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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道红楼结婚就变强 第149章 家遇登徒子书生巧思妙记

作者:幕与倾心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4-06-07 12:39:24 来源:书海阁

宋朝神宗元丰年间,代州有个生在蜜罐里的小伙子。

小伙子名唤郑瑜,字无暇,祖上富裕,其父读书而落第,全部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

郑瑜自小读圣贤书,通晓世间道理,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兴趣广泛,为人热情大方。他家境殷实,读书之余,最爱交友,三教九流,五行八作,能谈到一起,便是朋友。

因其行为大方,朋友多呼他为郑公子。从十六岁开始便开始有媒婆上门,恨不能住在他家,希望能为其保媒成功,获得一笔丰厚媒利报酬。

郑瑜却对此事并不热情,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必急于一时?

如此一耽搁,便是两年,他十八岁时仍然持这种心态,父亲郑员外还好,母亲马氏却极为不喜。当娘的都想让儿子早早成婚,马氏也不例外。

面对娘亲的唠叨,郑瑜从不反驳,想尽百法逗娘亲开心。马氏温柔,知晓儿子之孝心,虽因娶妻之事不喜,却不忍强迫,只盼儿子能早日醒悟。

如此生活,如此家境,人们都觉得他自小便生在了蜜罐里,以后的人生路也会非常顺利。

可世事哪能没有坎坷呢?

Ⅰ:寒冬日郑瑜赴约,深洞中姑娘咬绳

郑瑜结交了太多朋友,以读书人居多,在这些朋友中,有一个较为奇特,此人名唤刘光,和郑瑜在同一个村中长大,两人同岁。

虽同岁,却不同命,郑瑜家境颇好,刘光家过得非常苦。他母亲多病,全靠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生活非常拮据。

郑瑜自小和刘光一起长大,他从来不以刘光生活拮据而轻视,反而时时接济。

刘光对郑瑜感情也非常深,时常想要报答,可郑瑜什么也不缺,他想报答也是不能,只能反复从言语上去感激。郑瑜对此颇为不喜,既然是朋友,何必天天说些感激话?没意思!

郑员外对儿子和刘光的友情倒是不反对,马氏更是可怜刘光家境,有时候给儿子做新衣,也会给刘光做上一件,妇人温柔,可见一斑。

刘光自小不读书,闲暇时间颇多,另外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干什么的都有。郑瑜虽对于交朋友这件事也不反对,但对刘光所结交之友有些不放心。

原因并不复杂,郑瑜见刘光之友中,有的人嗜毒成性,这让他感觉无法忍受,时常劝刘光离这些人远一些。

刘光先还听,后来干脆敷衍,郑瑜无奈却又没有别的办法。

这些天比较冷,郑瑜抱着一些衣服出门去刘光家里。娘亲让他把这些衣服送给刘光父母,天气太冷,怕他们两个没有厚衣服过冬。正好郑瑜也好几天不见刘光了,想问问他这些天干嘛去了。

不料到了刘光家中,只有父母在家,他将衣服放下后跟刘光父母说了一阵话,刘光父母说儿子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

郑瑜听后有些担心,如此寒冷的天气,刘光为何数天不回家?他在外面住在哪里?干了什么?

他这些担心不敢表露出来,怕刘光父母担心,反而还出言安慰了两位老人几句,然后起身离开。

刚走到刘光家门口,发现刘光畏缩着脖子而来。郑瑜歪头一看,发现刘光脸上有伤,拉着他离开门前,问他是怎么回事。

刘光苦笑,说自己在城里跟人赌博,结果输了钱还被人打。

郑瑜气得直跺脚:“说你多少次了?不要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你还美其名曰是朋友,有拉着人赌博的朋友吗?家里成这样,你还出去赌博,你准备就这样过一生?”

刘光脸上全是愧疚,哆嗦着身子,欲言又止。

郑瑜从身上掏出一些钱来说道:“我身上没带多少钱,你是不是欠人家钱了?我给你这些,不是让你再去赌,而是让你给家里父母买东西,你如果拿着这些去赌,我以后再不会理你。”

刘光不接钱,哼哼半天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人家让我去赔礼道歉,我怕他们打我,你能跟我去吗?”

