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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疯,女帝的皇夫之位给你 第397章 愿永远留在这场梦里

作者:L千百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4-17 06:14:02 来源:书海阁

赫连祁和赫连冽每晚难免会在容嫣身上留下痕迹,在今天之前,赫连祁一直觉得赫连冽也就只能靠一张嘴了。

此刻赫连祁才知道原来容嫣和赫连冽一直在骗他,瞒着他。

容嫣对着他的时候,是清洗干净了赫连冽留下的。

他和赫连冽一直在斗智斗勇,两人都是强者,所以他的人无法安插到赫连冽身边,而赫连冽的人也无法安插到他身边,两败俱伤下,他们都放弃了近身监视彼此的行为。

这就造成了赫连祁一直没发现每隔一晚龙榻上是赫连冽时,容嫣和赫连冽一次也没落下的欢好,这个事实,今晚因为怀疑,他深入检查才发现了端倪。

赫连祁气的,让赫连冽动动手和嘴是他最后的底线,此刻知道了真相,他想跟赫连冽同归于尽的念头都有了。

“什么时候的事?”赫连祁胸腔里的嫉妒,愤怒,占有欲在疯狂燃烧着,紧攥着拳头,双目赤红,极力控制着才没有跟容嫣一起殉情,苍白的薄唇颤抖着问。

“我是说他什么时候恢复过来的?”

容嫣颇有些给夫君戴了绿帽子,出轨被抓到的心虚,避开赫连祁的视线,“几年前你去打仗没多久。”

赫连冽毕竟有很好的底子,加上司徒景行医术高明,恢复过来是迟早的事。

赫连祁是因为远在战场不知道赫连冽的实际病情,回来后又被容嫣带着所有人瞒着,才会觉得赫连冽这辈子都废了。

“好,好得很。”赫连祁掐着容嫣的腰,那力道要把人折断,嫉妒和生气使他面目全非,“所以我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在瘟疫里死了那么多人,我自己也差点没命回来,你和赫连冽却在宫里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这怨气就太重了,他们总不能整天茶饭不思以泪洗面,才算对得起他,难道不是瘟疫的时候全大祁禁严,孩子出生率突飞猛涨才对吗?

“我那时得到军报的第一时间,便决定去找你,但被赫连冽拦住了。”容嫣抬手抚着赫连祁的脸,在告诉他她跟以前一样绝不会抛弃他,他若是死了,她便殉情陪他。

她确实是这么做的,只是这两个男人宁愿他们自己死,也不会让她铤而走险有所损伤。

赫连祁哑口无言,那个时候在军中他听司徒景行说了,也预料到赫连冽必定会想方设法拦住容嫣。

要是当时他和赫连冽调换,他也跟赫连冽的选择一样,要容嫣平安。

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情敌,但因为对方是容嫣的命,即便是拼死,他也会将情敌完好无损地带回容嫣身边。

所以在战场上他和赫连冽都很放心地,把后背留给对方,在危急时刻,赫连冽甚至替他挡了好几刀。

赫连冽差点没救回来,司徒景行故意恶心他,告知他赫连冽的求生欲不强,让他说几句话刺激一下赫连冽。

“那就别救了,让他死吧,我已经找到他死了,我不会死的方法。”赫连祁抓住司徒景行的轮椅,把人拎到一旁,他上前,拔刀对着半昏迷中胸膛已经被捅了一个窟窿的赫连冽,笑得森冷,“我送你一程。”

赫连冽也笑,妖冶又疯狂的,抬手攥住赫连祁的刀,压下去往自己胸口捅,“那我谢谢你。”

司徒景行几人吓得呼吸都屏住了,这两人不愧是同一个人,都是这么疯。

“我们都要活着回去。”最后,赫连祁丢下这么一句话大步走出去,还能怎么办?

他和赫连冽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

他知道容嫣对赫连冽的爱,不比对他少,赫连冽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容嫣也不会好。

但,此刻这口气赫连祁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猛地从床榻上下来,拎了刀就要走,咬牙切齿,“我现在就去打死那个贱人!”

