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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之昭昭慎心 番外三 芳华错2

作者:江上常觉青山浅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28 11:26:20 来源:书海阁

这一世的江泠瑰没有那般好运,被傅母藏在孤城暗室中得以存活,饿了几天几夜的江泠瑰忍不住偷偷溜出来。一出来便被城中血流成河的景象吓到,后来更是在城门上看见了自己父兄和霍家伯伯和兄弟的头颅被吓得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泠瑰依稀听见了马匹嘶鸣的声音,她顶着红彤彤的一张脸晕晕沉沉地抬起头,颤颤巍巍地起身,看见对面来了一批人马。

“援军阿叔!阿叔!”江泠瑰哑着声音往马匹的方向跑去,还没跑几步就被一支羽箭射中肩膀再次晕倒。

“主上!”身边的士兵跑到田朔身边,“是个小女娘!咱们要不要...”说罢士兵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田朔随意瞥了眼地上的小女娘,没想到这一下让他瞧见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主上?”下属看着田朔翻身下马走到江泠瑰身边很是不解。

“嘘——”田朔摆了摆手,蹲下身掐着江泠瑰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倒是个好颜色...还是她的后人...”田朔喃喃道。

“主上您这是?”下属有些不确定地询问。

“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你可知道这是哪家的小女娘?”田朔转头问旁边的人。

“属下不知!”

“这可是平南侯的幼女,还是九江上官家那老头子最宝贝的女儿的孩子。若是我们训练她,日后定能祝我们成就大业!”田朔扯下江泠瑰身上的玉牌递给下属,“将这个保存好,日后必有大用!”

“带走!”

......

田朔一声令下带走了江泠瑰,他替江泠瑰治伤,告诉江泠瑰她的名字是锦雀,并声称自己是她的父亲,将江泠瑰扔到他组织中的一个专门训练女孩的地方教习武术和其他技艺,就这样过了六年...

——六年后的某一日——

“铿——”刀剑相撞的声音响在院中,田朔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泠瑰和对面瘦小的女孩对打,江泠瑰凭借武力压制了对方,田朔眼中带着赞许,眼见着对方站不起身,江泠瑰向前缓缓走去直至到那人面前停下,对面的女娘看着鼻尖的剑绝望地闭上了眼。

“杀了她!杀了她!”周围的观众兴奋地叫道,江泠瑰蹙着眉头,一脸冷漠地盯着对面。

“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对面的女孩闭上双眼,把脖子凑上前,江泠瑰眼见着剑要划到对方的脖颈,将剑收了回来,俯身把手递给对方。看见这番景象,田朔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

对面迟迟不见动作试探地睁开眼,便看见了面前的手。她眼中划过诧异,随后有了一丝丝感激,抓住了江泠瑰的手,正当江泠瑰一个用力要将对方拉起来,对面大力地扯了一把,将江泠瑰扯到地上,周围的人见形势变化更加兴奋。

“哈哈!杀了锦雀!杀了锦雀!”江泠瑰听见这些声音,又看见田朔似笑非笑的脸,攥紧了拳头,看着对方向自己打来的手,江泠瑰开始抵抗,却还是被逼得吐出一口血。

这次,江泠瑰看着对面那人志得意满的笑脸和周围人的不屑眼神,一发狠趁着对方不注意,从背后一刀抹了她的脖子,鲜血溅在江泠瑰脸上,她的眼角缓缓滑下血泪。

周围皆是一片寂静,江泠瑰走向人群,染血的刀尖在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江泠瑰站定在第一个反水的人面前笑着看他。

“锦雀,你要干...”话音未落,江泠瑰扔掉刀凑近那人耳畔低语,随后便是一声压抑的惨叫,那人倒了下去,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周围的人都朝后退去,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江泠瑰扫了一眼众人转身走到田朔面前半跪,“阿父,锦雀完成了试炼!”

“呵!不错,我们小锦雀真不愧是我最喜欢的孩子!”田朔单手抬起江泠瑰的下巴温柔道,可转眼就掐上了江泠瑰的脖子,“可是...你确定真的完成了?若当时那女孩杀了你,你觉得你还有命和我在这说话?锦雀啊~阿父早就说过,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人心了!你将后背交给对方,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背弃你?锦雀,今日考核...不合格!该去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春娘,来!带走吧!”田朔招来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将江泠瑰甩给对方。

“是~主上~”那女人柔媚的声音惊得江泠瑰一身鸡皮疙瘩,田朔点点头带着看热闹的众人离开。

春娘见田朔等人离开转过身看向江泠瑰,拿涂着蔻丹的手指挑起江泠瑰的脸仔细端详,慢悠悠地开口道:“呦~这次的货可真不错!好久不曾看到了呢!”