郑瑜一听也来了气,他们把刘光打成了这样,还让他去赔礼道歉?究竟是什么人如此霸道?他二话不说点头答应,当下让刘光带路,自己跟着他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光在前面走,郑瑜在后面跟着,嘴里不住训斥。他当刘光是兄弟才如此训斥,只盼能让他悬崖勒马,告别狐朋狗友,不再赌博。

跟着刘光行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在处破败院子前停下,郑瑜感觉非常奇怪,此院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以前是谁家宅子,荒废多年,那帮人要刘光道歉,竟选了个如此地方?

他尚在疑惑,刘光已经走了进去,他只好跟进。

不料刚进院子,冷不丁从一侧冲出几个人,手持棍棒,对着郑瑜的后脑就打了一下。

他只觉得两眼一黑就晕死过去,等再次醒来,却发现置身于山洞之中,洞中潮湿,他全身被绑,动弹不得。

除了他,边上还有被绑着的刘光,另外还有个趴在地上的人,同样也是被绑着。这是发生了什么?

郑瑜仔细想之前发生的事,他们进入破院子后被人袭击,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难道是碰上绑人的贼匪?

刘光这个时候也已经醒来,哭喊不休,说自己连累了郑瑜。

郑瑜并不是太过慌乱,贼人抓他,无非图钱,他们应该不会害命,那样这帮贼什么也得不到。一旦家中父亲知道这件事,会拿钱将他们赎出去。

他正想安慰刘光几句,地上趴着的那个人突然抬起头来,郑瑜看见大吃一惊,因为此趴着的人竟是个俊俏姑娘。

姑娘盯着他们看了一阵,突然就向郑瑜挪动身子。她同样也是全身被绑,挪得非常慢,到了郑瑜身边时,她张嘴咬绑着郑瑜的绳子,郑瑜暗暗叫了一声好,此姑娘倔强,竟是想自救。

好半天,姑娘将绳子咬断,牙齿上都出了血。郑瑜挣脱绳索,帮姑娘和刘光解开,三个人开始摸索着向洞外走。

Ⅱ:脱险后怜儿哭诉,厮守中情愫暗生

此洞为一废弃矿井,三个人一路摸到洞口,发现竟是没人看守,外面就是荒草密林,三个人从洞中跑出,在密林中穿行一阵后走上官道,这才放下心来。

郑瑜心有余悸,刘光懊恼异常,姑娘却一直阴沉着脸。

郑瑜对姑娘恭敬行了一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姑娘还没说话,刘光却直打自己的脸,说自己连累郑瑜,这是逃出来了,如果逃不出来,他岂不是害了郑瑜?

郑瑜好奇,既然是对方约好的地点,却为什么是一群贼人在等着他们?

刘光咬牙切齿,说自己应该是上了人家的当,钻进了人家的圈套中。他在城中赌博,输了钱后,有人主动借给他,可他没钱还,最后翻了脸,打起架来。

那帮人让他赔礼道歉,现在想来,对方借钱应该就是阴谋,如果要赔礼道歉,何必约到荒野之中?在城中就能道歉。所以,他们是做好了套,从开始就想绑人,这才约他去荒野见面。

他们无法在城中绑人,人太多,他们怕暴露。

郑瑜一听感觉有道理,不过心里还是疑惑,对方绑刘光的目的何在?他家里并不富裕。自己家倒是富裕,可同样也没有理由,那帮人怎么知道自己会陪着刘光前去?

