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纪 第36章 齐聚五灵，一胜非赢

日照东方，紫彩洋洋，犹如仙境一般的五灵山，美到不可方物，仙气缭绕中，炀仪三人正慢慢走上五灵山，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正要下山去的张祯山。

“炀仪师兄！”张祯山从上而下飞奔而来。

“哎，师兄！怎么这么巧，竟在这里遇到你。”

“真的是你啊，炀仪师兄。太好了，师父他老人家肯定要高兴死了。”

“师父在哪？他老人家还好吗？”

“师父很好。呃，冰漓，你也来了。”

说话时，张祯山显得有点羞涩，还没等冰漓回答，便早就把目光移开了。冰漓礼貌性的打了招呼，再没说话。

“炀仪师兄，这位女侠是？”

“这位是上官云怡姑娘，她是峨眉的弟子。我们是一起组队，才敢进入风魔山谷猎宝的，上官姑娘是我们的队长，也是我们大家的好朋友。”

“原来是峨眉派的师姐，失敬，失敬了。”

“怎么？还不快带我们上山！”

上官云怡故作姿态，张祯山有些不知所措，但看见大家都眠着嘴偷笑，马上就反应过来。

“呵呵呵，怠慢，怠慢。师姐，这边快请！”

“嗯，这还差不多。”于是上官头里先行。

“炀仪师兄，我带你去师父那里，见见他老人家。”

“好，好。可是，你不是要下山去吗？”

“我在山上无聊，就准备下山迎客去，可是客无好客，师兄，你们稍等。”

于是，张祯山把下山的事宜全都交代给了身边的六名弟子，自己返回到了炀仪身边。

五灵山分两殿一宫，刚上山便是玄卿殿，这里一般是用来接待客人的，山下西侧还设有许多客房。再往上，半山腰偏东边的就是玄景殿。玄景殿规模不大，属于内堂，平日里各职主事人处理教内事务便是在这里，殿前西侧是各弟子主要居住之所，住所后有很大一个广场空地，那里有很多忙碌的弟子在搭建看台等。

上官问道：“挑战的战场，是设在那里了吗？”

“是的，师姐。”

三个人穿过玄景殿，从后院的东侧石门儿，沿一条小山道儿往下走。炀仪知道里，那是他们上一次救援五灵山时，张祯山带着他们从断崖处上了山，穿过丰太掌教的清修住所后，走的便是这条小道，只不过那时是从里往外走，看来师父现在就住在这里了。

三人直走到最后的院落，看到院内站着的正是师父，炀仪三步并成两步抢先奔了过去，一下跪倒在师父跟前。好一阵后，炀仪才站起来，他介绍完每个人后，张祯山忙把上官云怡和冰漓安排在前院休息。然后炀仪和师父回到屋里，又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最后才说起此次回五灵山的目的。后来又上了玄和宫，大家坐在一起，炀仪和上官把这几天的见闻，和一些可能发生的阴谋诡计等和盘托出，最后由五灵山各师兄弟商定对策。

时间很快，转眼便是本月十八。玄景殿西侧的广场上已坐满了来自各方的江湖人士。五灵山掌教俞政天，率领门内弟子坐东朝西，他们的右侧上垂首来的是华山派、昆仑派，竟然还有天月池的邪月，再往下是荃清率领的丐帮、金虎门、万里门、施家堡......五灵山坐席的左侧站着几个侍从，其中一人是本次报场的司礼。而挑战者叫作幽月盟，正处在五灵山坐席的对面。放眼望去，这幽月盟的一众门人竟然如此眼熟，不正是上次冒充摩天教的那帮贼人吗？

那冒充天阳使者的年轻男子，本次身穿红色锦袍，手中折扇缓缓挥动，神情悠闲透着一股邪气。一众高手依次排座，而他身边站立的两人，仍然是外露煞气令人生畏。见原来又是这帮恶徒，五灵山的人个个都摩拳擦掌，都想要报上回来犯之仇，可心里也都明白，对面这帮家伙高手如云，奇人异士也多，上回若不是真的摩天教出现，恐怕是难以收场。

突然在场的人有人问道：“怎么没看到峨眉派的人？”