“明天再打,你确定要浪费掉今晚我们的时间吗?”容嫣拉住赫连祁,完美拿捏。

反正赫连祁和赫连冽彼此都杀不了对方,要打就打吧。

赫连祁冷哼一声,返身压住容嫣,“我的战斗值已经拉满了,你留下我,明天怕是上不了朝了。”

一室旖旎。

果不其然之前因为容嫣要上朝,赫连祁都是收敛着的,但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晚上,容嫣别想从床榻上下去了。

赫连祁和赫连冽三天两头都要打一架,每次都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只是第二天两人这架还没打起来,司徒景行和柳湘湘进了宫。

京城里发生了瘟疫,而这场瘟疫跟两年前的一样,又不一样。

这次病毒竟然变异了,来势更加凶猛,上百人在短短几天内患上瘟疫,死亡人数也在逐渐增加。

容嫣和赫连祁三人第一时间想到了赫连逸,但当把“行走的病毒”赫连逸抓起来隔离时,已经晚了,朝暮和熙儿全都被赫连逸传染上了。

容嫣罢了朝,包括官员在内全京城的人都不得出门。

而赫连祁和赫连冽跟之前一样,每次都以容嫣的安危为先,义无反顾地挡在容嫣面前,选了一批宫人,秘密带着朝暮和熙儿离了宫。此去,生死不知。

孩子多的好处显现出来了,在这个时代,孩子的夭折率太高了。

朝暮和熙儿同时感染瘟疫,要是都夭折了,这皇位就无人继承了。

当然,容嫣更在乎的是自己亲生儿子和女儿的命,手心覆盖着满是泪水的脸,下达了一道旨意:切了赫连逸。

她没去见赫连逸。

裴玦,顾轻舟和沈瑾书都去了。

赫连逸大笑着,面容狰狞扭曲,终于在一刻积压多年的情绪爆发出来,“对啊,是我,几年前的那场瘟疫就是我刻意制造出来的……”

他根本没有反省,而是把所有的错都安在了自己的亲生父皇和母后身上,他故意示弱求饶,不过是为了今天这场毁灭性的报复。

几年前他跟在檀曜身边,回西域的途中檀曜帮赫连祁击退草原,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制造这场瘟疫了。

事实证明什么都吃只会害死你,他设计让敌国的兵士吃了腐烂的蝙蝠尸体,瘟疫就这样发生了。(编的,勿当真。)

司徒景行带领的医疗团队也是有本事的,用一年多的时间消除了这场瘟疫,赫连逸不甘心啊。

所以这一次他以自身做局,不要自己的命,让自己染上变异后更可怕的瘟疫,先对自己的亲弟弟和亲妹妹下手了。

凭什么?

他们同样都是赫连祁和容嫣的亲生骨肉,朝暮和熙儿从在娘胎里就备受期待,出生后更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熙儿更是不满百天就被定为储君。

而他呢?

前世亲生父亲不要他,让他受了那么多磨难屈辱,最后还被亲生父亲的皇后的男宠所杀。

今生也是,赫连祁从一开始就对他有杀意。

这前世今生啊,他没有得到丁点父爱,亲生母亲的爱也收了回去,不认他这个亲生儿子。

还有安平,也视他为洪水猛兽。

现在,亲生母亲甚至为了救朝暮和熙儿,要让司徒景行他们切了他,做实验。

凭什么?

凭什么啊!

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住在皇宫里,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在暗处偷窥着朝暮和熙儿,看着他的亲生父亲亲自教他们骑马练剑,读书写字画画。

他疯狂地嫉妒,他甚至都没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抱过一下啊。

他不甘心!

他没得到过丝毫来自亲生父亲的宠爱和温情,这前世今生,他什么都没有得到,整个世间都没有给予过他半分温暖。

他的不甘心随着时间与日俱增,让原本想慢慢筹谋蛰伏,等待时机反杀,夺回皇位的他失去了理智。

赫连逸不惜命了。

他要的是毁灭,要让亲生父亲和母亲痛失爱子爱女,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爱,朝暮和熙儿也别想得到。

他至少要拉着朝暮和熙儿一起陪葬,要是更好的话,让赫连祁和容嫣也都死吧,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在一起。