想到这里,他看向姑娘,这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姑娘俏脸阴沉,对郑瑜所问似乎显得不耐烦,不过最后还是说了自己遭遇。

她比郑瑜和刘光要惨多了,她不是本地人,和父母路过这里,那帮人杀了她父母,还将她带进山洞,说要找人家卖了她。

郑瑜听得勃然大怒,这些贼人当真可恶,行凶伤人,为了钱财简直就无所不做。所幸的是平安脱险,只是这姑娘无处可去,她不是本地人,父母又遭遇意外,人家救了自己,干脆带回家去再做打算。

想到这里,他约姑娘跟着自己回家,姑娘思索半天,点头同意。

等回到家里,已经黑了天,母亲马氏正在担心,却见儿子带着个姑娘进家,不由得感觉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郑瑜也不敢告诉母亲真相,只说自己外出,却差点出意外,是这姑娘救了自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人家父母出了意外无处可去,就带回家中。

马氏一听,顿时可怜起姑娘,拉着手询问。

姑娘说她姓钱,叫怜儿,随父母回家途中,父母被歹人所害,如今无处可去。

“姑娘休要惊恐,也莫要彷徨,且在此处先住下再做打算。”

马氏安慰怜儿,怜儿哭得更加厉害。

郑瑜看这怜儿生得漂亮,眉宇间有股英气,跟别的柔弱女子大为不同,而且在洞中时,她行事果敢,生生咬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对自己来说有救命之恩。

越看越是欢喜,听娘说要让姑娘住在家里,他不由得眉开眼笑,连连叫好。

马氏白了儿子一眼,如此不稳重,还读书多年?

郑瑜对娘亲吐了吐舌头,心情大好的他吵吵饿了,要和怜儿一起吃饭。

一边屋里,马氏和丈夫郑员外在交谈。

马氏也颇为喜欢怜儿,主要是妇人心软,一方面是可怜这怜儿无处可去,父母又遭人害死。另一方面,这怜儿生得确实可人,当娘的最了解儿子,看儿子对怜儿的表现,便知道儿子也喜欢这姑娘。

不过,郑员外却并不这么认为,他皱眉说道:“此姑娘来历不明,暂住在家里是可以的,夫人切莫做别的打算。”

郑员外了解自己的夫人,她期盼着郑瑜成亲,如今见这姑娘可人,便想到了此处。可是,郑员外认为,如果郑瑜要成亲,这代州有的是好姑娘,何必要找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马氏听得不喜:“老爷莫不是觉得人家穷?”

郑员外苦笑:“夫人何必挖苦为夫?郑某人并不是嫌贫爱富之人,只是感觉事起仓促,颇为不妥。”

马氏何尝不知道丈夫的心思?男人心思重,她也能理解,不过她还是说道:“你觉得不妥,但你家儿子感觉很妥,看你怎么办。”郑员外失笑:“瑜儿又懂得什么?咱们先看看吧,如果他愿意,咱们也不好说什么。”

马氏点头答应,而从此开始,怜儿也就在郑家住了下来。这怜儿生得俊俏,也勤快,而且手巧嘴甜,马氏越是接触便越喜欢这个姑娘。

郑瑜也是同样,他之前一直不想娶妻,一来是因为自己没有看上的姑娘,二来是他不想娶太早。

如今跟怜儿接触下来,使他感觉生活真有趣,如果就此成婚,那倒也不错。

马氏看儿子如此,就知道儿子是动了情,娘俩都喜欢怜儿,只是郑员外还不太同意。另外,人家姑娘还并不知晓。

这一日,马氏让怜儿教她绣一只蝴蝶,边绣边聊。马氏突然说道:“怜儿本也无处可去,你看我家郑瑜如何?”

怜儿聪慧,闻言便红了脸,低头小声说道:“公子为人热情大方,怜儿看着不错。”

马氏一听就笑了,她也觉得自己儿子不错,怜儿这态度让她开心,索性蝴蝶也不绣了,拉着怜儿开始说起悄悄话。

两人说了好一阵后,马氏又去找了儿子。郑瑜正在读书,摇头晃脑,见娘亲过来,赶紧放下书行礼。马氏拉着他的手问道:“我儿一直不想成婚,娘也想通了,不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考中了什么时候再娶。”

郑瑜一听急眼了:“娘,如果孩儿一辈子不中,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娶?娶了也不影响考啊!”

马氏噗嗤乐了,伸手点儿子眉头:“看你跟只急猴似的,娘亲问你,觉得怜儿如何?”