“是啊，恐怕是迷路了吧。”

仅此一句，场下一片哄堂大笑，群丑争春。也正说明了，平日这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其实他们均各怀鬼胎，看来今日一场恶仗在所难免。

“我看峨眉派是不会来了，该到的也都到了。不如就此开始吧。”

说话的是一位华山派门人，正是在擒城时，上擂台参加过打擂的封书涯，而且还有封书云和封书海。这三人武功不弱，尤其是封书涯，还修炼了华山派绝学栖峡神功。

“这位华山派师兄，好似早就知道峨眉不会到场似的，不然现在时辰还未到就急着要开始。峨眉是我们三大派联盟之一，岂有不到之理呢？”

虽然楚箫庭说话振振有词，但心里一直都担心峨眉派会遇到什么不测。况且时辰快到了，到时就不得不开始拉开序幕了。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乱子呢，如没有峨眉派在场，五灵山可真就是孤立无援了。再看看对面的幽月盟，他们的人一个个神闲淡定，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唉，我只是想节约大家的时间嘛，既然如此那我们大家再等等看。”

封书涯说了一句，回到了座位，以免再次失言。

他刚坐下，外边侍从大喊：“光明教，到！”

果然，从外边走来一队人，领头的是一个年轻貌美女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炀仪认得此女子，她不就是在擒城外被聚宝楼围攻的摩天教天阴使者瑶茉吗？跟在她身后的一男一女是她的两个得力干将，后边还有六个随从，步伐稳健有力，看起来都是高手。

封书海大声嚷嚷：“光明教是什么东西，我们没请光明教啊。你们有令牌吗？”

“各位，在下光明教副教主瑶茉，这是我们的观战令牌。”

众人看到她手中令牌的确是真的。不管是偷的还是抢的，只要有，华山派封书海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再以言语刁难：“看看，这里已经没有位置了，你们只好都站在外边了。”

“不劳费神，今天我们是来观战的，前来一睹五灵山的风采，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们席地而坐便可以。”瑶茉说完，正准备要在华山的对面席地而坐。

“且慢！来者是客，五灵山没有此等待客之礼。来人，搬三把椅子给光明教各位，这边宾客席位已安排过了，就委屈各位坐在此边好了，还请多多包涵。”

“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楚箫庭大侠。”

楚箫庭如此说如此安排没有任何问题，气得华山派再说不出话来。

“我看可以开始了，时辰已到，各位已落座，就不要再耽搁了。”

华山派领头的人开口说了一句。这领头的人名叫封书斌，是华山派封字辈排行的老三，现在华山派主要的对外事务都由他来处理。楚箫庭等人看时辰已过，再无理由不开始，便示意报场司礼可以开始。

“峨眉派，靖渊仙师到！”

只见峨眉的靖渊仙师率领一众弟子走了进来，后边还有三名弟子被搀扶着，显然是受伤了。楚箫庭早就急忙迎了上去，边施礼边询问如何这般情况。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人不想我们到场罢了。多谢楚少侠派人接应，这才让我们得以脱险，五灵山弟子个个舍命相助，伤亡较大，这番情谊峨眉铭记在心。”

“峨眉、五灵本就同气连枝，靖渊仙师客气了。来人！快扶受伤的峨眉弟子到玄景殿好好疗伤休息。靖渊仙师快请就坐！”

“既然靖渊仙师到了，就请这边落座好了。”

此时封书斌走过来，说是要让峨眉派到华山派旁边落座，可是那里早已坐满了人。只有封书斌一人站了起来，其余的人稳如泰山一般，而一旁的昆仑境和天月池同样也没有要让的意思。靖渊仙师岂能看不出他的虚情假意，但心中的怒火还是压了下来。

“我峨眉哪有资格坐在华山旁边，岂敢平起平坐、朋比为奸。我们就坐在这边好了，还请楚少侠帮我们安排几把竹椅。”靖渊仙师说完向光明教的下手走去。

“且慢！靖渊仙师有礼了，我是光明教的瑶茉。今日五灵山大事未决，峨眉派与五灵山一向交好，岂能落坐在我光明教的下手位。峨眉各位仙师行善天下，德高望重，晚辈一向敬重的很，还请仙师上座，把旁边的位置让给晚辈可好？”

