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把弓，看我一箭核平 第66章 一场意义重大的决斗

迦勒抬头望向空中，感受着雨水带来的压力，以及正在战斗的两人所散发的气息。他依然昂首挺立，更多的是为了装装样子。虽然他真的很想坐下来喘口气，但作为暗影法庭的审判官，他得维持自己的形象。

卡门则坐在地上，毫不在意。周围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他自己、卡门、西尔菲、埃隆、蕾卡、玛丽亚，还有一两个之前成功抵御住那股奥术能量冲击的人。就连像苏丹这样的人都选择了稳妥行事，离开了这里。

在那高高的空中，每次他们的攻击相碰撞时，空中都会闪过一道道光芒。一个散发着粉紫色能量光芒的身影以惊人的速度四处飞行和瞬移。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的，是一名剑士，也只有因为他每次挥剑所发出的强大冲击波，才能让人勉强看清他的身影。如果说这场决斗除了那个赌注之外还有什么真正的意义，迦勒真的不知道。也许这会是一场意义重大的战斗，决定着地球未来的命运；又或许这只是两个人在尽情战斗，除了对他们个人而言的意义之外，并没有其他真正的意义。

站在那里的时候，迦勒对那个老人所做的事情有了一个推测，但却没有办法证实。从大局来看，他的推测是否正确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向地球上每一个了解多元宇宙（而不只是局限于他们这个孤立星球）的势力都清楚地表明了一件事。

这两人不只是地球上最强的两个人。迦勒能够接触到多元宇宙中许多地方的信息。他了解天才的标准，而且他毫不怀疑，他的哥哥和剑圣在多元宇宙的层面上都是极其厉害的天才。

他看了看埃隆，埃隆站在那里，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关注着这场战斗，仿佛他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迦勒摇了摇头。

先是两条荒谬的血脉……现在我们甚至可能有一个超凡者。

***

杰克在空中旋转，用弯刀挡住了剑圣的攻击，然后迅速向后弹开，同时换成了弓箭，射出了一支箭。

他仍在旋转着，一只脚落在了一个由魔力构建的平台上。他瞬移开，几乎是瞬间就蓄力射出了一支奥术强力射击，目标是剑圣。剑士如他所料地做出了反应，挡开了第一支箭，躲开了第二支箭，依然紧紧地追着杰克。

两人再次交锋，杰克朝着剑圣伸出手掌。双掌都爆发出奥术能量，当两人飞离对方时，杰克抬起手，迅速构建出了一根长长的、像长矛一样的魔力飞弹，然后很自然地投掷了出去。

可惜的是，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飞弹被切成了两段，两段飞弹从剑圣身边飞过，即使它们爆炸了，也只是击中了剑圣身边早已布置好的雨水屏障。

杰克趁着这个机会，因为好奇心作祟，迅速查看了一下系统提示。

*技能升级*：[奥术极限突破（远古级）]—＞[奥术觉醒（传奇级）]

[奥术觉醒（传奇级）]——当你拥抱稳定与毁灭的双重性时，奥术能量会流经你的血管和身体。让你的体力围绕奥术属性运转、增强并与之融合，使体力变得更加强大，同时显着增加体力消耗。奥术觉醒有四种形态。平衡形态会使所有属性提升30%，并且在之后不会造成伤害或进入虚弱期。毁灭形态会使力量、敏捷、智力、感知和意志力提升50%。稳定形态会使生命力、韧性、耐力、感知和意志力提升50%。在稳定的奥术觉醒状态下，你的身体始终会被一层微弱的奥术能量屏障所覆盖，并且你所有的攻击在拥抱毁灭的同时都会注入少量奥术能量。完全唤醒你的奥术能量，进入奥术觉醒完全形态，所有属性提升60%，但代价是每秒都会严重流失生命值，并且在使用后会进入虚弱期。在此期间，你将受益于拥抱毁灭和稳定的双重特质。

这整个技能描述对杰克来说非常有道理，因为这恰恰就是他对这个技能运作方式的感受。不用说，他目前正处于所谓的奥术觉醒完全形态。他身体上的裂纹正在泄漏出纯粹的奥术能量，并且对他造成伤害，而他每一次的攻击都注入了更多的奥术能量。

他的体力和生命值都在快速消耗，但即便如此……一切还算稳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并没有流失更多的生命值，而且生命值的流失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杰克不得不承认，这次技能的突然升级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但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获得这个升级。

从一开始，他的奥术属性就一直与他的血脉以及他对魔力的本能控制紧密相连。所以，将他的奥术属性融入到体力当中，从逻辑上来说是下一步必然的发展。而当他发现自己被另一个人类逼入绝境时，由于杰克的兴奋和竞争意识达到了新的高度，他的血脉也真正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他内心的每一部分都不想输。不是因为他会输掉一件物品、失去声望或者其他类似愚蠢的原因。他只是想赢，因为他是一个自私又傲慢的混蛋，他真的不喜欢输给一个和自己实力相当的人的想法。“你还有别的招数吗？”杰克问道，距离他们上一次交锋甚至还不到一秒钟。