郑瑜挠着头对娘笑,马氏看儿子傻笑,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意思,并且也同意,她拍着儿子手让儿子安心读书,别的事她来办。

马氏又找了丈夫,认真交谈后,郑员外见儿子愿意,自己也不再反对。

周围有多少媒婆盯着郑家?有多少姑娘又盼着郑瑜能看上自己?可让她们都想不到的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姑娘,竟不费吹灰之力便成功了。这姑娘据说和郑瑜共患过难。

这就让人想不明白了,郑瑜家境那么好,他有什么难可患的?

唯一知道真相的便是刘光,可他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过,所以外人并不知道郑瑜究竟是如何认识怜儿的。

郑家人都对怜儿满意,她自己对郑瑜也有意思,这桩婚事在马氏的催促中成功。

郑瑜这个公子哥,在怜儿到家四个月后迎娶了她。两人单独住在一处院子中,紧挨着原来的大宅子,马氏和郑员外善解人意,不愿意在人家小两口面前碍事。

二人大婚得成,怜儿便成为了这个家中的一口人,她对马氏和郑员外孝顺,对郑瑜体贴,马家人都非常满意。

郑瑜不过十八岁,心性不免浮躁,但有了怜儿,他外出的时候大大减少。少年夫妻,恩爱缠绵,自不待言。

一晃二人成婚半年有余,郑瑜和时候会带着怜儿外出,他朋友原本众多,也爱帮助人,怜儿看在眼里,时常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日天降小雨,两人一起外出,马氏在儿子和怜儿成婚之初就许了愿,求让儿媳妇早日怀上孩子,如今怜儿终于怀了身子,马氏让他们二人前去还愿。

许愿处人山人海,郑瑜碰上了好多熟人,更是有人大笑奔他而来。

奔来之人名唤张骏,张骏家境也颇好,两人时常在一起读书,关系非常好,一直眼馋郑瑜收藏的一本古书,欲要得到而后快。

“哎呀呀,原来是无暇兄,愚弟闻听兄长娇妻在侧,极少出门,今天怎么有空外出?”

郑瑜一听张骏的话就失笑,这分明是取笑自己,正要也嘲弄回去。张骏的脸却严肃起来,对着他身边恭敬行了一礼,他转头一看,原来是怜儿许愿完毕,到了自己身边。

张骏见怜儿出现,他趴在郑瑜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几句话后就告别而去,非常潇洒。

郑瑜带着怜儿回家后自己又出门而去,张骏趴在他耳朵边上说要请客,他这是去吃酒。而春风得意的郑瑜并不知道,一桩危险大祸正在到来。

Ⅲ:归家后窗台有鞋,真相出让人愕然

张骏为人同样热情,本人也潇洒不羁。同样是读书人,他对礼仪看得颇重,见怜儿出现,他马上告别,在郑瑜耳朵边上说要请客,郑瑜能去便去,不能去可不要说自己没有告诉他。

如今成婚已有半年,郑瑜不能一直在家里守着怜儿,那样会惹来别人调笑。张骏都趴在自己耳朵边上发出了邀请,他要再不去,怕是会让朋友们打趣。反正天上落雨,兴趣高涨,在家里也没事,且去吃些酒,跟朋友们聚聚。

一路到了地方,都是平时的好友,大家举杯畅饮,谈天说地,聊得最多的还是郑瑜娶妻这件事,大多都是打趣,郑瑜不恼,和大家同乐。

酒很快便喝完,大家相继散去。郑瑜酒吃得开心,拉着张骏,让他随自己回家,要把那本古书送给他。

要搁是以前,张骏定会欢喜雀跃,可此时天色已晚,而且郑瑜是有家室的人,他这样去人家家里,怕是不好。郑瑜不以为意,反而说他迂腐,读过几年书,莫不是把自己给读傻了?既是朋友,为何不能去家里?

