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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神座 第65章 高夫子

作者:橘南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6-07 06:48:13 来源:书海阁

天明学府的规矩虽少,到也不是野蛮时代般,学子还是会怕导师,导师告状,学子必然面壁坐穿。因此从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近百学子围住了教学楼后的庭院,要见府长。

“李青,宋青,把人带走。”蓝雨劝解,脸色着急,“你可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就像史书里面的王爷带人把皇宫给包围了。

徐行说道;“导师,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寒门的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只是想要见府长一面,而我也只是想代替天明学府的学子问一句‘左南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把左南关起来,左南何错之有?”

忽的一道笑声。

苏缇从庭院中走出来,瞧着一双双愤怒的眼睛,“一;左南闯学府大阵,有罪。二;左南身为天明学府弟子去攻击孙家,有罪。而你们也有罪,罪一‘给学府带来负面的影响。’,现在整个碣州都知道,学府用阴谋诡计去偷袭妖山的三大势力的弟子,罪二‘你们擅自离开学府。’罪上加罪,我应该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他跟着朗声道;“天明学府绝不会要给学府带来负面影响的人。”

徐行也哈哈大笑说;“我先回答府主大人的第二个问题,对于擅自闯出学府是什么罪过?”

蓝雨插嘴说;“要上一个月夫子的课。”

徐行说;“接受,那么第二个,我们寒门虽有错,错也在私自出府,但不能和其余事混作一团,难道我们遇到狮鸣山的人要束手?站在那里不动给敌人攻击嘛?没有道理的,至于别人怎么说,我当然管不到。”

苏缇皱眉说;“但学府因你们的所作所为而出现负面影响,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你要好好学习学习段天浩。”

学习段天浩?

徐行摇头说;“府主大人,学府没有这条规矩的,我会好好遵守学府的规矩,上面没有那一条‘遇到狮鸣山不得出手。’如果府主大人加上,我一定会照着去做。”

他看见苏缇的脸上有一种阴沉,接着说;“左南犯错了?犯了什么错?攻击了孙家?学规上没有那一条规矩,可能等待府长大人添加上,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至于闯学府阵法,我在想,左南似乎在帮助学府验证阵法的强度,身为一个天明学府的学子,我们有义务去帮助学府验证阵法的强度。府长大人不能因为我对着阵法砍一刀,就把我关起来的。”

苏缇哈哈大笑起来,说;“看来寒门上任了一个能说会道的老大,你说的对,学府没有这一条规矩,就算我现在加上,你大可以说,那是在这条规矩之前犯错的,以后保证不犯。可惜你说了这么多,那左南我早已经放回了寒门,我只是在让你们思考一个问题,天明学府是什么?毫无疑问,会是小说中的名门正派,那么作为这其中的人,我们该怎么做?就算你们做的是年轻人该做的,可却不是一个学府弟子该做的,我希望你们以后要多思考这个问题,‘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会给学府带来什么好处坏处。’‘这叫做无规矩不成方圆。’,在规矩之中办事,我会是你们最大的靠山。”

徐行看着他听着他的诉说,恭敬道;“受教。”

学子们若有所思。

苏缇提高声音;“天明学府会是一个自由的国度,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也不需要改变的,但不能因为没有规矩规矩我不能杀人,我便去杀人,我们是正派,是阳光,不是邪魔歪道,不是黑暗,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清楚一件事情,在你们要去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去想一想,而从明天起,每个人都不可以缺席文课。”

徐行看着府主转身走入庭院里面,无疑的,他的名望被削弱,他虽然是打败了三大门派的英雄,但他同时也用了偷袭的手段,是不光彩的,是不匹配天明学府的,学子们会因为府主的话开始重新判断这一件事情。但徐行从不会疑惑自己的对错,他走了五年,见了太多打斗,上到修士下到地痞,他总觉得戴衡的一句话是对的‘天地之间是没有规矩规矩我们的,但我们心中有一道无形的规矩,这种东西叫做‘心。’,在心不会被谴责之下,我会用一切的办法去对抗敌人,用骗用偷袭用计谋。’

徐行并不希望寒门会成为苏缇说的那样。

‘他们是名门正派,就应该是像正史中那些高官贵人,即便遭受了打骂欺压,也要笑盈盈起来。’