“你叫锦雀?”春娘见江泠瑰垂眸错开眼神笑了笑继续道,“我这儿,想必你也听说过,不是个什么好地方,但是呢...只要你乖乖听话,绫罗绸缎少不了你的;但若你不听话,我也有千百种法子折磨你...随我去更衣吧!”春娘嘲讽地拍了拍江泠瑰的脸。

“是——”江泠瑰乖顺地应道,春娘倒是挑了挑眉,这位她可曾经听说过,没想到这么听话...江泠瑰见春娘转头,眼神瞬间转寒,手指嵌进了掌心...

——聚仙楼——

江泠瑰任由春娘替自己打扮,看着铜镜中稍显稚嫩的脸,春娘不经感慨:“真是一副好模样呢~你可要乖乖帮主上办事,我也能让你过得好些~”说罢,春娘领着众人出门,江泠瑰听着脚步声渐远,准备将齐肩的松领拢好想了想把手放下,接着从抽屉里取出任务使用的刀剑,从口中取出前些日子藏得毒囊抹上,接着摸索至门边推开。

“雀娘子,春娘有命,你不得离开!”门口的守卫拦下了江泠瑰。

“我知道,可我今日还未向阿父拜别,故而出门找寻,你也要拦?若是不放心,你们大可随我一同前去,如何?”江泠瑰面上一副温婉的笑晃了两人的眼。

“这?”两人对视一眼,有些心动,其中一人眼神还不老实地打量江泠瑰,江泠瑰心中嘲讽,却主动揽上那人的胳膊,侧着头笑道:“怎么?害怕我跑了不成?我都这样了,怎么跑啊?这位阿兄,不如...咱们先去赏赏风景,留这位阿兄在这好好守,嗯?”

“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便随你去,阿极,你留在这里向春娘说明情况!”那人被吹的满颊红光,摆手让另一人留在这,手揽上江泠瑰的腰朝前走。

“这!”名叫阿极的那位心知不妥,可奈何上面发话,他也只好将阻拦的言语作罢。江泠瑰回头向阿极笑得肆意,转头时眼底闪过嫌弃与杀意。

一路上,另一人没少揩油,直到走到田朔的书房,江泠瑰停下,“正兄,雀娘有些私房话想同阿父说,不如你守在这,咱们回去有的是时间~”

“好~都听雀娘的~”说罢,那人还拿手玩了下江泠瑰的头发。

江泠瑰嗔怒地看了他一眼,身姿妖娆地走进房中,合上房门时还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谁?”田朔正在假寐,突然听见声响,将手边的砚台扔到来人脚边,江泠瑰原本一袭暮山紫曲裾,此时被溅出的墨水染黑了裙角,田朔抬头看见江泠瑰眼神跳跃,江泠瑰只是柔柔地笑了笑,慢慢蹲下身捡起砚台走向田朔。

“阿父这么不欢迎我?”江泠瑰将砚台放下,用绢帕仔细擦了擦手,转到田朔身后替田朔捏肩。

“哪里的话?只不过是锦雀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令为父不太满意啊~”田朔意有所指。

“那确实是锦雀的不是了,惹得阿父生气实在罪过...”江泠瑰淡淡地说。

“你知道便好,今后可不要叫为父失望才是...”田朔拍了拍江泠瑰的手,伸手将桌案上的书简不动声色地合上,江泠瑰没作声。

“锦雀?锦雀?”田朔见身后人没什么动静唤道,突然感觉脖颈边寒风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柄匕首,看向对面那人嘴角扬起一抹笑:“锦雀!倒是我小看你了!”

“呵!是吗!”江泠瑰匕首转动,抬脚踹向田朔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田朔手掌被划破。

“你一个人冲不出去的!雀鸟就该好好被圈养!”田朔说罢就要叫人,江泠瑰直接闪身刺向田朔胸口,田朔吃惊于江泠瑰的速度,奋力一转让刀口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你一直隐藏了你的真实实力!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放肆!”江泠瑰刺得更深了,“你怎么配!我的阿父才不是你!”

“你知道?”田朔忍着痛问道,随即笑了出来,“可知道又如何?你还不是我的棋子,杀了那么多人,你回去只会为你的家族蒙羞!”

