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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忆之旅 第12章 活着的剑

作者:无聊的一只小鬼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6-07 08:29:02 来源:书海阁

在阿贝多的营地见过腐殖之剑后,阿贝多请求空帮忙测试腐殖之剑的效果,而钟忆思来想去也只是觉得困惑多多,干脆打算先管管知道的东西——也就是重新出发去璃月。

然而,走到雪山底的时候,他又隐隐感觉杜林的力量出现在了他的脚下,只要他踏出雪山一步,就立刻跑出来抓住他的身体。

“你搞什么啊,哪怕是想找我玩也不用这样啊?还是说你想吞噬我?”见那股力量毫无反应,钟忆只好退回山内,无奈地打算找杜林好好聊聊——再这样下去岂不得硬耗到杜林的力量消散才能离开,他可等不了这么久。

钟忆再次来到杜林心脏所在的山洞内,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贴上心脏。

不伸手吧,没法交流;伸手吧,万一它又要拉着自己融合怎么办,或者干脆就听不懂它的语言怎么办?

折腾了半天,钟忆还是没勇气伸手,在山洞口来回踱步,自己和自己纠结上了。

杜林似乎是等不下去了,将一根支撑自己附在山壁上的肉线化为似手的东西,挂到了钟忆脚下,正好被他踩中。

“哇——什么鬼!”钟忆正要原地跳起,忽然听见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同类,快……]

“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钟忆摇摇头,这杜林说话断断续续的,完全没个重点。

[同类!同类!]

杜林着急了起来,将不知什么东西往肉手里塞,肉手似乎成为了一条运输通道,挤压着那东西推往钟忆。

钟忆吓了一跳,他根本不知道杜林到底想的什么,前面还想把自己塞进心脏里,现在又忽然不攻击自己了,一人一龙完全交流不了,这送来的东西虽然可能是好东西,但也同样有可能是污秽,他才不敢这么草率地接触,于是他连忙奋力跳起,中断了连接。

钟忆见杜林又要把肉手抓上来,赶紧摆手道:“等等!你等等——有什么东西慢慢说,别动不动给我送东西,或者要我和你融合!”

杜林委屈地晃了晃,心脏的猩红也微微闪烁,重新拿出一条肉手来到钟忆面前,似乎是在问“现在行不行了”。

钟忆见它没再乱塞东西,便点了点头。

[同类,对不起!同类,吃!]

“你先解释一下什么叫同类?”

杜林一下停住了,它好像只是能理解语言,却无法表达,憋了好一会,才又一次重复道:[同类,吃!吃!]

不过这次,杜林直接将上一条肉手内的东西放到了地上。

钟忆拾起那块巨大的片状岩石,不敢置信——杜林居然叫他吃这个??

“这能吃??”

[吃!同类!吃!吃!]

杜林只会这几个词而已,但是话语间却透露出异常的高兴和认同,它似乎的确把钟忆当成了同类。

钟忆盯着那岩石仔细观察,正反翻转了几下,忽然发觉……这似乎是一片龙鳞?

“这是你的鳞片吗?”

杜林学着先前钟忆几人聊天时的摇头和点头,将肉手上下点了点,又左右点了点。

“什么意思,是鳞片又不是鳞片?”钟忆发觉语言不通真的很难受,还好他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听得懂提瓦特语言,不然就得被当作野人了。他从各个角度思考杜林的意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是鳞片,但是不是普通的[鳞片]?”

[同类!吃!]

杜林的情绪又兴奋起来,举起肉手握住鳞片的另一头,将鳞片推向钟忆的怀里。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法吃啊?”钟忆犹豫地呢喃道,最后决定就暂且象征性地咬一下,稍微哄骗一下,好让杜林先放他离开,他再去找阿贝多问问。

“啊呜……呃……?”钟忆一时间呆住了,明明摸上去异常坚硬甚至掰都掰不断的鳞片就这么被轻轻咬了下来,甚至喉咙还没动呢,那被咬下的部分就化作清凉的液体瞬间流入喉咙,散布到身体四处。

[我靠,就这样吃了不会有事吧……]

钟忆一边观察鳞片上那个清晰的牙印,一边仔细感受体内的变化,可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没法将刚才那股奇怪的能量找出来。

回想起不久前自己将毒血吸收成生命力的事情,钟忆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裤脚,然而并没有再次长高。

[那还能是什么呢?]

杜林忽然又凑上来,推着鳞片:[吃!吃!]

“诶我知道了,我吃我吃,不要催嘛……”

要说钟忆也是大胆,想着吃一口是吃,吃完也是吃,居然就把鳞片全咽下去了。

鳞片的味道略有些怪异,轻微的鲜味和血腥味,还有淡淡的薄荷味,也不知道杜林怎么把鳞片长成这样的——或者这只是因为组成杜林身体的炼金术材料里有薄荷?