徐行带人回到寒院,拒绝了那些要加入寒门的学子,说是等待这段时间过去再进行招收。他亲自接待每一个学子然后送出门,看着他们离去。左南就站在他的身边,说‘这样累不累啊。’徐行说‘我无法做到段天浩大哥那样伟大的容纳,但我也不会冷漠的拒绝伤透他们的心。’左南道‘搞不懂。’左南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教学楼说‘寒门怎么办。’徐行笑着说‘就这样办呗,等大家修养好了,先找巡山社打一架,你看如何?’左南笑嘻嘻说‘这我…………’转身就跑出去。徐行也转身,就听见黄鹂般的声音‘站住!’徐行笑吟吟地转过身,看着奔跑来的班长大人,然后恭敬的行礼‘见过班长大人。’秋云湄哼哼笑着‘你们可真出息。’徐行摇头‘哪敢哪敢。’秋云湄上上下下打量的徐行不自在了才说‘得了蓝雨导师的推荐,我现在负责监督你们去上课,每天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都是文课,一节课半个时辰,要是敢逃课,呵呵。’徐行恭敬说‘班长辛苦了。’秋云湄忽的悲伤起来,就好像一个开开心心的孩子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要哭了出来一样,然后那个孩子还很逞强地咬着嘴唇不敢哭出来,转过身说‘别再胡来了。’秋云湄转身,小步走去。

徐行一头雾水。

‘你把班长弄哭了。’左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趴在墙头上看着班长离去的背影。徐行摇头‘你眼花了。’宋清也趴在墙壁上说‘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眼花。’唐员蹲在墙上了望远方‘对。’光华一闪,苏裂从土地中出现,说‘我去看了,班长的确哭了。’徐行举起手掌发誓‘我发誓。’左南说‘你是怎么弄哭班长的?’

解释都是苍白。

徐行病怏怏地朝着后院走去,身后议论纷纷‘到底怎么把班长弄哭的。’,徐行到了那独属于段天浩的院子,花草树木,圆石桌圆凳子,一间睡觉的房间只有一个蒲团。蒲团已褪色,段天浩一定在那里想了很多困惑他的问题。

徐行搬了摇椅在树下,躺在上面,摇椅摇。

夏日的阳光刺眼,空气也闷闷的。

柳树挡住阳光,阳光艰难地照射进来被树叶切成了碎片落在摇椅上人的身上。

徐行已有些迷糊,似有幻听‘许行大哥…………’双眼透过柳树的空隙,似乎看见那个青衣姑娘在山坡上‘许行大哥,在我家乡那里,到了一个节日我们就会跳山歌哦。’,山坡上青衣少女起舞,阳光撒在少女的衣裙上,少女一转,阳光好似也在转动一样,那一双温柔的眸子似有水泉在其中。

‘竹婷姑娘。’

第二日。

徐行从摇椅上起来,正是晨曦时刻,盘膝吐纳一番,便去洗漱,看见寒门弟子都已经起来,也看见门外站着的班长大人。众人洗漱完毕乖巧地跟着班长大人去了文课教学处。

流水石桥前有房屋,三角屋顶,夫子是个头发也白了的老人。

老人笑呵呵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看着满堂学子,又瞟了一眼站在后方‘监工’的班长大人。,老夫子穿着整齐的青衫,须发打理的干干净净,说道;“让我们重来一遍,我来提问一个问题,你们知道教孩子的第一节课是什么嘛?”

徐行低头看书,认真的很。

唐员举手说;“这我懂,三字经。”

老夫子说;“把教导你的夫子名字给我,我让他改一改,或者我来问一问他有没有教过一个叫唐员的胖小孩。”

唐员笑着摸头。

老夫子说‘第一课是很简单的,叫做坐有坐样。’老夫子搬来凳子,背部笔直的像是一面墙,双手放在桌子上。不知觉的,满堂的学子都开始学着,开始还好,时间长了,就觉得很累,坐也这样了,还怎么去听课?徐行抬头挺胸,看老夫子拿出三字经,写下第一句‘人之初性本善。’,他并没有像教导孩子一样教导一群有的已经成年的孩子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子问‘人性是本恶还是本善?’唐员勇敢发声‘那王家的狗肯定本性是恶的,我们就是善的。’老夫子问‘王家的狗是谁?’唐员说‘就是我村子上的村长。’老夫子哦哦了半天,才说‘换个说法,如果那王家的人是你的弟弟,你从出生开始照顾他,他会如何?’唐员想了想‘善的。’老夫子忽然不说话,目光炙热的看着一个个学子,很多人躲闪开来,只有左南在抬头挺胸。

老夫子忽然说‘你骂我。’左南说‘没有。’老夫子说‘你骂了。’左南说‘我靠也是骂?’老夫子说‘还有老不死的呢。’左南说‘没有。’老夫子说‘有。’然后两个人说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左南说‘好好好,我说了。’老夫子拿出尺子敲了敲桌子,让左南贴着墙壁站,还用尺子小心翼翼地量了一下站立的姿势才放过左南。左南不服气的问‘你能听到我心里的话?’老夫子说‘不能。’左南说‘那你说我骂你。’老夫子笑嘻嘻的说‘我感觉你在骂我。你又骂我。’

左南闭嘴

老夫子的目光落在徐行的脸上好几息。徐行心里反复说‘人之初…………’,徐行看见老夫子笑盈盈地偏移视线,忽的松口气,背也驮了下来,猛地又注意到老夫子看来,立即抬头挺胸。徐行只觉得这一节课度日如年啊!