靖渊犹豫了片刻，说：“那便多谢这位姑娘了。请楚少侠再给这位姑娘安排坐席。”

靖渊如此，是因为刚才瑶茉说到：峨眉派与五灵山一向交好，很明显此次五灵山遇到了大麻烦，还要仰仗峨眉来从中周旋解决危机。人家先到而后让出首席，让峨眉坐首席，也正表明了峨眉会和五灵山站在一边，向在场的所有人表明，她们会与五灵山共同御敌，也正是靖渊心中所想，应当对她们心存感激。然而江湖一直传言光明教就是摩天教，即便表示感谢也不好太热情，所以她只是礼节性的客气一下，也不说感谢光明教，只说感谢姑娘一个人，避免与光明教有什么瓜葛。靖渊等人坐下后，封书斌无趣的回到了座位，然而在场的气氛越发的紧张。

司礼大喊：“挑战开始。请幽月盟派首位出场挑战者。”

不一会儿，一个手持长剑之人走到了场地中央。

“请，五灵山派出首位应战者。”

话音刚落只见褚忠正走入场地，看来五灵山不想失去这第一局。论武功来讲，二师兄褚忠正应该说是最强的一人了，安排在首战应该是十拿九稳，说不定还能连续胜出两三局。

“挑战开始！”

二师兄褚忠正，右臂天生巨力，丰极师叔传授他的锏法，他已练到精准无误，招式瞬发。在五灵山弟子中，谁都知道二师兄练功没日没夜，别人练习十次的招式，他要练习到几百遍。致使他发招儿往往不是用脑，而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他的攻击往往令对手猝不及防。这一交手，对方便开始不敌节节败退。二师兄褚忠正并不想留给对方机会，脚步加紧追上，一条钢锏虎虎生风，对方长剑根本不敢与之相接。一开始，炀仪认为二师兄肯定能赢，但后来他发现了些端倪。这个家伙一直在示弱，虽然表面上是败退，但他步伐稳而快，不显一丝凌乱，手中长剑还不时的挑衅着二师兄。由于二师兄发招儿不留一丝破绽，暂时还看不出这家伙有什么预谋，难道对方只是在等待机会？等待二师兄露出破绽？对方的武功并不高强，怎么也看不出他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啊。就在炀仪还在思考对方有什么手段的时候，对方已开始变招儿了。只见对方还剑在左手，展开轻功边退边用右手双指在自己胸前比划着。

二师兄还在步步紧逼，却不知道已被对方算计。对手大喊一声：“遁雾之阵！”其周围出现并散发出团团蓝色烟雾，没想到他会施展法阵。由于在不断追击当中，褚忠正已来不及停下来避开蓝色烟雾，身体已淹没在蓝色迷雾之中。对手又在他周围转了两圈，两人完全被蓝色烟雾吞没来。众人均不能看到蓝色迷雾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传来了一声大叫，紧接着是兵器接触的声音，两人在迷雾中竟展开了战斗。

过了一会儿，迷雾似乎变淡了些，已能渐渐看到两人的身影。果然，对手向二师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只看到二师兄在原地小心地防御着，却并无还手之力。对方一连攻击了几个回合，而周围的迷雾也渐渐地散去了。大家才明白过来，在迷雾中二师兄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通过听声辨位来后发出招儿做好防守，而对方却是全都看的见。但很显然这个迷雾阵的功效不仅仅如此，虽然迷雾散去了，但是二师兄还是无法睁眼，两行眼泪流淌在面颊之上。看来受迷雾影响，在一段时间内能让人无法视物。

若是使用药物或什么卑鄙的手段是挑战中不被允许的，可这蓝色迷雾显然是一种阵法，就连靖渊仙师看到也未提出什么异议。二师兄褚忠正左臂被划伤，在强忍着疼痛坚持。对方也对他有所忌惮，不敢轻易使出全力，毕竟二师兄褚忠正武艺高强，实力已是当世一流的高手。