在确认了钟忆全部吃完后,杜林像是松了口气,把钟忆奋力向外推出去,然后就陷入了沉睡。

“呃……”钟忆站在山洞外,满头疑惑,犹豫了几秒,扭头跑向阿贝多的营地——哪怕要当小白鼠,也得检查一下再说。……

“什么?你说你吃了块鳞片??”派蒙都吓呆了,这是何等憨批,居然这么鲁莽。

钟忆当然不认啦,摇头道:“不是我要吃,是杜林拉着我非要我吃,不吃的话恐怕它就又要拉我进核心了,上次能跑出来只是偶然,再被拉一次可就不确定了,我除了吃也没别的办法。”

“你有再感觉到毒血侵蚀吗?”阿贝多皱着眉头问道,他也没想到居然有人真的有这么大胆。

“离我吞下鳞片至少也有个半小时了,可比之前久很多,要是有的话我早该躺那边了吧……”钟忆在身上翻来翻去,寻找有哪里是紫黑色,然而并没什么迹象。

“……”阿贝多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比过去一个月还麻烦,不禁有些生气,走向一边呆在实验的桌旁随意地翻看关于杜林的笔记。

空走上来,抓住钟忆的手臂,想用净化的力量试试看,却没觉得哪里不对。

“你确定你吃下去了?”

“当然了,那——么大一片呢!”

“……可是即使我想尝试净化,也没能找到什么奇怪的气息。”

听见这话,钟忆干脆摆烂了:“拉倒,我还是直接去璃月吧,说不定找到答案的时候,这个问题也能一起解决,何况听说璃月有仙人呢,说不定仙术能查出原因。”

“不是吧,你真摆烂啊?”派蒙惊呆了,“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无所谓!况且你又怎么知道仙人一定能做到呢?”

“可是呆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头绪呀。”钟忆无奈地摊开手。

“还是再等等吧,等测试完成,我们就去璃月,和你一起,路上也能有个照顾。”空提议道。

大家都这么说了,钟忆当然也不好继续坚持,就这样跑出去本就不是什么好办法,他点了点头,看向从刚才开始就拿着笔记站在众人身后的阿贝多,好奇他找到了什么东西。

“虽然不太可能……但据我推测,你吃的应该不仅仅是鳞片,更是杜林部分力量的集合体,只不过因为暂时没被你消化而沉睡在身体深处——如果你与杜林都拥有同一种力量或者血脉的话,一方吞食另一方后将力量同化到体内也不是没可能,而且这样也能解释那股气息为什么消失不见。”

阿贝多其实并没有多少肯定的语气,这种分析不过是出于不想让病人自己太担心的想法而做的判断。

钟忆摇摇头:“无所谓啦,反正吃都吃了,话说你们是不是要测试腐殖之剑啊,让我也——”

“不行!先不说你身体里还有未知的因素,光是腐殖之剑与你没有反应,就证明你没法做测试,还是安心休息好了。”砂糖拒绝了钟忆期盼的眼神。

钟忆只好可惜地点点头——他除了是想摸摸腐殖之剑,同时也是想看看被诸多原学家和原友称为“原本是五星”的腐殖之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尽早完成测试,也好快点前往璃月。”派蒙催促道。

“那就跟我来吧,我预先确定了几个合适的地点,应该足够用作记录数据。”

说着,阿贝多向一旁的山间小路走去。

……

“ya!”

“喝!”

空解决掉最后一个丘丘人,回到众人身边举起腐殖之剑。

“果然增强了不少,看来这把剑的确就是传闻中的腐殖之剑,虽然早有确认,但能亲眼看到还是很让人满意的。”阿贝多点了点头,肯定了腐殖之剑的身份,“雪山附近的怪物被杜林的力量强化过,如果这把剑只是普通的剑,是没法做到在战斗的同时吸收杜林的力量的。

好了,去下一个地点吧。”

……

几人在几个地点间行动,空尽最快的速度完成测试,虽然钟忆一直在说不用着急,但除了他以外的大家都没这种程度的没心没肺,几乎是能多快就多快。

再次完成一次测试,空正要向下一处前进,忽然被阿贝多拦了下来。

“测试已经足够,去附近的营地休息一下吧,余下的数据我会自己处理的。”

空看了眼跑到一旁抓白色雪鼬的钟忆,同意下来,走去叫上了钟忆。

钟忆抱着雪鼬,按着雪鼬的头不让它乱跑,跟在空后面前往营地。

[诶?这里有点熟悉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会发生来着……]