老夫子上完课走了出去。

一屋子的学子齐齐趴在桌子上,气喘吁吁的,说什么的都有。史明忽然问‘班长大人,要是我没有记错,高夫子不是游历去了嘛?’唐员问‘你还认识夫子啊。’史明拿了一本书指着说‘我读书人。’唐员想到史明爱看游记就点点头。秋云湄点点头说‘历游就不能回来了?你们应该庆幸。’唐员问‘为啥还要庆幸?’秋云湄说‘本来是林夫子教你们…………’史明怪叫道‘靠,固执狂。’他看众人不懂,就说道‘就是那种连走路都要走的有儒家风范的固执狂。’唐员咽口水说‘娘的,你这样说,我还喜欢高夫子来的。’秋云湄插嘴说‘好在高夫子回来也对你们感兴趣,所以要亲自教导你们。’徐行迷迷糊糊地抬头,忽的见秋云湄愤怒的站在桌子前。秋云湄说‘十几息你就能睡着了。’徐行歉意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秋云湄叹息说‘明天记得把寒门抄写的三字经交给我。’徐行疑惑说‘我们又犯错了?’唐员哈哈大笑‘比我还不如,大哥啊,那是高夫子布置的作业。’秋云湄愤怒的像是暴怒中的狮子看着徐行。徐行举手保证‘我一定认真听了,你要相信我。’秋云湄气鼓鼓地转身离去了。

唐员上前拍着徐行的肩膀说;“下午的课我俩坐一起,这样显得我成绩好。”

徐行说一声滚蛋,起身走出房间,看见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幼稚面孔,都才七八岁左右。孩子们注意到了徐行,再三确认,恭恭敬敬地行礼说‘师兄好。’,孩子身后站着个中年夫子,看见徐行气呼呼地离去。徐行吓了一跳,回礼说‘师弟们好。’。呼啦啦的孩子们围了上来,打量着徐行,其中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拉着徐行的衣袖勾勾手,看徐行弯腰,小声说‘大哥你真厉害,我都听说了,我以后也要成为大哥一样的人。’徐行也小声说‘什么样的人?’孩子说‘干翻三大势力。’徐行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说‘可别乱说。’孩子们笑哈哈地去重温课本了。

徐行站在走廊外,看见远处水亭中高夫子坐在凉亭中与人下棋。高夫子转头笑盈盈地看了徐行一眼。徐行总觉得高夫子的笑有些让人害怕,独自朝着学楼外走去,找了个地方练习练习拳法,到了中午去了食堂,就看见唐员已经在干饭,走过去的时候,忽的看见路过的人递了个字条过来。接过后看了看那个学子,就朝着唐员走去。

饭后,徐行朝着法阁走去。刚入门,就看见那看守大门的汉子问了一句‘逐日腿法修的如何?’徐行看这个时间法阁一层就两三人,站在桌子前说‘在努力。’中年说‘我见过百川宗师的逐日腿法,好好修炼。’徐行点头后走入法阁,拿了几门法术,用积分拓印一份就坐在拐角观看,一个多时辰后。徐行走出法阁,眼看离下午课程还早,就去往另一处‘藏书阁。’在法阁不远处,有一座圆形的七层楼,青色。匾牌上写‘藏书万卷。’,徐行进入其中,也没有看见守卫,一层的空间十分庞大,好似个小宫殿,书架一排一排的,一排六层,高处需要蹬梯。徐行一一寻找,找到大京的人物历史,找个偏僻角落坐着观看。期间打开字条,上有字‘夜晚,老地方,绝密会议。’是孙家。

绝密会议?

是说他徐行终于可以进入孙家的核心了嘛?