这样,也算是他的另一种得到。

他要让整个大祁,让这个世界一同毁灭。

赫连逸的哭和笑回荡在牢房里,裴玦、沈瑾书、司徒景行和顾轻舟四人久久地看着这个孩子,心里无尽的悲哀和怜悯叹息。

到后来,裴玦压下眼底灼热的液体,提着剑上前。

司徒景行和沈瑾书,顾轻舟三人的目光里泛着晶莹,下一瞬雪白刺眼的剑光让他们纷纷闭上眼,热泪滚落于脸庞之际,他们听到了一个人被大卸八块的声响。

裴玦下手很利落,全程赫连逸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苦。

收剑后,他在前面领着沈瑾书几人一起跪下去,这个曾经的皇子,幼帝,愿你来世投胎到别家,安稳一生吧。

赫连逸死得悄无声息,容嫣没有任何情绪,跟月鸢、司徒景行,还有檀曜一起,加入到了研制解毒药的团队中。

司徒景行的压力是最大的,不眠不休,吃喝如厕的时间都顾不上,有时候一边忙一边吞下沈瑾书喂得饭菜和水。

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倒下去好几次,全靠补药支撑着。

直到某一天,他也感染上了瘟疫,离开团队被隔离起来。

偏偏沈瑾书非要留在他身边,照顾他。

司徒景行感觉自己快死了,在昏昏沉沉中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的前世。

他其实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前世。

他如愿以偿地在梦中看尽了那一世,醒来时只觉得南柯一梦。

“你醒了,感觉如何?先把这退热的药喝了。”沈瑾书立刻发现了睁开眼的司徒景行,转身去倒温在炉子上的药,一手端着返回来,坐到床畔,另一手把司徒景行扶了起来。

他连面巾都没带,不做任何防护,让司徒景行靠在他胸口,试着药汤的温度差不多了,喂到司徒景行嘴里。

司徒景行还没从那一场前世的梦里抽离出来,机械地吞着咽,让沈瑾书感到毫无预兆地说了一句,“沈瑾书,原来我们的前世是那样的。”

“什么?”沈瑾书听到司徒景行嗓音里的颤抖,哽咽,他皱眉,低头不解地看着司徒景行。司徒景行这时才睁开眼,并没有回答沈瑾书。

他看着窗外,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下雨了吗?是秋雨吧,秋天不知不觉就来了,我们出宫逛逛吧。”

这个时候整个京城的外面,一个非工作人员都没有,仿佛是一座死城,随意外出者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

可司徒景行却提出逛街。

沈瑾书顿了顿,看着司徒景行那突然间变得丰润的面容和飞扬的神色,脑子里冒出一个猜测,回光返照。

司徒景行是要出宫找自己的埋骨地吗?

“好。”沈瑾书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应了,放下司徒景行躺着,他去找司徒景行的外袍,披风,轮椅。

然而等他推着轮椅返回身时,却看到司徒景行自己从床榻上下来。

平常都是他俯视司徒景行,这一刻,站着的司徒景行却在睥睨他。

“你怎么?”沈瑾书第一反应是大白天的见鬼了,或者他在做梦?

他梦到司徒景行做了一个前世的梦,站起来了。

这是在跟他玩梦中梦呢?

沈瑾书一时间根本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怔楞地站在原地没动。

司徒景行却突然两个大步上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紧接着沈瑾书就感觉到飞起来了,是真的飞起来了,还是破窗而出的那种。

司徒景行一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拎着一百五十多斤的他,让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飞檐走壁的滋味。

沈瑾书心有余悸,却还能分神回头去看被破坏的窗户,莫名想到曾经的摄政王,是不是高手都不喜欢走正门,因为能装逼?

司徒景行另一手还撑着伞,衣袂飞扬,在雨中如一阵风般掠过去,整个皇宫里的所有守卫都没感觉到。

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在光天化日之下,很高调地撑着伞,一手里拎着沈瑾书,堂而皇之地出了守卫森严的皇宫。

沈瑾书恐高,死死压着尖叫和恐惧,抬头看到装逼到极致的司徒景行,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被颠覆了。

可恶,被他装到了,而重点是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如果是一场梦,沈瑾书想,那就不要醒来了。

他不要在现实里面对司徒景行的死亡,不要给司徒景行收尸盖棺埋坟,祭奠烧纸。

他要一直沉浸在这场梦里,让司徒景行这么健康,站起来比他还笔挺如松,要司徒景行一直像这般看起来如此狂妄,透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谁看到都想胖揍他一顿”的装逼样子。

然后,司徒景行真的被揍了。

但只是在一瞬,局势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司徒景行拎着沈瑾书在自己背后,伞面展开,刷地声响划过空气,血花溅出的那刻,几个被伞尖封喉的人倒在地上。

鲜血在伞面上开出了血花,妖冶,艳丽,惊心动魄。

而伞后的人慢慢抬起伞,那身影,那张脸,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显现。

一梦回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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