“你!”江泠瑰抽出匕首就要再刺,屋外传来喧闹声。

“别白费力气了,我说过你逃不出去!”田朔猖狂地嘲笑,江泠瑰直接砸晕了他,快速在屋内翻找起来,终于在田朔的密室找到了自己的玉牌,正要出去,却见田朔的下属挡在屋外,江泠瑰将玉牌塞到心口处,拿起密室中的双刀走出房间。

“叛徒锦雀!你竟敢伤了主上!”为首之人正是当年射了江泠瑰一箭的中年男人,江泠瑰听见此话红唇上扬,双刀准备,“那便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硬!”说罢冲上前与众人缠斗。

一开始江泠瑰还处于上风,可敌众我寡,渐渐的,她的身上、脸上都出现了伤口...

“锦雀,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受死吧!”对面那人看着扶着肩膀撑着刀剑站起的女娘语气中带着轻蔑。

“若我不呢!”江泠瑰将一柄刀甩出抹了那人的脖子,接着从袖中撒出一把香粉。

“大人!大人!”“咳咳咳!”守卫都被这粉末弄得呛声,江泠瑰快速冲向后门,牵出一匹马出逃。

“追!”江泠瑰侧头躲过一支羽箭,看着身后的追兵,心一横从马上跳下,往山崖跑去...

“锦雀,你还往哪里逃?”追兵见锦雀回头“慌乱”地看着悬崖,笑嘻嘻地说道。

“乖乖随我们走吧~”那些士兵“循循善诱”道。

“呵!是吗!”江泠瑰扯起一抹笑,后撤了一步跳下山崖。“该死!被她跑了!”士兵冲到山崖边张望,忍不住骂道。

“就这高度,那女人肯定活不成!咱们就回去复命去吧!”另一人劝道,士兵们都转头离开。

另一边,江泠瑰扯着山崖上的藤蔓一点点向下滑行,看着底下的那棵树,江泠瑰脚尖微点悬崖蹦了上去,经过好一番折腾,江泠瑰终于到了山谷...

不知走了多久,江泠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但她知道这时候停下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她只能扶着一棵棵树向前挪。

“扑通——”江泠瑰撑着刀跪在地上,口中吐出一滩污血,江泠瑰抬手抓着树皮缓缓站起,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个湖边她听见了一些声响,江泠瑰的刺客属性让她快速隐藏在树后,只见一个青年带着一个少年来到湖边说话,江泠瑰见二人皆是一副儒生打扮,手上的刀放了下来。

过了一会,青年被人叫走,那少年还负手站在湖边,鬼使神差地,江泠瑰撑着刀走向那人。

“夫子...”袁慎话还没说完,一柄带血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出声...我不会害你,只想拜托你帮帮我...”江泠瑰拉住袁慎的衣袖虚弱道。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先把刀放下...”袁慎用食指想要触碰刀,还没碰到,只听得“哐当——”一声刀落在地上,袁慎回头接住了晕倒的人,此时的他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女娘...

——分割线——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榻上的江泠瑰羽睫颤动,缓缓睁开了眼,她侧头一看就瞧见了守在榻前托着脑袋假寐的袁慎。

江泠瑰四处打量,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却发现一只手被缠成了一个粽子。

“嗯?”袁慎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就看见面前之人已醒,他连忙站起身。

“你醒了?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浑身是伤地倒在湖边?”袁慎警惕地看着对方,江泠瑰靠在床边沉默着低下头,发丝遮住了她的眉眼。

“我...”江泠瑰声音有些嘶哑,袁慎终究于心不忍从外面给人倒了一杯茶别扭地递给江泠瑰。

“多谢!”江泠瑰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袁慎的手,袁慎立马缩了回来。

“你不会是什么朝廷钦犯之类的吧?”袁慎错开头不去看江泠瑰。

“不是。我是被人卖到...然后逃出来的...”江泠瑰半真半假地说道,袁慎听到后一脸震惊地回头看她。

“你年龄这般小就被...”袁慎察觉自己失言,捂住了嘴,“算了!遇见本公子算你命大,若不是本公子帮你治伤,你小命难保!”

“多谢公子!”江泠瑰掀了被子就要下来,袁慎扭着头把她按回床上。

“你还是把你的衣裳整理一下吧!我这里没什么侍女,只帮你问驿站的老板娘要了一身她女儿的旧衣,将就穿吧!马上有人来送膳!”袁慎故作老成地说道。

“既然是我捡回了你,我夫子说过君子当怜弱恤老,所以本公子会帮你的!”袁慎说罢绕过屏风走到外面,江泠瑰笑出声,低头整理衣物。

——分割线——

就在江泠瑰和袁慎尴尬地对坐之时,皇甫仪等人过来了。

“善见!”“夫子!”袁慎起身向皇甫仪行礼,江泠瑰不清楚来人是谁,也跟在袁慎身后行了一个揖礼。皇甫仪看着袁慎身边那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娘,心中好奇,摆摆手示意坐下,江泠瑰看了袁慎一眼,坐在袁慎对面。