孙家还真的好诚意。

徐行销毁纸条,翻开书籍,正看着大京地界久远时是什么国家,忽见字体一阵变化‘好好上高夫子的课。’再看一个笑嘻嘻的脸,徐行左右观看,说‘凌香月?’书面又是一阵变化‘答对了,没有奖励。’徐行趴着看书‘你要吓死谁?”字体变化‘你靠的太近了,我能感觉到你的气息。’‘咦,你脸红了?’徐行啪嗒合上书籍,还书之后,朝着教学处走去,好巧不巧一个拐弯遇到高夫子。

徐行恭敬道;“高夫子。”

高夫子点头说一起走,走着走着,徐行觉得一条路好像很长很长。高夫子走地很慢,忽的问‘你觉得学府为何而存在。’,徐行很认真的想这个问题,或者在思考一会就到了教室,那么高夫子就会去上课,他就会去听课。可这一条走廊后还要走三条走廊才到教室,他有很充足的时间的。徐行偷巧的说‘因为人之初性本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环境,我们还能习相近?’高夫子哈哈笑着,摇头说‘偷巧。’徐行憨笑着。

高夫子又说‘那么这里又如何呢?能否可以习相近?’徐行思考这个问题,摇摇头‘其实哪里都这样的,所以学府绝不会是一个单纯的学习法术的地方,需要高夫子你们。’高夫子叹息道‘那么这里无疑就是失败的,对吗?’高夫子又说‘学子之间的攀比,世家和平民之间的斗争,似乎会一直这样下去。但我们不能就这样就否定了钟府主的多年辛苦。在我看来,如果没有这间学府,也就没有段天浩那些人和你们这些人,也许你们会成为散修,会变得更加强大,也许会为了某个东西而改变自己这个人,如果没有学府,你们也许会进入别的门派,成为弟子,然后凭着天赋冒出头,不出头的怎么办呢?淘汰。无异于是残酷的。在我想来,学府就是把你们圈在一起,可以在你们犯错的时候提醒你们一下,可以揪着你们去走向正路,就这样,哪怕只是一位,学府也是成功的。’徐行点头说‘了解了。’他还是不太清楚高夫子的意思,可这个相貌和蔼又笑容满面的夫子总是让他心里发怵,连心中的问题也说不出口来。

高夫子笑呵呵的说;“简单点来说,学府跟门派没有差别的地方是‘教导。’但一个是有私一个是无私。在门派看来,我教导了你们功法,那么你理所应当就是门派的人,为门派去做一些事情。而在学府,在你学成出府以后,如果你想念学府了,那就来看看,如果你觉得你的成功跟学府没有关系,也是没有问题的。这是无私的。而我们与门派招收人还有一个区别。”徐行立即说道;“读书也可以读到这里。”

高夫子笑道;“这里就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也不该有的。但现在,很多人偏偏不想这样,偏偏要这里复杂起来,你该怎么做呢?”

徐行想了又想。

高夫子道;“当然是干翻他们啊!”

徐行简直无法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一个富有名望的夫子口中,愣了很久,才追上高夫子,笑了起来。

他问出心中疑惑,“为什么要对我说?”

高夫子走着说;“段天浩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孩子,一个才十八岁的孩子就要扛起来这样那样多的事情。十八岁,少年匆匆,理应该是无拘无束、天真烂漫的年纪,可能会在某一刻情窦初开,在青春里面加了色彩,但段天浩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直为别人而活着。学府里面有很多为别人而活的平民弟子,为了家庭,为了父母兄弟姐妹,为了未来的好日子,但没有一个人可以像段天浩那样为了‘平民之子’活着,这无疑是伟大的,我原以为,我再也看不见第二个段天浩。我看见了你,一个在绝望之中要走向希望的人,就像是传承一样,你继承了段天浩的意愿。这样的你很难不让人不生出好感。而你跟段天浩唯一的差别,段天浩会考虑很多很多,会考虑学府的面子,所以段天浩为了学府的‘名望’可以牺牲了自己,段天浩会考虑这件事情对学府似乎不好,所以委屈了自己。你不太一样的,你所为的只是‘平民之子’,你可以不在乎学府的面子,你是自私且伟大的。”

高夫子已经要走到教室,最后说;“你也是我希望中的‘段天浩。’,段天浩永远不会是你,你也永远不会是段天浩,你会走的比段天浩更远。”

徐行站在那里,两个人才第一天认识,第一天教课,第一天上课,为什么徐行觉得高夫子好像认识了自己那么那么久,可以那么那么准确的说出来自己心里的想法。

在寒门绝望的那一刻。

徐行只是想要带着寒门走出来,他不会去思考去妖山袭击三大门派会如何,会不会让人们以为‘学府的弟子偷奸耍滑。’,徐行不在乎的,他不是段天浩,永远不会是,他不想那么大义,也永远不会那么大义的,他在乎的只是他在乎的。

他甚至觉得因此离开学府也没有什么。

他笑着,走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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