钟忆正盯着空地上枯烂的树桩回忆着,前面突然有个人冒出头来:“终……终于……有人来……来了……唔冷死了……”

“果然是这段内容吗?”钟忆嘀咕着,打算待会趁乱把这家伙拉出去。

此人正是冒险家帕拉德,因为过于冒失而跑到了雪山上,如果事件继续按这个方向发展下去,恐怕帕拉德又会接触到腐殖之剑,而急冻树也会和原本那样被腐殖之剑内的力量唤醒复苏,造成一场突然的袭击。

既然来到了提瓦特,有些没必要的事情果然还是不要发生为好,虽然到现在为止该发生的仍旧存在,并未受到钟忆参与与否的影响,可万一并非没有改变呢?未知的未来带来的,相比好的东西,反而是不好的东西可能性更大。如此想着,钟忆决定一定要阻止帕拉德碰到腐殖之剑,虽然他也在曾经病痛的折磨下选择相信命运,但他也坚定地认为,自己来到提瓦特是有原因的,不应只是为了再经历一遍已知的故事,这是来自中二少年的自信。

然而,休息了半小时,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帕拉德的状态也很快恢复了正常,独自向山下离开。

[……]

钟忆沉思着,开始回忆整个事件,思考是否是哪里错漏了,还是说从杜林突然复苏开始,事件其实已经发生了变化,危机并不会再次发生呢?

[对了,急冻树的复苏……我记得是因为接收到由空已经净化后的力量才发生的,所以其实是否由帕拉德造成并无关系,关键在于不能让腐殖之剑靠近急冻树!]

钟忆察觉到根本原因,偷偷凑到空身后,时刻关注会不会发生什么会让腐殖之剑靠近急冻树的事。

他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提瓦特始终会按照某种既定的顺序进行下去,即使自己来到这里,也多数没有改变,就好像是一条由某些节点组成的故事线一样,总有某些东西依旧会发生。

[尽管是这么想着,但果然还是不想任由它发生吧。]

钟忆抬头看了眼烤火的空和派蒙,又转头望向火堆对面坐着的砂糖和阿贝多,默默攥紧了拳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些事哪怕麻烦也想去做。

时间过的很快,几人的体力恢复的都差不多了,纷纷起身准备下山。

突然,唯一没有被钟忆注意到的东西窜了出去,踹在倚靠在空座位旁的腐殖之剑上,竟将它踹向了急冻树——是钟忆因为好玩而抓过来的雪鼬!

[怎么会……怎么会!?]

钟忆猛地加速扑向腐殖之剑,也顾不得剑尖还在空中翻转,就这么抓住了剑刃,硬是将其留在手中,落地后,他回头望向那只雪鼬,却看见雪鼬早已瘫倒在地面上,浑身紫黑失去了呼吸。

“……”钟忆沉默了,这是巧合还是必然呢?

不知怎得,他回想起铸造[游龙]的事,那明明就和原本的提瓦特故事毫无关联,却真实发生在自己眼前,甚至自己正是亲身经历者——那么这次呢?

钟忆回头望向那棵仍然枯烂灰黄的树桩,又低头看了眼安静下来的腐殖之剑,眼前仿佛豁然开朗——有什么好犹豫的,遇到就上,想到了就做,他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最近他到底是怎么了?思前顾后做了很多连[没必要]都说不上的蠢事。

掩盖在心头的阴霾瞬间散去。

“我真是白痴,这么多乱七八糟有什么好想的,哪怕发生了又如何,我并非仍然是那个只能在屏幕外看着的小孩啊。”

钟忆从地上站起,低头看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愈合的手掌,迎上伙伴担忧的目光,大笑着将腐殖之剑塞回空手中:“真是惊险啊,惊险!哈哈——多亏了我英明神武反应迅速,只是可惜了小雪鼬,让我们默哀一分钟。”

“你的手?”

“什么手,这不没事吗?”钟忆把手伸出去给几人看,“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刚才好像看见你的手在飙血。”

钟忆摇摇头:“应该是看错了吧,可能只是我的影子?走吧,是时候去璃月了。”

“你倒是心大,要是我也能这么无所谓就好了。”派蒙无语地吐槽了几句,转身跟上因为要取材料而先行一步的阿贝多,空正要拉着钟忆一起过去,却被钟忆躲开。

“你先去,我要把雪鼬好好埋葬在这里,如果我不把它抓过来,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空只好点头,和阿贝多说过后,几人一起在营地外等候。

钟忆默默把脚抬起,看了眼被自己踩住的血迹,拔出随身的一把小刀,将冰雪划下一块,在包里随便找了个空盒子丢了进去,然后干脆就地挖坑,将雪鼬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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