又是几个回合，二师兄的防守没什么破绽，对手这种游离式进攻并不能得手。显然他是不想让自己命丧二师兄钢锏之下，这条四十多斤的钢锏，光听它发出的声音便让人感到战栗。渐渐的，二师兄的眼睛似乎能看见东西了，应对起来显得更加游刃有余。对方一个“飞雁横空”直至二师兄面门，二师兄并不闪躲，左手钩刃探出，利用钩刃的多变扣住了对方的长剑，同时向后急退卸掉了对方的力道。对方长剑失去了目标，而且被扣住收不回来，反而被二师兄借力顺势前倾，此时二师兄右手钢锏已挥出，对手只好撒手长剑避开这一击。钢锏打空，二师兄原地转了一圈把对手的长剑甩到了场外。

“陷地之阵！”对手又使出一阵。顿时二师兄感到脚下发软，像似踩到泥堆里一样。看来这个阵法与峨眉的“地陷御阵”功效相似，只是峨眉的地陷御阵还外加有极强超重的效力。二师兄眼睛已慢慢睁开了，但脚下的步伐又被限制了，仍然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只见对方解下背上另外一柄剑又展开了进攻。这下不比刚才，刚才虽然看不到，可是步伐灵活，通过听声辨位也能守好门户。可是现在自己转身困难，不能及时守住对方的背后袭击，导致二师兄中了两剑。幸好对手忌惮他钩刃的“锁”字诀，才不至于被击中要害。

可是现在自己负伤，鲜血直流。再这样缠斗下去，自己肯定要输。于是二师兄想卖个破绽给他，并来个了断。想到这里他便这么做了，二师兄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做什么。对方假借正面冲击，却又跳到了二师兄的背后偷袭，二师兄假意回转不急，向右边努力侧身避开这一剑，却在下一刻右手钢锏脱手而出，从自己左侧腋下抛出。这一下，隐蔽而迅疾，对手根本来不及反应，钢锏向自己的腹部飞来，他只好玩命一样向右侧偏去，可是钢锏已至，一下穿透了他的腹部，身体却向前载到二师兄的跟前，二师兄顺势用钩刃抹了他的脖子。

五灵山门人弟子都抹了一把冷汗，以为这一局输定了，可没想到二师兄竟突发奇招儿，赢下了这第一局。虽然如此，可是由于二师兄流血过多，已不可再战，只好下场了。这第一局虽然胜利了，却与打成平手无两样，而且还打破了五灵山的计划安排。二师兄的下场也让他们的胜算大打了折扣，后边再安排人出场便没有了回旋余地，实则真是难上加难。原计划是想让二师兄至少胜出两局，按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倒不如说是败了一局。

这一代五灵山的弟子中，也就当属五灵五侠最为出色，与五侠同辈的弟子本不算多，大多数还以修道为主，武艺方面并不突出。皆因后期两位掌教和其他武艺高强的长老年迈，没能在合适的时间加以细心指导，使得在习武方面人才断档缺失。而丰极掌教一直在闯荡江湖，后期才常居山上，也没能在那段时间里为山上的众人传授武艺。大师兄俞政天虽然武艺高强，但他在门内主要负责对外事务，种种原因之下使得同辈弟子武艺高强者屈指可数，人才青黄不接。反倒是在后期，二师兄褚忠正做了武艺总教，才使得下一辈弟子接受了更为系统的指导和训练，也才出现了较多的出类拔萃者。但是下一代弟子毕竟年纪都不大，多数都与张祯山那般一样大的年岁，他们功力尚浅，战斗经验严重不足。待到今日如此这般用人之际，便是显得后继无人、难以为继，就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二师兄褚忠正身上了，希望他能多胜机几场。可是，刚一开场就遇到如此这般局面，实在是进退两难，尴尬的很呐。“请五灵山派出第二位应战者......”

