在他的跟前,吴观玄手里托着茶盏,看上去还颇有些优哉游哉,竟是半点不受影响。

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不盯着信国公府。

陆长亭觉得,吴观玄狂妄的可能性更大。

陆长亭一边猜测,一边在吴观玄的身前坐了下来。

“吴兄今日怎么有空前来?”陆长亭问。

吴观玄爽朗一笑,道:“颇为想念沅茝,便前来了。沅茝不会是嫌我烦了吧?”

从前都还好,但自从确认吴观玄与白莲教有关系以后,陆长亭还真有两分嫌弃他。当然,此时陆长亭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于是陆长亭淡淡一笑,道:“怎会?”吴观玄问:“陪我手谈一局?”

“不了。”

吴观玄倒也不失落,反而还极为自然地笑道:“沅茝日后若是得空,叫我来教你下棋便是,何必每次提到下棋便苦着脸呢?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陆长亭只是笑,却并没有作答。

吴观玄喝了口茶水,道:“信国公府上的人可来找你了?”

这回陆长亭微怔了:“怎么了?”吴观玄说的应该不是他拿走六铜钱的事。

“那信国公府……”吴观玄的话才说到一半,外面三子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便也正好将吴观玄打断了。

“主子!”三子高声叫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陆长亭这会儿更加怔忡了,不是才在宫中见了不久吗?怎么朱标这么快便又来找他了?难道真的是身子骨好了很多,便想在外面走一走了?

陆长亭只能先抛下了吴观玄,大步走出去:“太……大哥。”陆长亭在见到朱标以后,及时改了口。陆长亭同时顿住脚步,简单打量了一番朱标,他可以肯定的是,朱标的模样看上去并没有转好,不仅没有转好……瞧着似乎还不如在宫中见面的时候。这是怎么了?在他走后发生了什么吗?

朱标没有要与他寒暄的意思,他抓着陆长亭的胳膊,便将他往门外带。

陆长亭回头看了一眼吴观玄,与吴观玄点了点头,算作是示意他自己要先行离开。吴观玄端起了手中的茶盏,冲陆长亭淡淡一笑。陆长亭却从中看出了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朱标没留给他仔细打量吴观玄的机会,朱标拉着他大步朝外走出,很快便跨出了大门,随后将他推上了马车。

“到底出了何事?”陆长亭这才终于得了机会问。

朱标叹了口气:“长亭……信国公府出事了。”

又是信国公府!

陆长亭不得不想到了刚才吴观玄的未尽之语,他也提到了信国公府。信国公府还能出什么事呢?连朱标都来了?吴观玄刚才的表情,是否说明吴观玄已经知晓他们的作为了,那一笑不过是心照不宣的味道罢了?

“汤晟险些死了,被人带回来的时候,就上气不接下气了,请了大夫,还求了太医去瞧……这命算是勉强吊着了。”朱标冷声道。

朱标是深受白莲教在风水中动了手脚的苦。

就是因为受了苦,朱标才会格外对信国公府的事上心。

“怎么会如此?”陆长亭皱眉,很快想起了那日那下人说的话:“汤晟是被人从青楼楚馆抬回来的?”

朱标惊道:“你怎么知晓?此事传出去着实不大好听,信国公府上下都严令不许将此事讲出去。”

“吴观玄在铜钱上做了手脚,汤晟会撞几日的桃花运。我见那下人神色畏惧躲藏,那汤晟便多半是去青楼楚馆了。只是当时老夫人在场,我便没有捅破。但此事应当不致死才是……”陆长亭暗暗皱眉:“除非是吴观玄还留了后手。”