“姑娘,你是...”皇甫仪询问道。

“回这位大人,小女名叫阿幸,是被人贩卖到此处的,昨日从那伙人手中逃脱惊扰了诸位,实在抱歉!”江泠瑰向皇甫仪低头致歉,还摆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姿态。

“原是如此,姑娘受苦了!”江泠瑰低着的脸上眼神冷漠,无他,只因这句话的试探让她觉得皇甫仪是个看不清女娘手段的书生,心中好感降了许多,但也暗松了口气。

“多谢公子与大人搭救,否则...”江泠瑰举起袖子佯装拭泪,皇甫仪立马摆手安慰,对面的袁慎看了好一通变脸,心中觉得有趣,没有戳穿。

待几人安安静静地用完膳,皇甫仪又看向江泠瑰:“这位阿幸姑娘,你之后有何打算呢?”

“我...本是救命之恩,合该结草衔环,奈何家中还有年迈的祖父,所以只能他日来报。”江泠瑰愧疚地看着两人。

看着对面表情切换自如的江泠瑰,袁慎不自觉露出了狐狸眼,而后慢悠悠地开口:“那真是不巧,我和夫子是游历至此,阿幸姑娘以后报恩恐怕困难,不如...留下个信物好让我以后找你?”

“我...”江泠瑰被袁慎这话一噎,顿了片刻后难为情地开口:“小女身上真是什么都没有,公子想要些什么呢?若小女能给一定会...”

“你不是有一枚玉佩吗?这个吧!”袁慎坏心思道。

“不行!”江泠瑰一听到玉佩便知道他指的是何物,房内另外两人皆是惊讶地看着她,“我是说玉佩不行,那是我阿母他们的遗物,其他的都可以,我记得我来时身上还有些首饰,那些都可以给公子!”“好了!只是说笑罢了,不必了!”袁慎自知戳到江泠瑰痛处,有些慌乱地解释。

“公子不必介怀,天下可怜人何其多,阿幸也算是幸运的了。既然阿幸说过会报答,我便一定会的!我阿母告诉过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日后不论公子在哪里,阿幸都会找到你的!”江泠瑰端坐在袁慎对面认真道。

“令慈竟读过书?想来姑娘应该也算是书香门第的娘子。”皇甫仪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

“母亲不过是识得几个字,家中落败的早,我早已不记得是何背景了。”江泠瑰苦涩一笑,手指抚上玉牌的纹路。

“夫子,您不是说要给桑女公子写信吗?快去吧!”袁慎见情势不对,找借口让皇甫仪离开。

“好!舜华还等着我给她回信呢!”皇甫仪乐颠颠地离开。

皇甫仪一走,房内便又只剩袁慎和江泠瑰二人,袁慎看着江泠瑰的脸欲言又止。

“公子想说什么不妨直说?”江泠瑰觉得好笑。

“那我便说了,抱歉啊,我不知道那枚玉佩对你而言那般重要。”袁慎清了清嗓子开口。

“无事,无知者无罪。我并未事先告知公子,公子不必挂怀。”

“那个...”袁慎话音未落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正欲出门看看,江泠瑰拉住了他的衣袖。

“别出门!屋外有人在盯着...”江泠瑰凑近袁慎小声说道,拉着袁慎走向窗口。

“你开窗!”袁慎虽不解却还是照做,江泠瑰转至袁慎怀里,弄得袁慎一动都不敢动。

“姑娘,你!”袁慎脸上爆红。

“嘘!那伙人追来了!”江泠瑰看着楼下熟悉的身影,心中暗骂不妙,快速将脸埋进袁慎怀里,一手合上了窗子。

“阿幸姑娘,你在说什么?”袁慎看着江泠瑰从屏风后取出刀剑迅速将人拦下。

“公子,你是君子吗?”江泠瑰抬头看向袁慎询问。

“我当然是!”

“那好!”江泠瑰将自己的玉牌交给袁慎,“公子,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可以!”

“请您帮我将这枚玉牌带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屋外之人,他们是冲我来的!有些事我不能尽数告知,但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日后我若有命回来,我会来找你要回这个,届时我亦会报答你的恩情!”江泠瑰将袁慎手心合上,拎着刀从窗户跳了下去。

袁慎跑到窗边就看见江泠瑰拿着刀在和一伙人争斗,吓得他连忙招来洛州询问又找人帮忙助其脱身,可待他吩咐下去再回到窗户边看后院的动静,却只发现了一地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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