司礼大喊到第三遍，五灵山第二位出场的人才迟迟上了场。出场的人叫文甫，算是下一代弟子中不错的后辈。而对方下场的是一名壮汉，他双手各使一把三尖铁叉，此人半露着肩膀，看起来像个渔夫一样，不过他双臂看起来十分有力，不知文甫能否应付得来。

“挑战开始！”

场上两人兵器相击，开始战在一起。文甫看起来年纪不大，但钩刃功夫也已了得。推、挫、撕、提、分......抽、带、提、格、刺......扫、劈、掠、奈、斩......应用的纯熟精炼。钩法讲求多变，配合起伏吞吐的身法，使得对手难以捕捉他进攻的意图。而刃，又作刀为解。刀为短兵器之首，使起来勇猛彪悍，雄健有力。钩刃的结合算是五灵山兵器最高的传承武艺了，早在创派以来就已闻名江湖天下无敌。这文甫显然得了真传，打起来行云流水无隙可乘。

对方虽然有招架之力，但还未看到有进攻之机。只见他的两柄短叉较粗，估计分量并不算轻，他出招儿幅度不大，每每均以双手双叉同时化解文甫的进攻。有的时候文甫加以用力，反倒使自己虎口震得有些酸麻。如此下去，自己便是吃亏了。

三十回合过后，对手并未显败，反倒是应付起来更加从容。文甫开始变招儿，不再追求一味进攻，他开始逐渐使出了钩的作用。搭钩、行钩、云钩、托钩.....逐渐展开限制对方进攻的同时，利用“缠”、“引”、“顺”、“逗”......等技法配合着短匕首逐渐占据了上风。

对手先是被打的有点不知所措，十几招儿之后却渐渐适应了。在文甫使出“搭、引”之际，他用双叉交错扣住了文甫的钩刃。文甫急忙中用力回拉，但并不能摆脱。这时对手使出硬功扎稳马步，双手使劲儿扭绞，一下子把文甫的钩刃给绞断了。文甫兵器只剩下半截，正在自己不知所措之时，对手迅速上前一阵猛攻，七八个回合后文甫先是吃了一脚，随后再被铁叉刺破了肩膀，不得已为之，楚箫庭立即叫停，这一场被迫认输了。

经过商议之后，五灵山第三位出场的名叫文峻，武艺方面比文甫更加出色，但对方并未换人。二师兄特意交代，一定要注意对方故技重施。但两人战至五十回合，被对方瞅准了机会，以同样的手法绞断了文峻的钩刃，随后也败下阵来。

五灵山连败两局，形势忽然严峻起来，没想到竟然如此被对方轻易打败。文甫和文峻已是五灵山下一代的佼佼者了，看来对方这般兵器是专门针对五灵山钩刃而来的。若是再如此应对必定还是要失败，可惜二师兄已不能再出战了，估计大师兄要亲自出马了。楚箫庭等人正商议着人选，张祯山走了过来请命。

“大师兄，四师兄。我有办法对付他。”

“小师弟，刚才我们也提到了你，都知道你能拿下此人，可是为了后续更重要的安排，大家觉得还是把你留在后边出场为好。因为我们大家认为，一旦你出场，对方也会再派出一个针对你的对手。那时候我们又少一员大将，还会陷入更难的境况。”

“是啊，师弟。我和大师兄认为不如把实力放在后边的两场团战，明日依次让大师兄和你出场，尽全力拿下四场，即使是只能胜三场，我们只要再胜出一场团战便可获得最后的胜利。毕竟在团战中，我们的优势会更大。”

“是啊，小师弟，切莫心急。”

听了大师兄和四师兄的话，张祯山觉得有些道理，既然他们已有了对策，倒不如等一等，一切听大师兄安排便好了。可他刚要离开，却又立即转身回来了。

大师兄见状说道：“小师弟，有什么话请讲。”

“大师兄，四师兄，张祯山当然听从你们的命令，但是对方是有备而来的，怎么能肯定阵法之战我们会有优势？此刻，对方就凭此人便搅乱了我们的计划安排，而且他们的实力绝不仅仅是如此，我认为明天的战斗可能会更加凶险复杂。若此时由我出场，而他们在不换人的前提下，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场胜利，这样的机会岂能错过？而其他的人又没有把握战胜此人。但若是由大师兄出场，很可能对方也会换人来针对大师兄，”

楚箫庭和大师兄四目相对，思考了片刻说道：“我觉得，师弟说的对。”

大师兄有些犹豫，于是便向丰极师叔征求了意见，没想到丰极对张祯山极有信心。

“既如此，小师弟要多加小心呐。”

“是，谨遵掌教大师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