朱标脸色更沉。

陆长亭见他如此,倒也不好出言安慰。毕竟这种伤痛,并不是轻飘飘两句伤痛便可抚平的,如此倒还不如不说。

很快,马车停住了。

陆长亭又一次见到了信国公夫人,这次信国公夫人见了他,便差点在陆长亭跟前软了腿脚,幸而身后好几人忙将她扶住了。

“……有劳,有劳给事中。”信国公夫人颤声道。

陆长亭点了下头,快步朝里走去。

这时候寒暄显然是不必要的,与其在这里寒暄,倒不如快些进门去瞧一瞧汤晟。

等进了屋子,陆长亭便闻见了一股怪异的味道,像是腐烂混合着血腥的味道。陆长亭险些转头呕出来。

“太医呢?”陆长亭问。

“在此。”说着,一个老人站了起来,这人是认得陆长亭的,倒是极为配合陆长亭的问话。

“他的病不是风水上的问题。”陆长亭斩钉截铁地道:“不过病情加重,确实与风水有关。”

“何意?”信国公夫人颤声问。

屋中早已挥退左右下人,只剩下太医,陆长亭一行人,以及信国公夫人与汤晟的娘亲。

“还记得那日我来取六铜钱吗?我给出来的时候还是好的,但之后却被人做了手脚。上面的手脚并不算什么大事,只是会叫人撞些烂桃花,因而当时我才不曾出声提醒。没想到,这人没在风水上做大手脚。却是在那烂桃花身上动了手……”

太医此时也才淡淡道:“汤公子身上所染,乃是花.柳.病。”

信国公夫人一听,登时险些晕厥过去,幸而朱标从后面一手扶住了她:“夫人先莫要慌乱。”

信国公夫人点点头:“是、是……可,可那钱是我亲手挂上去的,之后我也叮嘱晟儿,莫要让别人接近。这怎么会……”

“有人动了手。”因为此时还要靠吴观玄钓大鱼,朱标便只是简单提了下,却并未往深了说。

信国公夫人也不是个蠢人,从那日陆长亭取走钱,却并未多说什么来看,可见这背后还有些暂且不能说的东西,信国公夫人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便也装作不知道一般没有追问。反正只要能救下汤晟便好。

“汤晟身上应当早早就被人用过风水了,那时没什么事,但却能在他重病时,致他于死地。”

“那、那该当如何?”汤晟的娘亲颤抖着道。

陆长亭想说很难救了,但是想到当日自己没有说出来,也有两分责任,陆长亭便没将这话说出来。

他看向了汤晟的娘亲:“夫人可曾给汤公子绣过些荷包香囊?”

“有、有的。”

“都取来。”

“是、是。”妇人忙不迭地出了门,令丫鬟去取东西了。

过了会儿,便有各色的荷包香囊放到了陆长亭的跟前。多数为母者绣此物给儿女,都带着浓浓的祝福之意,此物也可作风水物。

陆长亭挑了几个出来,放置在了汤晟头顶,胸口,脚底,和床下。人身上之上,有几处极为紧要的地方,便是头顶之穴、脚底之穴、以及胸口之穴。因而搁在这几处,是镇住煞气。而放在床下便是避免二黄五黑煞的。

“剩下的便不必了。”

“可还需要做些别的?”信国公夫人问。

陆长亭摇了摇头:“不了。”剩下也得看汤晟的造化了,其次还得靠大夫医治。

“这是病,太医便能处置。”陆长亭道:“夫人放宽心吧。”

信国公夫人虽然心底仍旧惴惴不安,但也不敢再追问。只颇有些不舍地将陆长亭送了出去。她恨不得将陆长亭留在府中,能随时瞧一瞧才好。

“这样容易便好了?”待走出来,朱标不由低声问。

陆长亭点头:“他如今已是濒死之态,别的风水阵、风水物,他都承受不来。便只能挑着温和简单的法子来了。其实汤晟之症,还得瞧他自己的身子和太医。还有,当初他身上究竟被动了什么手脚,年代已久,很难得知。”陆长亭说到这里顿了顿:“如今更可以肯定吴观玄身上的嫌疑了,他从前与汤晟关系不错,若是他要动手,想来容易得很……”

朱标脸色一沉:“走吧,去你家中,便让我瞧一瞧,这吴观玄还能如何掩饰自己的嘴脸。”

马车回到陆家。

朱标收敛起脸上的冷意,但就算是如此,他也仍旧带出了属于太子的威仪来。

待跨进门去,陆长亭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吴观玄居然还是没走。

吴观玄的胆子是顶天了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