“也许有，也许没有。”剑圣微笑着说，“而且我觉得由我来问这个问题可能更合理。”

“我想我们只能试试看了！”

杰克搭上一支箭，同时迈出一步，就在剑圣瞬移到他面前时，躲开了预料中的劈砍。他在空中转身，准备射出这支箭——然后看到剑圣将剑直直地指向他，剑圣又一次完美地预判了杰克的动作。

但剑圣没想到的是杰克的格挡方式。

杰克抬起脚，朝着伸长的剑刃踢去。剑刃重重地撞击在他的靴子底部，把他向后击飞，他疼得皱起了眉头——但却没有流一滴血。就算是剑圣也无法砍破这双厉害的靴子。不过还是疼得要命，杰克很确定他的脚现在已经内出血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血本来就应该在身体里面嘛……对吧？

拉开了一些距离后，杰克朝着惊讶的剑圣又射出了一支奥术强力射击。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要理解这双舒适的靴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剑圣也并非没有做出反应，他又一次用了偏转格挡的方式。到现在，剑圣已经能够轻易分辨出爆炸箭和普通箭的区别了，这让杰克更难诱使他选择格挡而不是闪避。

杰克继续射击，他们又在空中周旋了一会儿。他的奥术觉醒所产生的护盾抵消了夏雨的效果，这让杰克比他的对手稍微快了一些，但两人的速度差距并不大，而且在移动中射箭自然也让杰克的速度慢了下来。

不过杰克仍然认为自己有很大的优势，因为他偶尔能射中几箭，虽然只是擦过，但也留下了一些小伤口。如果考虑到箭上的毒药，这些小伤口就不那么微不足道了。尽管杰克不得不承认，他的毒药并没有像他希望的那样有效——不断流过剑圣身体的水流会立刻将毒药冲走，而且在他们战斗的时候，水流还在慢慢地治愈着剑圣——但剑圣的生命值还是在缓慢但确实地流失，只是没有杰克希望的那么快。

啊，但杰克自己也有恢复的手段。他躲开了另一道新月形的水浪，同时激活了他常常忘记的腿部附魔，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光芒在他体内涌动，给了他不少的生命力。虽然恢复的量不多，但这足以让他继续坚持下去，抵消奥术觉醒带来的生命值流失的影响。

他们又一次交锋。猫捉老鼠的游戏还在继续，杰克愉快地拉开距离牵制着剑士，而他的对手则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困住杰克，并给予致命一击。

躲开一次攻击后，杰克试图进行一次随意的射击，但老人使用了另一个技能，改变了他们周围的雨水。

“千滴雨刃。”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杰克迅速瞬移到了一旁，却发现剑圣也瞬移到了同一个地方，剑圣又一次完美地预判了杰克的动作。他的弯刀出现，挡住了两下攻击，但第三下攻击到来时，杰克还是吃了一惊。剑圣的剑刃做了一个圆周运动，杰克感觉自己的手腕差点被扭断。与此同时，剑圣向前靠近，猛击他的手腕。弯刀从杰克手中飞了出去，朝着地面落去。

没有了武器，也许剑圣原本以为杰克会惊慌失措。但他可能没想到的是，杰克抓住了剑圣握剑的手腕，然后将手掌按在了剑圣的胸口。

邪恶蝰蛇之触

杰克激活了他或许是最强大的攻击技能，一股纯粹的毒性能量爆发出来。覆盖在剑圣身体上的水流被动防御没有起到任何抵抗作用，无法阻止这股能量涌入他的对手体内。

剑士反应很快，用另一只手抓住杰克的衣服，然后移动脚步。杰克突然发现自己头朝下，一只脚重重地踢在他的肚子上，把他向下击飞。这简直就是某种柔术技巧。杰克稳住身形后咧嘴笑了笑，瞬移开以躲开剑圣的后续攻击，此时剑圣的胸口上有一个深绿色发光的手印。

这一轮杰克占了上风。他开始在手套中注入魔力，同时再次抽出弓箭。射出几支分裂箭并引发了多次爆炸后，杰克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微弱的空间魔力波动传到了他们这里，因为战斗场地正在缩小。亚尔斯滕的毁灭已经侵蚀到了无雾平原，就好像他们身处一个不断缩小的球体中。场地每秒都在变得越来越小，他们在空中时，也能看到微弱的空间裂缝。当一道巨大的裂缝突然出现在他们之间，然后又迅速愈合时，空间的崩塌变得非常明显。