张骏闻言,如果再推辞,显得矫情,现在雨也停了,遂跟着郑瑜出发,奔他家里而去。

两人到了郑瑜家中,鞋上沾了不少泥,郑瑜哈哈大笑着喊娘子,他要让怜儿出来跟张骏打招呼。

张骏赶紧拉他,示意他不要喊,此时已经入夜,人家怜儿可能已经入睡,岂能再起来跟自己打招呼?拿了书,自己便要离开。

郑瑜喊了几声,却不见怜儿答应,他面儿上有些挂不住,怜儿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为何今日要把让自己丢脸呢?

想到这里,他拉着张骏便要进屋,可张骏死活不进。

他只好一个人进去,又喊了几声娘子,怜儿仍然不答应,他拿了书,心里带着疑惑到了院里,眼睛无意见撇见窗台上有个东西。

他呆了呆,对着张骏笑道:“昔有冉有和子路对孔子解释季氏攻颛臾之说,今有张骏兄拒入内室之事,然张兄不知,就算进去,也是什么也看不见,哈哈!”

张骏不解看着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干什么?他将古书递于张骏,推着他又说道:“速速离开,愚弟吃酒后便要于娘子聊天,你且去想季氏所为吧。”

张骏拿着书离去,郑瑜回转屋中,却见屋里出现了几个蒙面持刀壮汉。

他看着这些人问道:“我娘子呢?”

蒙面人嘿嘿冷笑,越笑越是得意:“娘子?娘子?哈哈哈!女人就是女人,怜儿不听话,我们只能抛弃她。”

听了蒙面人的话,郑瑜心向下沉。他心下沉,有两个原因,一是听蒙面人口气,怜儿竟是认识他们,二是如今怜儿踪迹不见,难道被他们给杀了?怜儿可是怀着郑家骨肉。

“诸位,你们想要钱的话可以,万望放了我家娘子。”

他边说边思索,想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思来想去,他认为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是曾经绑过他和刘光的那帮人,现在看来,这些人所图不小,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

但是,这些人却并不愿意跟他多说,有人挽着刀花向他走来,他闪身到了院中,却发现院门已经被关闭,门后同样站着个蒙面人在对他冷笑。

“你们到底要什么?”

他无奈问这些人,站在门边的蒙面人十分得意,正要说话,墙上却有人高喊:“无暇兄,你典用得不精,竟是让愚弟苦猜好久。”

众人大吃一惊,向墙头上一看,发现刚才离开的张骏露着个脑袋向里面喊话。他刚喊完,从墙外窜出好多人,有郑家下人护院,也有不少村里人。

这些蒙面人傻了眼,他们是贼,不是神话里撒豆成兵的神仙,更没有万夫不挡之勇,在绝对的人数面前,他们只有落败一条路。

待到七手八脚将蒙面人尽数捆绑,郑瑜赶紧四处寻找,最终在床下找到了被捆绑结实的怜儿,她嘴里塞着布,想喊也喊不出来。郑瑜将布扯掉,怜儿失声痛哭,说自己对不起郑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蒙面人是谁?张骏为何去而复返?还叫来那么多人?

事到如今,没等蒙面人说,怜儿却说了起来。

原来,这些蒙面人早就盯上了郑瑜,他们有一个长远的计划,那就是占有郑家家业。怎么占有呢?郑瑜不像别的公子哥,他不赌博,也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想从那些事上面设计显然不行。

于是,这些人想出了个歹毒的主意,他们先是从刘光身上下手,骗他输钱,然后让他带着郑瑜去赔礼道歉。所以,那天就算郑瑜没有正好碰上刘光,刘光也会去找他,让他陪着去。

刘光以为,这些人让郑瑜陪着去,只是为了绑架他,图钱。可是,在洞中怜儿咬断了绳子,他们三人一起逃了出来。

后面的计划,刘光根本不知道。怜儿自小被人收留,有个义兄,就是这些贼人的头领,咬断绳子,逃出来时没人看守,都是贼人们事先计划好的。

郑瑜带着怜儿回家,她生得漂亮,又伪装得勤劳,打动了郑家人,成功被郑瑜娶进家门,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