他们两人都停了下来，毫无疑问，他们都在查看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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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都没想到这场决斗会持续这么久，而且即使周围的世界真的在分崩离析，他们也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相反，他们只是把这当作另一个战斗因素，然后继续战斗。他们的交锋仍在继续，周围的空间也在不断缩小。

这确实意味着杰克能够躲避的空间越来越小了。不幸的是，这意味着没过多久，他又一次陷入了近身战斗。剑圣朝着他砍来，迫使他不断地摇晃和躲避，直到最后，他遇到了一击无法轻易躲开的攻击。杰克伸出手，手上闪耀着纯粹的奥术能量，朝着剑刃的边缘砍去。一道奥术爆炸将他们两人炸得分开。杰克的手微微渗出血来，因为里面有一两根骨头骨折了，但手套仍然完好无损，这要归功于手套上的附魔，当注入奥术能量时，手套变得极其耐用。

他又一次做出了出乎预料的举动，瞬移到了剑士的正前方，此时的剑圣看起来真的又变回了那个老人的模样。杰克向前出拳，迫使剑圣用剑格挡，然后踢向剑圣的侧面。

老人追了上来，作为反击，他向前挥剑。杰克直接迎了上去——真的是直接用脸迎上去——他用面具挡住了这一击，让自己旋转起来。他利用这股冲力踢向剑圣的下巴，这一脚把剑圣向上踢飞，而杰克则向下落去。

杰克加速下落，当他落到地面时，把流出来的鼻血擦了擦。然后一串奥术魔力显现出来，将插在地上的弯刀拉向他。

在弯刀到达他之前，一道新月形的雨水切断了那串魔力，把弯刀困在了半空中，而剑圣的身影则朝着他冲了下来。杰克很快想起了类似的情况，然后咧嘴笑了笑，召唤出了沉重之柱。

他全力增加沉重之柱的重量，注入奥术魔力，然后直接朝着冲过来的剑圣挥去，这一击无疑会让剑圣多出很多骨折的地方。这就像杰克当初朝着奥尔特玛普查魔像降落时的情景，但反过来了，现在他处于攻击的位置。

他整个身体都随着挥动那根长长的、重达数吨的柱形法杖而移动，与剑刃相碰撞。

杰克原本以为当两者碰撞时会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冲击力，但相反，他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击中。他用眼睛看到剑击中了沉重之柱，但不知怎么的，老人只是移动了一下剑刃，就带着沉重之柱一起移动，让它直接从他身边飞过。杰克的挥击还在继续，这让他完全失去了平衡。

什么？

更糟糕的是，老人仍然全速朝着他冲过来。在最后一刻，杰克试图瞬移，但发现自己完全被限制住了。突然，雨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即使有奥术觉醒的护盾，雨水还是重重地压在他身上。

当剑圣再次挥剑，剑刃直直地朝着他的胸口砍来时，杰克看到了剑圣那双深蓝色的眼睛。

剑刃挥到一半时，突然慢了下来。他周围的雨滴在落下的过程中似乎几乎在半空中停住了，就连魔力和空间的流动似乎也停止了，杰克抓住了这个瞬间。

原初猎手时刻

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激活这个技能，杰克打算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半空中的弯刀比之前更快地被拉向他，他准备发动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动。剑圣的瞬移似乎自动触发了。

哦，不，你他妈的别想！

杰克抓住了弯刀，朝着老人的身体挥去，刀刃上燃烧着纯粹的奥术能量。仿佛整个世界都做出了反应。他的刀刃和剑圣身体之间缓慢落下的雨水充满了魔力，阻碍了他的挥击。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像杰克的“时刻”一样的防御技能，但很明显，他的血脉强行升级的这个技能更胜一筹。剑圣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杰克的攻击，但就在他被自己的魔法传送走的时候，杰克的攻击还是击中了他。

当时间恢复正常时，老人出现在几百米开外，然后跪倒在地，捂着自己的侧面，痛苦地喘着粗气——比瞬移前轻了不少。

回到杰克所在的地方，他站在那里，手中的弯刀上沾满了鲜血，一只被砍断的手臂“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剑圣的整个左臂被砍断了，弯刀已经切入了他的胸口一半，几乎把他整个切成了两半，好在他自己的防御技能及时激活，通过瞬移救了他一命。杰克心里有一部分很高兴，老人对他使用了原初猎手时刻，这表明老人对这场战斗很重视，没有有所保留。因此，他也以同样的方式进行了反击，没有手下留情，使出了可能致命的攻击。而且……如果他们真的快死了，埃隆可能会帮他们治疗。大概吧。

他们对视着，意识到随着周围的空间继续崩塌，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真正的最后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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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站起身，举起了剑，而杰克则召唤出一支箭并搭在弓上，决斗进入了最后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