如今怜儿怀孕,他们的计划完全成功,他们是要让怜儿怀上郑家孩子,然后杀了郑瑜,使郑家产业落入怜儿和孩子之手,自然也就落入了她义兄之手。

可是怜儿反悔了,她这些日子跟郑家人在一起,跟郑瑜在一起,被他们一家人的善良感动,她不干了。

这些贼人非常恼怒,决定铤而走险。他们潜伏在郑家,准备今晚便将郑瑜绑走,然后再做打算。

怜儿不同意,他们就绑了怜儿,将她痛打一顿后塞在床底,使她想要喊叫也是不能。

但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捆绑怜儿时,怜儿却将一只鞋放在了窗台上。这只鞋是其中一个贼人的,天上下雨,一个贼人鞋被湿透,他就换了一双郑瑜的鞋,自己的鞋则抛到了外面。

怜儿将鞋放到窗台上是为了提醒郑瑜,郑瑜正好带着张骏一起回家,到了家中喊怜儿不应,这事情就透着诡异。紧接着,他拿书出来,眼角看到了窗台上的鞋。首先,那鞋不是他的,上面带着泥,说明这个家有别的男人进出。其次,就算是他的鞋,怜儿也绝不会允许将鞋放在窗台上。所以,怜儿必定是发生了危险。

他也不敢直接说明,怕真有危险,张骏也会逃不出去。他就在给张骏书时,说冉有和子路跟孔子说季氏攻打颛臾之事。事出仓促,他无法想到更好的提醒办法,只好用祸起萧墙去提醒张骏。

加上他后面又着重提醒让张骏去想季氏所为。张骏出去后越想越不对劲,祸起萧墙?郑瑜岂不是要告诉自己,他这屋里有祸事?他没敢再犹豫,就赶紧向另外的宅子告诉了郑员外,郑员外带人过来,果然真有祸事。

事情到此,已经全部明了,贼人们尽数被抓。郑瑜却十分伤心,他伤心有二,一是刘光带自己去赔礼道歉其实是一计,虽然后面的计划刘光并不知道,但那帮人想要绑自己,他却是知道的。

然后,怜儿竟也是一计,他如何能不伤心?如今贼人被抓,他们两个人怎么办?

最终,郑瑜没有再追究,刘光将在内疚中过一生。而怜儿已经怀有郑家骨肉,加上她后面反悔,也差点丢命,她用鞋提醒,这才没有发生惨剧,虽然出发点是错的,但后面却醒悟过来,自己为什么还要怪她呢?

经此一事后,怜儿悔恨异常,对郑家更有报不完的恩。几个月后,她产下一子。数年之后,郑瑜高中,和怜儿在七十岁时双双无疾而终。

黑嫂说:善良是高贵的品质,只是有时候要看对什么人。郑瑜是善良的,他帮助了刘光太多次,却不曾想刘光在输了钱后,会伙同他人一起打自己的主意。

可见,赌博有多么害人,沉迷者又会多么可怕!

郑瑜从来不做亏心事,他带怜儿回家,并且娶了她,从来不曾想过,这是一个针对他的长久计划。

这样的郑瑜让人看起来有些可笑,继而会感觉善良错付。

实际上,半点也不错付,正是他的善良,正是家人的善良,感动了怜儿,使她幡然醒悟,改变了主意,危机来临,甚至不惜冒生命危险去提醒郑瑜。

最终,也使郑瑜成功逃脱了危险,使贼人尽数被抓。

她初时不是好人,可郑瑜给了她改过的机会,她也抓住了,最终也收获了原谅和美好。

故,郑瑜之善良,郑家人之善良,并没有错付,他们用善良对人,使顽石生暖,使怜儿醒悟,这怎么能说是错付呢?

假如他们是奸滑之人,怜儿不会醒悟,惨剧终将酿成。

美和丑,善和恶,多数时候都是自己的选择,自己选择了什么,终将收获什么。

郑家选择了善良,最终也得到了善良。贼人们选择了恶,最终受到了恶的反噬,受到惩罚,也是咎由自取,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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